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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福樓後廚,休息區域。
隨着李龍的聲音落下,王銘也是有些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關於這件事情,當初原本是想要徵求一下師傅李龍的意見,可沒想到,在之後,李龍便對這件事上了心,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得知,在以往廚藝大比拼的前十名單之中,都會出現一個比較奇怪的現象。
幾乎是每一屆廚藝大比拼的前十,幾乎都參加過各種比賽類的電視節目,鍛鍊自己能力的同時,也讓更多的人率先的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從而擁有了一定的粉絲羣體,而對於李龍所說的這些,王銘原本還安排在進度表內,可隨着近來的忙碌,這件事也被他暫時的擱淺了下來。
“師傅,時間還早,不急。”
看着李龍微微皺起了眉頭,王銘接着說道,而見此,李龍也是點了點頭。
“那種比賽雖然最終的冠軍算不上什麼廚王,可卻能夠讓你在比賽的實踐之中快速的提升自己,而且,對於提高知名度來說,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捷徑,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夠參與一下。”
李龍輕聲的開口說道,王銘能夠聽的出來,也能理解參加這廚王爭霸賽所帶來的效用,對於李龍處處爲了自己考慮,王銘很感動,也一直默默的埋在心裡。
“我明天就報名。”
王銘認真的點了點頭,對着李龍開口說道,隨着他的聲音落下,李龍這才樓下一抹笑容,望向王銘的目光,充滿着期待之意。
“加油,你可以的。”
面對李龍鼓勵的眼神,王銘也是再度的點了點頭,接着,電話的鈴聲響了起來。
“喂,王師傅麼?我這邊準備好了,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面?”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季先生的聲音,使得王銘心頭一喜之下,腦海中卻飛速的轉動了起來,十七萬的鉅款,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他一個外表看起來年僅十八歲的少年,若是揣着這麼多的錢,終歸是不大方便,雖然王銘心中並不懼怕,可依舊決定,將地點定在距離銀行最近的一家茶社。
跟着李龍打過招呼,王銘出了御福樓,告知對方地點之後,便率先的對着那裡行去。
王銘選擇的地方,名叫朗鄉茶社,距離御福樓僅有不到一分鐘的路程,而且出門就是銀行,不遠處,則是派出所,而對於這個地點,王銘心裡十分的滿意,進入其中之後,有些肉疼的交了三十元的茶費,進入了二人的小包間。
不多時,電話的鈴聲再度響起,王銘走了出去,在門口的位置,見到了同樣換了一身裝束的季先生,而在看到季先生的那一瞬,王銘差一點就笑出聲來。
季先生一身的黑色西裝,打着領帶,墨鏡,手裡提着一箇舊款的提包,不倫不類的黑社會裝束,搭配着有些滑稽的提包,使得王銘都險些忍俊不禁。
“看來,小心的不止我一個人。”
兩人進了包房,王銘在檢查完錢幣的數量之後,更是抽出來幾張進行真假的校對,看的一旁的季先生都是一愣一愣的,而在全部檢查完畢之後,王銘點了點頭,簽了合同的同時,將打印好的配方遞給了眼前的季先生,接着,處理完一些細節方面的東西之後,王銘與季先生同時站了起來,對着大門外緩緩行去,可以看到的是,季先生明顯鬆了口氣,而王銘則是面無表情的跟在身後,手裡提着裝有十七萬鉅款的手提包,手臂上的青筋微微聳動,似乎是在告訴人們,他此刻的心情,可並不像表面的那麼平靜。
一路有驚無險的出了大門之後,望着季先生踏上出租車緩緩離去,王銘方纔鬆了口氣,接着,在一旁的銀行將這一筆鉅款盡數的存了起來之後,徹底的放下心來。
“呼,”
出了銀行的大門,王銘徹底的鬆了口氣,想到此刻卡里近乎24萬的鉅款,一時間腳步都輕盈了很多,一路心情愉悅的來到步行街的前端,望着那比以往更爲龐大的人流,即便是王銘,也都被嚇了一跳。
匆忙的趕來時,三胖鍾歌以及梅卡三人都在緊張有序的忙碌着,而至於許科鑌,則是在身後進行切配處理原材料的加工,對於王銘交代的事情,許科鑌可是極爲在意,神色頗爲認真認真,使得進入其中的王銘,在第一眼看去時,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說姑娘,最近排隊的人越來越多了,想吃你家一份東西,也越來越難了,就不考慮在旁邊再開一家類似的麼?你這樣子的話,遲早會讓很多食客慢慢的失去耐性的...”
窗口外,一名大叔在將梅卡手裡的炸串接了過去之後,有些抱怨的開口說道,而隨着他的聲音落下,梅卡露出歉意的笑容,而窗外的其他食客,也都開始紛紛附和。
聽着窗外逐漸開始起來的抱怨聲,王銘也逐漸的陷入到沉思狀態,小店的面積就這麼大,再加一口炸鍋顯然並不可能,那麼唯一的辦法,除了再度的租賃一間門面過來,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而其實這個問題王銘之前也有考慮過,可隨着天氣的逐漸轉涼,再加上當初並沒有合適的門臉出租,這件事,便被王銘暫時的放在了一旁,可如今,或許是經過了電視播出之後的效果,小店之前的人流也越發的龐大,一口鍋來進行工作的話,顯然也已經跟不上節奏,而且,在許科鑌來臨之後,原本的飢餓營銷的手段,也被王銘撤了下來。
“必須儘快的找一家更大的店面了。”
王銘內心暗道,旋即再度的安排了一下許科鑌的工作之後,望向一旁依舊忙碌的幾人,走出了門外,撥打了廚王爭霸賽的報名熱線。
掛斷電話之後,王銘苦笑一聲,甚至有一種衝動,辭去御福樓的工作,從而使得自己不再這麼沒日沒夜的忙碌,可一想到李龍的眼神,王銘就暗自的忍耐了下來,至於初始還對自己有着誘惑力的一萬塊的獎金,如今的王銘,也早已經不是很在乎了。
此刻隨着一陣微風襲來,王銘深深的吸了口氣,聯想到手中二十多萬的鉅款,飛揚閣三個字從他腦海之中劃過,略一沉吟之後,首次的撥通了於海的電話。
“喂,於師傅,我是王銘,有件事,我想問您一下。”
電話接通,王銘開口說道,隨着他的聲音落下,另一端的於海明顯一愣,接着,發出爽朗的笑聲。
“王兄弟啊,你好你好,還記得我啊,哈哈,我還沒打電話恭喜你呢,沒想到你倒先打給我了。”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於海的聲音,使得王銘內心微微一怔,可卻依舊只是笑了笑。
“於師傅說笑了,什麼時候方便,我請你喝酒啊。”
王銘隨意的開口說道,而在他聲音落下之後,於海的笑聲明顯一頓,接着,語氣也逐漸變得平和了下來。
“能夠拜老川魯的泰斗魏老先生爲師,王兄弟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說吧,什麼事,只要老哥能幫的上的,一定不推脫。”
電話的另一頭,於海豪爽的開口問道,隨着他的聲音落下,王銘也是笑着道了聲謝。
“是這樣於師傅,上次聽說,飛揚閣的期限快到了,你準備怎麼做?轉讓出去,還是?”
王銘試探的開口問道,對於飛揚閣所佔據的這個小樓房,他志在必得,可依舊還是要先打聽清楚一下,也好在心裡有個準備,而於海,則是如今最爲合適不過的人選。
“唉...別提了,最近生意越來越難做了,那小子撤了股份,如今是我一個人在扛着,距離合同到期還有不到兩個月,怎麼?王兄弟有想法麼?”
於海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也正如他所說,如今隨着這邊的大力建設,一棟棟高樓林立而起,很多人買了新房之後就搬了出來,可飛揚閣所在的地方,因爲地處略微偏遠,筒子樓內住着的,大多是一些老人和外來務工人員,也因此,生意更爲的難做了起來。
隨着於海的聲音落下,還不等王銘開口,電話的另一端,於海再度的嘆了口氣。
“沒用了,我現在就是想轉讓也轉不出去,房東要賣了這老房子,所以,即便是我想轉讓,也沒辦法了,只能先這麼扛着,看看我這些傢伙什還能賣出去多少。”
於海的聲音落下,帶着無奈,可落在王銘耳中時,卻猶如天籟之音,使得王銘眼前驟然一亮。
“賣房子?這樣的樓,現在能賣多少錢,還不如租來的划算吧?”
王銘開口說道,落在另一端於海的耳中時,於海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輕嘆一聲。
“肯定是租比賣划算啊,我這租金一個月三千多,一年下來就是小四萬,不過據說,這一塊可能面臨拆遷,當然什麼時候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聽說,如果要是拆遷的話,那可就大發了,估計怎麼也會賠個三四十萬。”
“說心裡話,我是沒那麼多的資金,不然的話,我都想把這裡買下來。”
於海話語中帶着一絲無奈,語氣有些低沉的開口說道,而隨着他的聲音落下,王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旋即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於師傅,按您說的,要是現在把這房子買下來,大概需要多少錢?”
電話的另一端,王銘沉默片刻,方纔再度的開口問道,而這一次,隨着他的聲音落下,於海也是微微一怔,接着,略一沉吟之後,開口說道。
“老房東小兒子做生意賠了大錢,現在急着出售,價格的話,可能會相對的便宜一些,我琢磨着,有個二十五萬左右就差不多,再說,政府的拆遷就算是批了下來,沒有個三年五載的,也夠嗆能夠真的拆掉,老爺子等得起,可那小兒子...鬧得很兇,老人也沒有辦法,只能賣掉了。”
於海的聲音落下,王銘腦海之中快速的運轉着,以他現在每日進賬有一千五的速度,加上卡里幾乎所有的餘額,十天之內,湊足二十五萬並不難,可之後,便會再度的陷入到一無所有的時期。
可相對於那足以影響到人一聲的宮廷菜譜手抄本,王銘狠了狠心,咬牙之時,他的聲音,也是再度的緩緩傳出。
“於師傅,這樣,我最近比較忙,你跟房東比較熟,可以談一下,如果價錢能夠壓倒二十萬左右的話,這個房子我買了,而你的飛揚閣,依舊可以繼續營業,並且,房租減半,你覺得,怎麼樣?”
王銘的聲音落下,電話的另一端,於海的神情猛然一頓,接着,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說道。
“王兄弟,你...如果你不是忽悠老哥的話,那老哥可真是遇到貴人了,這樣,買房畢竟是件大事,你明天中午來一趟,我做中間人,儘量的將這事給你辦妥了。”
隨着於海的聲音傳來,王銘略一沉吟,旋即點頭中,開口說道。
“好,明天中午,我們飛揚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