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就說暫時不用我做什麼事情的,只要我能夠守口如瓶就好。
我向他們兩個保證了一番,這才躺在牀上休息。
一夜當中我想了很多事情,比如說我把周浩還有吳強都踩在腳下,自己當上了老大,還有我的可馨姐爲了讓我上學,做了一些可恥的事情,等等,直到第二天學校的起牀鈴聲響了,這些夢還沒有做完。
我們是職高,沒有正規高中的那些規矩,所以不用跑操,甚至不用上早讀。
所以當我來到教室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幾個人在。
但單瑤在,這讓我有些納悶。
按說她是那種痞痞的壞學生,怎麼可能起來這麼早學習呢。
單瑤穿的依舊非常時尚,吊帶加披肩,熱褲配絲襪,看着非常惹眼。尤其是從後面,看着她額頭下面雪白的脖頸,就有些幻想着把手從那個地方探進去……
反正從我看到單瑤之後,腦袋中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尤其是昨天在洗手間看到那一幕幕之後,更加的想要跟單瑤發生點什麼。
可我知道,她看我就不順眼,就想教訓我,我要是敢主動跟她說話,指不定又要抽我耳光呢。
所以我只能趴在桌子上,拿着書本擋着,偷偷的看,偷偷的幻想。
哪怕是這樣,還是被單瑤發現了。
她直接拿着書本砸了過來,並且衝到我面前,伸手給我來了一個耳光,憤怒的咆哮道,“小丑比,你要是再敢看我的話,老孃挖了你的眼睛。”
說話的時候,單瑤還衝着我比劃了一下挖眼的動作。
我剛想發作去反擊,就想到了昨天夜裡沈淵跟我說的那些話,如果我得罪了單瑤,肯定在學校待不下去了。反正今天就是週五,我們學校放假,他們都回家,就沒有人再欺負我了。
而且可馨姐說每週都會來看我,等到下週她來的時候,我跟她提一下,爭取給我換一個學校。
見我瞪了她一眼沒有任何動作,單瑤罵了我一句窩囊廢,便扭着屁股離開了。
這個時候全班來上早讀的學生都回頭看着我,似乎都在衝着我說,“窩囊廢!”
上午上課的時候,吳強又來找我了,警告我要是再敢偷看單瑤的話,就打瞎我一隻眼睛。他是班霸,我不敢跟他犟,只能點頭說再也不看了,然後吳強也罵我是個窩囊廢。
我也不想窩囊,可我能夠怎麼辦呢?
正如同沈淵所說,我的勢力不行,根本整不跨他們。一旦他們緩過勁來,最後受傷的還是我們。更何況,我們能夠來到職高的確是歷經了千辛萬苦,萬一被趕出去了,得讓多少人爲我們傷心流淚,對我們失望透頂啊。
所以這會我只能忍,忍到我們變得強大爲止。
可怎麼纔算是強大呢?
我皺着眉頭思索起來,我是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而且經常被我爸教訓,還被他命令幹了幾乎家裡的所有農活和家務,體格也是非常壯實的,就是營養跟不上,所以顯得有些消瘦。
可我在來到學校第一天就跟吳強對上了,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啊。
恐怕我們寢室那個總是鍛鍊身體的王萌也不行,要不然他怎麼可能不反抗呢?
想想就頭大,最後我還是搖搖頭,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在食堂,我又被那個所謂的宇哥揍了一頓,原因很簡單,就是王瑤把今天我偷看她的事情告訴了宇哥。
我當時就站起來,瞪着宇哥。
“怎麼?你還想反抗?”
見我瞪着他,宇哥沉聲問道,還把自己的拳頭握的嘎嘎嘎的響。
我急忙擺手說,不是的,然後宇哥的臉色這纔好看一點,我就緊接着問,“宇哥,單瑤是你的女朋友嗎?”
“廢話,不是老子的女朋友,難道是你的女朋友啊?”
宇哥瞪了我一眼,非常不爽的說。
我心中早就有所懷疑了,昨天捱揍的時候,吳強說單瑤是他看中的女人,現在宇哥又說是他的女人,那單瑤究竟是誰的女人啊?而且看單瑤跟宇哥更爲親近一些,連吃飯都在一起,我估計她應該是宇哥的女朋友。
所以這會就故作驚訝的說道,“那就奇怪了,爲什麼單瑤跟我們班的吳強總是眉來眼去的呢?”
“草泥馬,你說什麼?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哪裡曾想到,我這話剛剛說完,單瑤就衝上來,扇了我一個耳光,聲音特別響亮,讓整個食堂的人都向着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那一瞬間,我不但感覺臉火辣辣的,整個人都是火辣辣的。
單瑤還沒有打算放過我,拽住我的衣領,冷冷的質問我。
而宇哥卻開口說話了,他看着單瑤,沉聲問道,“單瑤,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宇哥,你別聽他胡亂說話,你難道不知道嗎?我跟你都已經那個了,怎麼可能還跟其他人眉來眼去呢,而且你放心,明天正好週末,我可以陪着你做一些你曾經想要的姿勢。不要再懷疑我了,我單瑤對你可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的啊。”
聽到宇哥那麼說,單瑤立刻就跑到了宇哥的身邊,拉着宇哥的胳膊,說着一些讓我臉紅心跳的骯髒話。
“恩,這才乖。”
宇哥在單瑤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扳着我的肩膀,悄聲的說道,“咱們到旁邊聊聊吧。”
我已經知道宇哥要跟我聊什麼了,所以點點頭,跟着他一起去了食堂的角落。
單瑤也想跟過去,卻被宇哥制止了。只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讓我不要亂說話,否則有我好看。我回了她一個隨意的眼神,氣的她站在那裡直跺腳。
“知道我找你什麼事情嗎?”
宇哥把我帶到牆角,就衝着我冷冷的問。
我點點頭說,“知道,你想讓我跟你說說吳強和單瑤之間的事情,你放心吧,我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正在興沖沖的打算把單瑤和吳強之間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給宇哥的時候,宇哥卻一把拽住我的衣領,非常鬱悶的說,“草,我要那個幹嗎?老子要證據,知道什麼是證據嗎?就是他們兩個在一起親親我我的照片。只要你能夠給我搞到,以後在職高,我罩着你,保證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