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陽,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寬了啊?”
劉波冷冷的問道:“當初你是跟我說過,如果不是出現特別重要的事情,儘量別搞大規模的戰鬥。可是現在呢,他吳毅鋒馬上就要超越我了,如果我還不這樣削一下他的氣焰的話,怎麼跟手下的那麼多兄弟說啊?”
“那你可以像當初的我一樣,把位置讓給吳毅鋒啊?”
周陽陽急切的說道。
“這纔是你今天來的真正目的吧?”
聽到這話,劉波冷笑了起來說道:“周陽陽,你是一個傻逼,而且你連續復讀了五年,都沒有考上大學,你心理畸形,成了一個變態,纔會把位置讓給我。我可不會跟你一樣,成爲一個變態,把這麼撈錢的位置拱手讓給別人的。”
“更何況,他把我的兄弟弄到了牢房內,還狠狠打了一頓,這個仇我必須要報。”劉波又繼續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陳慶先殺了鋒哥的朋友吧?他殺了人,自然有法律來制裁他,怎麼可能把這個責任歸結到鋒哥身上呢?”
周陽陽辯解道。
“我不管那麼多,我只知道陳慶現在呆在牢房出不來了。”
劉波憤怒的咆哮道:“這個責任就必須要吳毅鋒來承擔。”
“兄弟們,陳慶爲了咱們付出了那麼多,今天他坐牢了,這些都是吳毅鋒害的,你們說這個仇,咱們該不該給他報?”劉波又衝着他身後的兄弟大吼道。
那些人立刻就附和道:“必須報。”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啊,衝啊。”劉波一馬當先,率先衝向了我們。
然後是何一舟他們,還有那些穿着黑色西裝的人,一個個拿着鐵棍就衝了過來。
周陽陽罵了一聲,被我給拉到了後面,說跟這種不講理的人根本講不通,還是武力解決吧。
我也學着劉波的樣子,衝着我們的兄弟揮手,並且率先衝了過去。
雖然我的胳膊纔剛剛治療好,但是面對這種情況,我不得不再次揮舞着拳頭跟對方幹了起來。
我們本來距離就非常的近,這一衝,很快就碰觸到了一起,剛剛接觸,就開始打了起來。
我對上了劉波,林嘉源和王萌跟我一起戰鬥,時時刻刻接應着我,而張林就站在我旁邊,保護着我。
而沈淵也跟着衝了上來,不過他的前面是林燕。
有林燕帶着他,倒也勉強能夠跟別人周旋一下,時常還能夠幫幫林燕的忙。
鄧超和他的那些兄弟也加入到了戰場,還有吳閒,還有王代森,一個個都起到了帶頭作用,跟劉波的人打的很火熱。
而且他們大部分都有點本事,把劉波那些衝上來的人給打的節節敗退。
看到這種局面,我的嘴角彎起一個弧度,露出了微笑。
可等到那些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人加入戰場之後,我們這邊直接成了一邊倒的狀態。
吳閒的腿力那麼好,才勉強能夠跟一個人戰鬥,而且還被打的節節敗退,只能勉強防守,無法再前進分毫。
王代森甚至都被踹了兩腳,但他並沒有退縮,仍舊在堅持着戰鬥。
只有王萌,林嘉源他們還好點,勉強能夠對付一個人。
而且劉波那邊的人原本就比我們多,再加上黑衣人的加入,很快就成了一邊倒的狀態,我們這邊情況堪憂。
“吳毅鋒,現在如果你打電話給警察局撤訴,我可以撤兵,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
就在這個時候,劉波衝着我冷笑着說道。
“別想了,我是絕對不會投降的。”我跟着決絕的說道。
“那很抱歉,你就等着去死吧。”
劉波臉上閃過一絲的狠戾,跟着退出了戰鬥,讓那些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衝在了前面。
他們的本事真的很好,哪怕是我跟張林,也只能夠對付兩個,再多一個人的話,就有些吃力。
倒是林燕,她在護着沈淵的同時,還能夠對付一個。
可即便是這樣,我們這邊也對付不完啊。
最讓我無語的不是這個,而是在打鬥的時候,因爲我們能夠抵抗住那些人,所以仍舊停留在原地,基本沒有怎麼挪動過地方。
可是手下的那些人,他們被打的節節敗退,身子也跟着不斷的後移。
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前後落差,不行的人退的越來越遠,和我們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最後我跟林燕他們這些戰鬥力比較強悍的人就完全落在了劉波他們那些人的包圍當中,成了他們的甕中之鱉。
“鋒哥,這樣下去不行啊,咱們的人都被推在了外面,裡面只有我們這麼二三十個人,根本對付不了劉波的人,要不咱們也撤了吧?”
沈淵趁機跟我說道。
我苦笑一聲說:“現在還想撤,怎麼撤啊?咱們都被他們給包圍了,還能夠怎麼撤呢。”
沈淵看了一眼外面的戰鬥情況,然後指了一個方向說道:“咱們向那個地方撤,那邊是學校操場的邊緣,外面就是校外,只有一個牆頭,只要咱們能夠衝到那個地方,就可以翻牆逃走。”
“而且那邊是劉波他們勢力最爲薄弱的地方,咱們應該能夠衝出去一條路。”
我順着沈淵的指向看去,果真,在東邊那個地方,果真是劉波勢力最薄弱的地方。
這個沈淵,別看打架不怎麼行,但眼裡還是非常老道的,頭腦也非常的好使,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夠把現場的局面給分析的非常透徹。
“好,咱們就衝着那邊撤退。”我跟着說道。
然後讓沈淵四下的去通知兄弟,我跟張林他們率先去向那邊開道。
“喂,你們都幹什麼呢?”
就在這個時候,操場上面突然傳來了一聲暴喝。
這個聲音我們都非常熟悉,正是每次開大會,領獎臺上的領導講話的聲音。
此刻竟然有人站在那個舞臺上,拿着話筒,通過音響向着我們這羣人大吼起來。
“他嗎的,你麼再這樣下去,信不信老子呼死你啊!”
然後我們循聲看去,就看到呼死你扇凱旋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領獎臺上,通過話筒衝着我們大聲的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