無論是修仙者還是凡人,其實都有一個通性。(
賈顏天賦測試失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修仙界是沒有地位與發展的了,如今又限於臥龍宗的什麼破門規,無異於是被終身囚禁,只可惜了他的青春歲月。
不過話又說回來,賈顏真的是無色天賦嗎?
測試過後賈顏帶着無比鬱悶的心情跟隨那姓田的來到了雜役處。
也許是覺得自己栽在了田園身上,賈顏此刻面對這姓田的,是說不出的厭惡,不過人在屋檐下,又怎能不低頭呢?
“這是雜役令牌,前面便是雜役處!裡頭自會有人安排你的住處,去吧!”說着田園已反身欲走。
“可是..!”
“還有什麼問題嗎?”
賈顏意識到恐怕再說什麼也沒有用,於是搖了搖頭,回身走向了眼前的雜役房。(
一進雜役處,賈顏就呆了眼,只見裡面的人忙來忙去,有老有少,唯一相同的是他們的眼神,都無光無彩,沒有什麼生氣,像是認命一般。
“唉,又來一個!”
“這啥時候是個頭啊!”
一羣人望着走進來的賈顏,各自在哪碎碎叨叨。
突然,從雜役處的內門裡走出一人,面色略顯青黃,身材瘦小,穿着一件布衣,舉止間總用點盛氣凌人的感覺。
此人一出,嘈雜的聲音便淡了下去,雜役們又都忙活起來。
“嘿,別望了,就是你快過來!”
賈顏一臉無奈,隨即來到了,雜役處的內房裡。(焚天絕神)
“我乃臥龍宗雜役處的負責弟子嚴青,以後你便要聽從我的安排,先把雜役腰牌拿出來我看看。”這名自稱爲嚴青的臥龍宗弟子非常傲慢地說道。
賈顏也算識趣,立馬拿出了田園給他的令牌,並諂笑道:“師兄,不知我需要幹些什麼呢?”
“好大的膽子,誰讓你叫我師兄的!”嚴青把臉一橫,將令牌往桌上一拍。
“記住,你是臥龍宗的雜役,並非弟子,所以不許叫我師兄,只能叫嚴老大!記住了,這裡我說了算!”
賈顏算是明白了,這嚴青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人,看來這雜役可不好當啊!
“是是是!嚴老大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子在這給您賠個不是!”賈顏面色討好,急忙說道。
心想,你丫的,老子在柳州城時何曾受過這窩囊氣,哼哼,來日方長!
嚴青挑了挑眼,遞過一套衣裝,冷冷說道:“這是你的雜役服,至於住所嘛!”
嚴青洋裝思考之狀,賈顏怎會不知他想幹什麼,只可惜自己來的時候,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帶。(
於是賈顏做出憨傻之態,“小子住哪啊?”
“唉,都他*媽*的哪來的!”
嚴青一陣臭罵,白着臉說道:“身上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賈顏無奈,哭喪着說道:“小子我父母雙亡,自小便過着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上山時就帶了兩個窩窩頭,還沒有一滴油!”
“行了,行了!就去洗衣房,洗衣服吧!”
嚴青自語道:“守衛的師兄都在幹嘛呢?這樣的也放進山來!”
賈顏權當沒聽見,抱着那套雜役服,退出了出來。(
隨後便去尋找他那悲催的落腳地———洗衣房。
“小兄弟,你被分到了那裡啊!”
走出雜役處內門不久便有人主動和賈顏打起了招呼。此人看上去年紀已大,至少也有個六七十歲了。
賈顏心中隨即生疑,心想這裡的人大多死氣沉沉,這老頭無緣無故跟自己熱情個啥,莫不是有詐,先看看再說!
“哦,小子被分到了洗衣房,老兄可知在哪?”
“哈哈哈,我就說嘛,我老劉頭運氣不會差,總算有人來幫我了!”這老頭剛聽賈顏說被分到了洗衣房,便大笑起來。
“小兄弟我便是洗衣房的,走走走,我帶你去!”
“那來的小子,肯定給嚴渣送了大禮!”
到了洗衣房,賈顏只能張着他的嘴了,因爲只有這樣才能體現他的驚訝!
“什麼?整個洗衣房就我們兩個人!”賈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命也太苦了吧!
老劉頭見賈顏臉色不對,心中自然明瞭,便拉着他坐下。
“不知小兄弟叫什麼?”
“小子賈顏!”賈顏一臉喪氣,想着,唉,沒錢真是萬萬不行的啊!
“賈顏小兄弟,你不必難過,你應該高興纔是,這洗衣房是整個雜役處最清閒的地方了!”老劉頭笑了笑,道。
“你一定給了嚴渣不少好處吧!”
賈顏一頭霧水,問道:“這是最清閒的工作?!”
老劉頭不耐其煩地解釋道,“若不是最清閒的,爲何只有我兩人。當然原先還有一人,不過年滿八十,病死了!”
賈顏現在更是一臉不解,乾笑了兩下,難道自己的演技已經到了登峰造極之境?不會吧。
一陣雲淡風輕。
賈顏撿了個狗屎運,在洗衣房也算是安頓了下來。
時至傍晚,雜役們也都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活,一日三餐也就成了他們每天的奢望。畢竟,要在這裡幹到死,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回到洗衣房的休息室,賈顏一陣叫苦連天,“他*奶奶*的,大爺我自出生以來,還從沒幹過這麼多活!”
見只有一件休息室,賈顏又問道:“不是吧!我兩睡一起?”
老劉頭看着賈顏無奈的表情,也只能說道:“不然呢!”
這一天,也算是熬到了終點,賈顏拖着他那疲憊的身體,睡到了這張又愛又恨的牀榻之上。
雜役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難道賈顏他真的只能在此終身爲役,難道那九劍真的看錯了眼..
一夜好夢。
賈顏正睡得不亦樂乎,忽然感到鼻尖瘙癢難耐。
“啊欠!”
賈顏緩緩睜開了眼,就看到了老劉頭那張枯老的臉。
“趕快起牀,過一會兒嚴渣就要來檢查了!”
那還得了。
賈顏可不傻,他纔來此地,那嚴渣定要給他個下馬威,可不要撞在了槍口上。
心裡想着,便立馬一個翻身,穿起了衣服!
唉,這苦逼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