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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知道,自然就省的他沒頭緒亂找。
聶凡看着幾人的神色,他不喜歡無緣無故受人恩惠,道“你們來這裡要尋找什麼?”
陳同建即便心性再沉穩,這一刻也忍不住的變色,爲了嬰參果他不知道籌劃了多久,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他喉嚨咕嚕,神色激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前前……前輩,”焦曇見陳同建說不出話來,他忍不住的開口,雖然心裡早已經猜測聶凡是駐顏有術的老怪物,但看着比他還年輕的臉龐,‘前輩’兩字喊出來他自己都覺得彆扭,但金蛇血對他來說太過重要,還是全身緊繃着,硬着頭皮向聶凡道:“我想要一些金蛇血。”
一聽‘金蛇血’三個字,立在聶凡身前的金蛇立即擡起頭,目光泛冷的看向焦曇。
它經過幾番大戰,早已經耗盡所有,而且被重傷,現在可以在場的任何人都可以輕鬆殺死它。但作爲馬上就要蛻變的王蛇,它也有着它的驕傲,豈會隨意放血給別人。
“在水潭裡裝一點回去,提煉一下應該足夠你使用。”聶凡說道。
金蛇轉頭看向已經土塵堆滿,染紅的水潭,目光閃了下,轉過頭沒有動。
焦曇怔了下,他倒是沒想到這個,也知道現在想放金蛇的血是不可能了,連忙謹慎道:“是,多謝前輩。”
說完,連忙從林嬌的包裡拿出一個盒子,兩人急匆匆向水潭走去。
“你呢?”聶凡轉向柯曉歡。
柯曉歡本來想笑一下,展現她的嫵媚迷人。可看向聶凡,不自覺的心裡一顫,連忙一本正經,暗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弱道:“前輩,我需要息檀花。”
聶凡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眉頭皺了下,轉頭看向金蛇。
金蛇立即向着石壁爬過去,在藤蔓間一伸頭,將一株古怪的似花似草的植物帶回來。放在柯曉歡身前,又立在聶凡不遠處。
柯曉歡立即撿起息檀花,雙眼大睜,臉色激動,起伏着胸口。顫聲的向聶凡道:“多謝前輩!”
聶凡沒有在意柯曉歡的道謝,看着眼前的金蛇。眼神裡再次露出一絲異樣來。這條金蛇竟然知道‘息檀花’。它在怎麼對上號的,難不成這條金蛇曾經有人豢養?
聶凡沒有在它身上看到一絲豢養的痕跡,這山谷也沒有一絲人住過的痕跡,心裡若有所思,卻也沒有問出口,轉頭看向陳同建。
陳同建經過一陣已經鎮定下來。可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猶豫,這裡只有兩枚嬰參果,這金蛇肯定需要一枚蛻變,另一枚在聶凡手裡。他該如何爭取?
陳同建心裡掙扎一番,還是臉色肅然的看着聶凡,沉聲道“前輩,我需要嬰參果治療暗傷,突破修爲,您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晚輩一定全力爲您達成。”
“這個?”聶凡手裡多出了一個似小嬰兒一般的果實,是剛剛金蛇送給他的。
“是的。”陳同建能夠聞到隱隱的香氣,鎮定的臉上出現一絲波動。
聶凡對這樣的果實雖然看不透,但對他來說確實沒有多大用處,點頭道“給你,帶我去蓮花觀。”
見聶凡就這麼將放在外面足以讓星級高手都會忍不住出手搶奪的嬰參果隨手送給他,陳同建不禁怔住了,看着他,竟然忘了伸手去接。
其他三人心裡也一驚,都心跳加速的看向聶凡。
即便是金蛇也目光閃動的看向聶凡,擡了擡頭。
“前輩,日後但有吩咐,陳同建刀山火海絕不推辭!”陳同建深吸一口氣,看着聶凡沉色道。這樣說完,才雙手顫抖着接過聶凡手裡的嬰參果。
聶凡神色不變,看着幾乎與陳同建差不多表情其他幾人,心神一動,兩把劍出現在他們身前,道“那我們走吧。”
說着,聶凡隨手收起三個殺手遺留下的東西,便站到了七殺劍上。
其他幾人都反應不過來,不論是金蛇血,還是息檀花,亦或者是嬰參果,都是珍貴無比的東西,罕見稀有,在外面有價無市,可聶凡說送就送,好似極其簡單的事情一般。
陳同建剛剛收好嬰參果,聞言,想也沒想,就臉色沉着的跟着聶凡站到了黑巖劍上。
其他幾人都怔了下,連忙也都壓着心底的驚疑,站到了陳同建身後。
聶凡又看了眼金蛇,七殺劍與黑巖劍緩緩上升,直奔上面的出口飛去。
陳同建幾人心裡再次一驚,這是隔空操縱,是異能嗎?幾人都目光閃爍的看着聶凡,心裡各種猜測紛至。
金蛇看着離開的聶凡,身形一動,飛速爬到藤蔓上,咬下最後一枚嬰參果,頭向着巖壁鑽去,很快就消失不見。
兩把劍不斷上升,一出山口,立即向天空上馳去,轉眼間就沒入雲層,下方的人再也看不到。
四人站在黑巖劍上,與聶凡持平,看着聶凡心驚膽戰的都沒有說話。能夠轉眼間滅殺三個星級高手,並且極其熟練的毀屍滅跡,而且能操控兩把劍在天空飛馳,儘管剛剛得了聶凡的好處,還是心理忐忑不安,比面對家裡的老怪物還要緊張。
兩把劍一路向南,聶凡站在七殺劍上,看向焦曇道:“你揹包裡的紅色石頭是從哪裡得到的?”
焦曇一怔,連忙道“這是晚輩無意中發現,如果前輩需要,就送給前輩。”焦曇說着,就快速從包裡掏了出來,遞給聶凡。
萍水相逢,以後聚散難說,聶凡也沒有在意他們的‘前輩’稱呼,接過這塊赤耀石,放在眼前打量,雜質太多。煉製一把匕首都不夠。他在修真界也只不過聚集了五劍,沒有打聽到赤耀石的下落聶凡也沒有失望,又轉頭看向陳同建道:“你知道多少蓮花觀的事情?”
陳同建雖然猜不透聶凡的心思,卻也明白他對他們是沒有惡意的,臉色鎮靜的回憶了一下,道:“晚輩小時候曾經去我們陳家祖地祭拜,被我爺爺的一個朋友邀請去蓮花觀觀禮。晚輩只能找到大概的地方,卻不知道怎麼進去。外面是叫做崑崙派,蓮花觀隱藏裡面,聽我父親講。蓮花觀隱藏在一個很神秘的地方,沒有蓮花觀裡面的人引見,一般人極難進去。”
聶凡聽着也不覺得意外,而且他早有猜測,這蓮花觀多半也是在一個小世界裡。
他也知道陳同建估計也不會知道太多。神色沉吟着沒有再問。
陳同建四人都在雲層上方,兩把劍速度奇怪。每一個人幾乎都感覺到冷風刺骨。渾身發冷,卻誰也沒有開口。這位‘前輩’太過讓他們震驚,實力強橫,竟然還可以隔空操控長劍在天空飛行,他們聞所未聞!
“前輩,就在下面。”看着不遠處露出的巨大山形。陳同建忽然指着下面一座不算大的山峰說道。
聶凡向下看去,只見雲遮霧繞,有着一條巨大的斷崖裂縫,兩邊都是高聳入雲的高峰。在向北這邊的山峰東面另有一個小山峰,矗立在斷崖不遠處,陳同建指的就是這個地方。
聶凡心神一動,兩把劍立即直直的向那邊射去。
冷風猛烈,四人的衣服颯颯作響,發緒筆直,都緊閉着眼睛,相互擠在一起,風勢如刀,雙眼根本睜不開。
但沒多久風勢減小,幾人已經出現在了這座山峰的不遠處。遠遠看去,一條青石路從山腳蜿蜒向上,直通山腰間的一座古樸道觀。
啾~
就在幾人都遠遠的觀看着這座道觀的時候,忽然間山峰上響起一聲鷹叫聲,接着就有一隻比九天大了數倍的似鷹的猛禽沖天飛去,翅膀用力,目光兇厲,轉眼間就飛入了雲層中。
聶凡肩膀上的九天只是在它一出現的時候看了眼,就再也沒有注意,眼神平靜,隱隱帶着一種俯視之色。
聶凡也只是看了一眼,轉頭看向陳同建四人道:“你們要去哪,我送你們。”他的飛劍比一般飛機還快,這崑崙山雖大,但飛出去也用不了多久。
“不用勞煩前輩,”陳同建連忙道:“將我們放在山腳,我們還要做些其他事情。”
儘管知道他言不由衷,聶凡也沒有多說,直接向山腳落去。
啾~
天上的猛禽在盤旋,兇狠的目光注意到了幾人。
“多謝前輩,”黑巖劍緊貼着地面,四人下來,陳同建看向聶凡,神色鎮靜誠摯道:“前輩之恩不敢忘,日後但凡有事,儘可聯繫巢湖陳家,晚輩萬死不辭!”
其他三人也連忙跟着報出自己的來歷,向聶凡發誓一般,日後必有厚報。
在那山谷尋找的東西對他們來說都很重要,不然也不會冒險與韓壽陽這樣的人合作。四人的話都發自內心,如果不是聶凡,他們這次必然會埋骨在那山谷內。
聶凡沒有在意這些,點頭道:“有緣再聚。”
四人也都知道聶凡急着上山,不敢多耽擱,又說了一句,便匆匆離開。
兩道光一閃,黑巖劍七殺劍都沒入聶凡體內,他剛要轉身上山,忽然擡頭向天空看去。
只見本來雲層之上的猛禽,正急速向他衝來,神色厲然,兇猛有力。
這兇禽快如閃電,帶着淒厲的冷風,轉眼間就到了聶凡身前,兩隻利爪猛然抓向他的頭。
聶凡身形一側,躲了過去,擡頭向山腰看去。只見兩個年輕人站階梯前,手裡拿着一根墨綠笛,正一臉看戲猴般笑容的看着他。
神色不變,肩膀一動,九天立即展翅飛起,它眸光泛冷,神色威嚴,直接向着那頭兇禽衝去。
那兩個年輕人似乎錯愕了一下,旋即又都笑了起來,擡頭看向天空。
啾~
啾~
兩隻發出類似叫聲,在天空高處盤旋,針鋒相對。
這隻兇禽比九天大了數倍,翅膀有力,鷹嘴鐵硬,它目光好似看到食物一般,帶着狠厲之色,猛然向九天衝來。
相比之下,九天顯得‘嬌小’,它看着這頭兇禽,神色威嚴,猶如王者一般,看着它衝來,好似威嚴受到挑釁,眼神裡怒色一閃,迎着也衝了過去。
都快速無比,在雲層之間疾馳,飛速接近,一個兇猛,一個威嚴。
噗嗤
兩者相遇,猶如電閃一般相碰又飛速交錯而過。鮮血灑濺,散落的帶血羽毛向地上飄落。
山腰間的兩個年輕人又露出笑容來,望着天上的九天,指指點點,然後又轉頭看向聶凡,一臉嘲諷冷笑。
聶凡神色不動,靜靜的看着天空。
兩隻似鷹的禽類在天空一個盤旋,再次向彼此衝來。
兇禽的速度越發快速,翅膀扇動,四周都出現氣旋,它目光兇悍,利爪張開,橫壓向九天。
九天神色威嚴越重,目光中帶着一絲凌厲,身形如劍,從下向上的衝向兇禽。
噗嗤
一聲輕響,兩者再次相遇飛速一閃而過。
山腰間的兩個年輕人笑容越多,甚至都有暢快的笑聲傳到了山下,兩人的目光從天上收回,一副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聶凡,面上戲耍笑容越濃。
聶凡不動聲色,也轉頭向山上看去。
兩個年輕人見聶凡看向他們,笑聲越大,好似在討論着什麼極其好笑的事情一般,笑聲在山上回蕩。
但隨即兩人猛的轉頭向天上看去,只見那隻猛禽猶如拋落的重物一般,一頭向着遠處的山峰栽去。而九天一個盤旋,向聶凡飛來。
聶凡看的很清楚,在兩隻鷹身形變換的接觸的一剎那,九天一嘴點進了那兇禽的頭。九天的力量何其可怕,鷹嘴足以碎山裂石,被九天啄中腦袋,必死無疑!
“大膽狂徒!”山腰間幾乎同時響起一聲憤怒的大喝,接着兩道身形飛速向山下的聶凡衝來,兩股象級中期的氣勢陡然放開,冰冷的殺機鎖定聶凡。
聶凡站在那裡,細細的從他們身上感受着。這兩人修煉的都是古武,但力量似乎很純正,比馮家的冰靈決多了流順,比紀家的霸氣決多了厚重,給他一種這纔是正宗古武的感覺。
“哪來的邪魔殺我崑崙護山神獸!”其中一個年輕人衝過來,一隻手抓向聶凡的喉嚨,厲聲大喝。
“先斷了他的經脈,拿回去交由長老嚴懲!”另一個年輕人面色森寒,一掌就拍向聶凡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