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世貿商城出來,我的心情是愉快的。
不但能夠稱霸整個濱海市,還能夠抱得美人歸,這日子,光是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啊。
坐在車上,讓柴永把我送回職高。
剛剛到職高門口,我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起初我以爲是楚鏡秋還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呢,可等電話接通之後,我卻聽到對面傳來一聲尖銳的呼喊聲,“鋒哥,不要過來,千萬不要過來,啊!”
“穆亞莉?”
聽到這個聲音,我立刻就驚呼出來。
不是別人,正是從學校偷偷離開的穆亞莉。
然後我又聽到電話那端的冷笑聲,“不錯,看來你跟這妞的感情挺深厚的啊,只是聽聽聲音,竟然就知道她的名字,我抓她看來是沒有抓錯人。”
“你是誰?趕快把人放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我冷冷的說道。
柴永聽出來的急切,沒有繼續開車,而是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電話那端緊接着就傳來冷笑的聲音,“吳毅鋒,你他嗎的還真的健忘啊,這才幾天不見,竟然就忘記了老子是誰?我告訴你,一會我給你發個地址,你一個人來那個地址,敢多帶一個人的話,你就再也見不到穆亞莉了。”
“嘟嘟嘟嘟……”
說完之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我聽到忙音,氣的差點把手機摔了,握緊拳頭狠狠的錘了一下眼前的車座,憤怒的咆哮道:“劉波,你他嗎的給老子等着,老子要不弄死你,誓不爲人。”
不錯,給我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我從職高趕走的職高老大劉波。
沒想到他竟然抓住了穆亞莉,還要挾到我的頭上。
“鋒哥,現在還回職高嗎?”
柴永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搖搖頭說不回了,嗎比的,穆亞莉被抓了,我他嗎的還有什麼心思回職高啊。
而且劉波言明要求不讓我帶人,如果我回職高帶人的話,相信以他的狂暴程度,絕對能夠說到做到,讓我跟穆亞莉再也見不到。
“那還用叫人嗎?”柴永又問。
我沉吟了一下搖搖頭,然後手機便響了起來,跟着來了一條短信,是剛剛那個陌生號碼發的。
上面只有一個地址,在一中對面的一個出租屋裡。
一中跟我們職高對面,中間就是所謂的職高區,也就是之前謝斌管轄的位置,現在成了我的地盤。
沒想到這個劉波並沒有逃走,竟然還留在我的地盤。
他嗎的,真夠膽大的啊。
我把地址告訴柴永,讓他掉頭去了一中對面。
按照上面的地址,我找到了那個出租屋,是兩間小平房,在四周林立的高樓旁邊,顯得特別的低矮。
還不等我去敲門呢,手機又響了。
然後我看了一眼,還是那個號碼打過來。
接通之後,我就聽到劉波說:“吳毅鋒,讓那個出租車離開。”
我回頭看了一眼柴永的車,心中暗罵一聲小氣鬼,竟然連個出租車也怕。
但我並沒有遵從劉波的話,立刻就趕走柴永,而是苦澀的說道:“劉波,人家只是一個出租車,是做生意的,我怎麼趕人家走?”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可是職高區的老大,憑藉你的身份地位,趕一個出租車離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嘛。”劉波在電話那段冷笑着說道:“現在就去趕他走,不然的話,我立刻弄死穆亞莉。”
“鋒哥,別來,你千萬別過來啊,嗚嗚嗚……”
隔着電話,我聽到穆亞莉急切的呼喊聲。
只可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好似被什麼堵住了嘴巴一樣,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立刻就氣憤的罵道:“劉波,你他孃的仇人是我,別危害穆亞莉,她是一個普通人,跟我們都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嗎?”
劉波不屑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妮子給你表白過,雖然你拒絕了,但你們最後在一起說說笑笑都挺開心的,完全就是你養的地下情人嘛。”
“操!”
我忍不住罵了一聲,老子的女朋友是鄧明媚,就在隔壁班,我怎麼可能在自己班裡搞一個地下情人呢。
再說,我也沒有那個想法,即便是有,我也會選擇其他班級,或者是跨年級。
像歐陽靜文,就是一個很不錯的地下情人。
“趕快趕走那個出租車,老子的時間有限,你要是再不去的話,我現在就讓你聽聽穆亞莉的呼喊聲。”劉波在電話那段威脅我說。
沒有辦法,我只能折回去,把柴永給趕走了。
然後又退了回來,站在房間外面,拿着電話衝着劉波說:“現在就我一個人了,你總應該放心了吧?”
“手機扔到外面的垃圾桶,然後打開門自己走進來。”
劉波在電腦裡面吩咐道:“我告訴你,別想跟我耍花樣,現在我手中有人質,只要你敢輕舉妄動,我立刻就弄死人質。”
“我不耍花樣。”
我苦澀的說道。
看了一眼平放前面放着的垃圾桶,把自己的手機丟進去,然後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雖然點着燈,但看起來仍舊特別的黑暗。
我進去之後,還感覺到一陣的陰風,刮的我涼絲絲的。
就着昏弱的燈光,我看到穆亞莉被綁在椅子上,嘴巴里塞着東西。
劉波就站在她的身後,一隻手拿着匕首,抵在穆亞莉的心口,另外一隻手拿着電話,冷冷的看着我。
“把門關上。”
見我進來之後,劉波又吩咐道。
我只能轉身把門給關上了,然後又聽到劉波說:“衣服也脫掉。”
我,“……”
讓我脫衣服,這尼瑪是幾個意思啊?
“快脫。”
我猶豫了半天沒有動,劉波就用拿着匕首一劃拉,我便看到穆亞莉的身子一顫,跟着有鮮血從她光滑潔白的手腕上流了出來。
“你別傷害她,我脫,我脫還不行嗎。”
看到這一幕,我不敢再遲疑,急忙伸手阻止劉波道,同時還慌快的去脫自己的衣服。
現在雖然是深秋,但天氣並不是很冷,我穿的很少。
只有一件T恤,外加一個外套,下面是牛仔褲。三下五除二就被我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了,便眼巴巴的看着劉波問道:“這個也要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