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富愛立即是否認了心中的那個想法!沒有必要!如果上官如風與他們京城中三大閥門家族同樣的做法,他就是不會被外界的人們尊稱爲先知了。可若非不是如此,那麼,上官如風,他又是從何處得來的消息?密切的關注和城中的所有動靜?
林富愛推斷到了最後,他便是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一定是有着某個人,隨時隨刻都把此些發生的事情,在第一時間之內,傳遞給上官如風得知。那麼,那個神秘之人,究竟又是誰?這纔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上官如風目光一閃動,他是發現了林富愛在寧靜的沉思。這個年輕的少爺,他可不想如外界那般傳言的一無是處,真可謂是扮豬吃虎,高明的很啊!上官如風,他不禁在心中,暗暗一嘆道!看來老爺這麼多年來的心思,果真是沒有白費!
只顧不是現在,自己怎麼樣像他言明,與趙老爺的關係?這一點,上官如風是沒有料到,林富愛單單是從他的言論中,既然是能看出了他話中的端倪貓膩所在。如此心思慎密之人,在所謂那些兒子們中,卻是鳳毛麟角。
趙老爺所想之長遠,這一招棋子,是下得極其微妙呀!上官如風不自主的又是在心中,發出了某種感嘆。
“呵呵!少爺,此刻,你心中是否有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上官如風眼睛一眯,他淺淺的笑意,頓時是蔓延開來。
還真是個老狐狸!林富愛淡然一笑道:“想必,先生也是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了?”
上官如風馬上是悠然笑說:“呵呵!彼此彼此了!我就是很奇怪,當初少爺怎麼會想到用此妙計,將這是十個大缸完全的注滿水?現在看來,或許,是當初的設想的關卡,是否簡單了些?”
“簡單?先生是說,這第二關卡還算是簡單?”一直插不上話的許德江,他幾乎是在聽到了上官如風的那一句話之後,他的一雙眼睛,是探大瞳孔。
若是憑着一個人的力量,在有限的時間之內,能把此十個空缸子注滿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個桶,一隻瓢,一雙手,一對腳,即使他的武功在高又是能如何?總不會無端的冒出個三頭六臂來吧?若不是少爺聰慧過人,說不定現在呀,他們已經是被掃地出門了呢!許德江一旦是想到了初始那個小丫頭,他心中的感慨諸多。
“對於某些人,也是不簡單的說。”上官如風微微的一探指,捋上了他的鬍鬚又繼續說道,“當初設下的這個關卡,的確是難道了諸多慕名前來的人,將他們一一的打發了去。不過今天呀!空出已久的水缸,已經是滿滿的啦!少爺的機智,我不得不說,的確是高人一等。”
對於上官如風的稱讚,林富愛是微微一笑說:“那麼,先生可否答應晚輩一件事情呢?”
“哦?什麼事情?不如我們邊走邊談,想必此時文慧她已經是在等候我們多時了。”上官如風,他好像已經是猜測到了林富愛的所求之事,卻是避而不談。
不得已,既然身人他人屋檐下,自己就是客!主人發出了邀請,唯有是陪着笑臉前去了。於是,上官如風在前,林富愛居中,而許德江尾隨在後,他們三人,娓娓的徐步,踏上了竹林中的小道,偶爾,會從來陣陣的低沉笑語。
還是在那一座涼亭上,文慧如上官如風所說的那樣,她卻是在恭候他們衆人的多時了。在矮几上,早就已經斟酌好的幾杯茶水,在微微的冒着滕白的水汽,嫋娜的纏繞一圈後,逐漸的散開去。
“文慧!辛苦了!你就先下去歇着吧。”上官如風一揮手,即是對着文慧說道,“少爺,你們隨意就坐。”
“好的!先生!”文慧一轉身,對着林富愛與許德江一頷首,輕聲步態出了涼亭,不出一會兒,她的身影,且是消逝在竹林的小道上。
“文慧,卻是個聰慧的姑娘。”林富愛對於文慧,這個靈巧的女子,又有了一番重新的認知。
“呵呵!少爺過獎了!若是少爺喜歡,不如把此丫頭留在身邊聽用可好?”
上官如風的一抹笑容,在林富愛的眼中看來,已經是成了仙的狐狸。
許德江聽到了上官如風一句話時,他的面色是微微一凜。雖然,許德江是知道,上官如風不過是禮節上對林富愛的一句玩笑而已;但是,許德江的心中,他卻是在忽然間,好害怕上官如風的話兌現了。莫非,當真是喜歡上了那只有三面之緣的文慧了?此刻,許德江,他是吃不準自己的心中,那一怪異的想法。
許德江的情緒波動,林富愛已經是感覺到,只是瞬間,林富愛不明白,這老白,爲何在忽然間,他好像就是變了個人似的,叫人看起來,是有種惴惴不安的怪異感覺。不但是林富愛感受到了許德江的神色微微變化,上官如風,他同樣是能感受到。
許德江,這下子,他的情況,更加是窘態不下了。對於林富愛和上官如風他們無意間對他撇來的目光探測,許德江,他是有種坐如針毯得不自在。
“嘿嘿!你們都喝茶呀!彼此都是瞅着我看做啥子呀!”許德江嘿嘿一笑,彷彿,他這是可以在掩飾着他的情緒波動不安。
爲此,林富愛與上官如風是相視一笑,他們彼此是淺淺的抿了一口茶水,兩人的神色,是一副悠然自樂的模樣。
於是,他們三人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林富愛是打破了他們之間的那一份安靜:“對了,想必先生或許能猜測到我等來此的目的了?”
誰知,上官如風卻是輕搖頭道:“這下子,少爺或許會失望了!風某的確不不知道少爺今天到此的目的。不過,風某是可以猜測得出來,少爺今天,定是又是求助於我風某,不知道,少爺可否贊同這一句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