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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眼神裡同樣冷冽,全身都是一種凌厲的姿勢,看着這野獸怒吼,它目光冷閃,翅膀一動,向這野獸俯衝過來。
這野獸又怪異的厲吼一聲,鼻子噴着兩道白氣,全速奔跑向九天衝去。
九天俯衝陡然張開翅膀,身形猛然側開,與野獸擦肩而過,兩隻利爪堅硬如鐵,狠狠的劃過它的側腹!
磕
這野獸怒目圓睜,腹部血流如注,它眼神冷寒,神色憤怒,低着頭向九天嘶吼。
九天一個盤旋,猛然間又俯衝下來。
磕
這野獸本來厲然的神色一變,眼神恐懼突現,不等九天衝來,竟然掉頭就跑,直接鑽進了灌木叢。
灌木叢一陣劇烈晃動向前,顯然這野獸在全力向前奔跑。
啾~
似乎是對敵人不戰而逃表示憤怒又似戰勝敵人的宣示,九天飛向天空,盤旋着戾聲長嘯。
本來漸漸圍攏着聶凡幾人的小動物,紛紛做鳥獸散,轉眼間就消失了個一乾二淨。
寧雪,郝豔梅與郭漢翔都看的目瞪口呆,儘管都知道九天很聰明,會打獵,但親眼目睹兩隻野獸打架,九天表現的‘戰鬥力’,還是他們心裡頗爲震驚。
“可以放進去了。”聶凡沒有驚訝,看着發愣的寧雪道。
“哦好。”寧雪怔了下,連忙反應過來是手裡的這隻䴉。
寧雪已經認出了這隻鳥獸,應該是朱䴉的一種,或者比朱䴉更爲罕見稀有的異種。
她將䴉放進熾熱無比的三足小鼎內,沒多久,撲面的香味就從小鼎內冒出,向四周飄溢。
“寧雪,你那個用慢火慢慢煎熬,每半刻鐘加一次水。”聶凡看着寧雪身前的鍋,對着她說道。
“好。”寧雪也在觀察這鍋裡的變化,聞言點頭。
三足小鼎內的香氣越發濃郁,像似聞到了一般,天空中盤旋的九天忽然間飛了下來,落在聶凡肩膀,目光閃亮的盯着三足小鼎。
郭漢翔幾人早就餓了,聞到這股肉味,肚子紛紛都或暗或明的咕咕叫了起來。
鼎內的溫度很高,䴉肉很快就變的香酥嫩滑,讓人一看就流口水。
約莫過了大半個小時,聶凡見幾人都已經飢腸轆轆了,便道“上面你們三人吃,下面的留給我跟九天。”
九天像似聽懂了聶凡的話一般,眼神似無視寧雪三人,徑直盯着䴉貼近鼎壁的那一面,雙眼亮光逐漸放大。
“嗯。”寧雪也知道,這裡面加了各種草藥,藥理她不能理解,不過她隱隱感覺出上面的藥性會小一些,應該是他們能接受的。
寧雪將這隻䴉分成五分,兩份遞給郭漢翔與郝豔梅,自己留了一分,另兩份端給聶凡與九天。
聶凡接過來,一隻碗端着,一隻碗放在膝蓋上。
九天眼神閃動的盯着不遠處碗裡光嫩潤滑的䴉肉,高擡着頭,目光直直。
聶凡知道這是它上次野豬肉的後遺症,也沒有說話,端起碗,慢慢的吃着這䴉肉。
他現在身體重傷未愈,只能慢慢的吃,一邊吃一邊暗自運功,消化這些藥力。
聶凡沒吃幾口,就見對面的寧雪,郝豔梅,趙河城滿頭大汗,不斷的吐着熱氣,胸口急劇起伏,不停的擦汗。
聶凡看着幾人的樣子,發現有些高估他們的體質了,開口道“你們不要吃了,寧雪,郝豔梅,你們找個地方泡在水裡,等體內熱力散的差不多再出來。漢翔,你到那裡坐下,按照我教你的吐納之法打坐。”
“好。”三人幾乎異口同聲,本就熬的很辛苦,聞言就各自動了起來。
聶凡沒有管三人,轉頭看着身邊的九天,神色不動。
九天轉頭看向聶凡,雙眼眨了下,忽然猛的回頭,將那䴉肉刁起,仰着脖子吞了下去。
它吐下後,立在聶凡肩膀,擡着頭,身體挺立,眼神炯炯,一副無謂威風凜凜模樣。
但是沒多久,它就坐立難安,渾身發熱,強忍了一陣子,再也忍不住,猛然撲打翅膀,長鳴一聲,向天上飛去。
那小岔口內,半裸着的郭漢翔,同樣滿臉是汗,卻都是冷汗,他盤坐在岔道的紅色水裡面,咬着牙要按聶凡所教的吐納之法打坐。
但周圍的水極其古怪,上面清涼卻猶如根根細針在扎進他的皮膚,下面滾燙如沸水,卻有着一種古怪類似排泄的暢快感。
他痛苦並煎熬,強忍着,盤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不斷努力的想要完成打坐,進入那奇妙的狀態。
更遠處,似傳來郝豔梅的尖叫聲,卻一閃而逝,再沒有動靜。
聶凡沒有管他們,慢慢的吃着碗裡的肉,同樣渾身發熱,臉上漸漸出現汗珠。他不斷的運功,消化吸收這些藥力。
“啊……”過了約有小半個小時,郭漢翔再也忍不住,仰着脖子大聲的喊叫起來。
“忍着,”聶凡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管怎麼樣都忍着。”
郭漢翔聽到聶凡的話,使勁的咬了咬牙,到現在還不知道聶凡在爲他洗經伐髓他就是傻子了。
頭上青筋暴露,臉上肌肉不斷抽動。全身通紅如燙,不停的顫抖,牙關咬的格格響。
“啊……”隨着時間過去,郭漢翔叫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淒厲,但讓聶凡眼神露出異色的是,他竟然真的強忍着,沒有跳出來。
又過了一陣子,天空中的九天盤旋下來,落在聶凡肩膀,儘管神色疲憊,但眼神卻越發明亮。
伴隨着郭漢翔的慘叫聲,寧雪與郝豔梅也很快走了回來。兩人頭髮都溼漉漉的,但遠遠就能從她們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走到近前一看,發現兩人皮膚嫩滑如水,白裡透紅,嬌豔欲滴。
聶凡也沒給兩人說感激話的機會,徑直道:“將鍋裡的液體再倒一半進去,然後加上水繼續煎。”
寧雪看着郭漢翔通紅好似烙鐵燙過的後背,聽着他幾乎竭斯底裡的喊叫聲,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將鍋裡的液體倒入一半進入郭漢翔所在的小溪岔道內。
寧雪剛剛退了幾步,郭漢翔的身體越發抖的厲害,慘叫聲也越發低沉,隱隱像似被困的野獸絕望的嘶吼。
寧雪心裡也知道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的道理,看着郭漢翔的背影,咬了咬嘴脣,給鍋裡添上水,放回來繼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