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回放。處在另一個城市中。
林富愛與李小麗在新疆的尼泊爾發生了致命的爆炸,至今,李小麗依然是在醫院中昏迷,信命是堪憂。而林富愛,竟然好像是被炸碎的屍骨無存。
不得已,由於警察局本來就是缺人手,如今,又是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於是,他們只得從其他的分局中,抽調一些人手。
而且,一些私家偵探,亦是被加入其中。
杜威打量着他們的舉動,禮貌性的打了招呼:“不知道兩位到此所謂何事?”胖個子摘下來餓帽子,微笑着說:“你們這就是杜威偵探所吧?”杜威點頭:“你所言即是,能幫上什麼忙嗎?哦!請坐。”
坐落待定,林存生爲他們倒上了兩杯茶水,彼此都是禮節性的打過招呼。胖個子接着說:“相信你們早就看了報道,也是知道了本市發生了什麼事情吧?”杜威微微的示意着:“嗯,貌似有這麼回事。”
胖個子是快言快語:“首先自我先介紹吧!我姓趙,往後你們就叫我趙正吧!我旁邊這位是剛剛新來的,你們可以叫他猴子,也是無所謂的。”
瘦個子微笑着,一副靦腆的樣子。
氣氛是融洽了許多,消除了彼此之間的隔閡。
趙正敞開了話題:“我們今天來此,目的想你們協助我們一起偵破這棘手的案件,因爲我們也是聽說你們的辦事效率在本市是小有名氣的啦,不知道你們兩位意向如何?至於勞務費這些的話,你們就放心,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只要你們一句話,什麼都是好商量。”
杜威微微的皺了眉:“你這話是嚴重了,既然你們警方是如此的看重我們,我們是感到榮幸呀!”趙正哈哈的爽朗笑:“好!我們就等你這句話了,若是你們有什麼需求的,就直接的找我,我們定會盡量的答應你們的所需,好了,我們也是該告辭了,希望我們明天合作愉快。”
目送着他們離去的背影,林存生自言自語道:“嘿嘿!想不到警方既然會是親自出馬的找上門來,看來我們的名氣是不小喲!”杜威是呵呵的打趣:“是呀!若是你在能把這案件破了,那可是揚名又拿利了。”
林存生是堆起了笑臉:“我還不是給你做襯托的嘛!”
杜威是言歸正轉:“你先別急着樂悠,往後的還是困難重重呢!他們警察都是沒輒,想必是才把這苦差事找上了我們。”林存生搭拉着臉:“那我們該怎麼辦呢?我們總不能做縮頭烏龜吧?”
杜威不悅,立即是白了他一眼光:“說啥呢?既然我們都是答應了他們,走一步算一步吧!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嘛!我杜威就是不信這個邪,若是破不了這案件,這偵探所也不用開了,我可是丟不起這個臉呢!”
林存生是默默的沒有言語,想想往前所接到的案件,都是些雞皮蒜毛事,小小的動些腦筋,再使用些現代的科技手段,隨便的一折騰,也就是大功告成,絲毫是沒有什麼的壓力感。現在的,確實有了不小的壓力。
或許正如杜威所言,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第二天,杜威和林存生,還有那趙正的幾個警方人員,在醫院裡的血庫裡,重新的探查着。但卻是一無所獲。
一天下來,是連續的跑了三家醫院,如大海撈針,是絲毫沒有任何的進展。
華燈初上後,彼此是搖着頭解散。
杜威是心有不甘,如此高明的作案手段,他算是領教了對方的高科技技術。彷彿如水過翼羽毛,既是瞬間的抖落無痕跡。
既然是現場找不到留下的任何痕跡,那不如……
杜威爲自己的想法,嘴角是微微的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笠日,杜威,林存生,趙正,猴子,還有幾位警方人員。
杜威悄悄的在他們的耳朵旁如此之說,衆人是點點頭的暫同,即刻是行動着的四分五散。
“威,你確定你這個方案可行嗎?”
林存生是犯起了滴咕,是將信將疑的表情。杜威撇着嘴:“現在的線索是完全的中斷,唯有是如此了,雖然這方案是最苯的,但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夜,是靜謐無聲,漆黑一團,如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着整個都市。偶爾有風吹過,唆唆的抖動着書梢的枝葉,增添了無限的悲悽。
在本市西側的醫院,杜威,林存生是半蹲在距離醫院的五十米草叢中,彼此都是露出了半個腦袋,一臉的東張西望着。
林存生是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威,這裡蚊子好多,叮着我全身難受。”杜威小聲低語:“存生,咱們就先忍着吧,想必他們也是如此,男子漢大丈夫的,將就一下就過去。”林存生呵呵打趣:“你看我們倆倒像是個賊,唉!偷偷摸摸的。”
杜威是安慰着他說:“你想想,若是我們把這此案給了結了,我們的名聲肯定是大大的不同凡響,到時候,嘿嘿……”
“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到時候在說吧!”在黑色的夜裡,林存生是撲閃着明亮的眼睛。
蹲了一夜,天邊逐漸是濛濛灰亮,杜威是撥通了趙正的號碼,如此一說,也是沒有任何的動靜,說了句再接再厲的鼓勵話語,彼此是掛了電話。
一天是靜悄悄的過去,第二天依舊是如此。
到了第三天晚上,林存生是不太樂意了,整個晚上都是無免費的拱給蚊子大餐一頓,身上都是連續的起了幾個大水泡,想當初,真不應該贊同杜威的想法,把自己也是搭了進來,無緣無故的受着這般苦。
杜威是看出了他的情緒,是安慰着說:“存生,彆氣餒嘛!好了,你守着上半夜,我守下半夜,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林存生搭拉着臉色滴喃:“這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呀!”
杜威半側着身子,閉上了眼睛,無視着林存生的嘰嘰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