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沒有。”
“啊……你……真該死!”
“要不我去燒水?”
我淡淡地問。
“等你燒好我估計就死了,去水籠頭拿水!”
我跑進衛生間,其實我真的好希望突然之間停水。
話說還真的是很邪門,今天所有的事情都順着我的意,水籠頭還真的停水。
我兩手空空地來到他面前,“停水了。”
“咳……啊……你!”
他咳得滿臉通紅,若可以,他會從輪椅上跳起來把我仍出去。
“去房間拿酒來!”
我在二樓跟三樓徘徊,酒在哪個房間?
我又跑下來問他,“我不知道在哪裡!”
“你……”他氣到不行了,自己開着輪椅衝上樓,哈哈,真是人一倒黴喝水都塞牙!
我眼看着他一口氣喝下了一瓶紅酒,然後把空瓶子舉起來,我以爲他要向我砸來,沒想到他卻把瓶子打到了地上。
“匡……”的一聲,瓶子碎了,玻璃到處飛賤。
他把輪椅推到我面前,伸手把我一拉,我倒到他的懷裡,那輪椅差點兒就翻了。
他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沉默地對視着他,他能報復我,我爲何不能報復他?
“說話!”
他又多加了力道,我的下巴痛得要命。
我倔強着不說話,依就與他大眼瞪小眼。
“你不說是不是?我不信我讓你開不口!”
他推開我,拿起電話。
難道他又要拿快樂來要挾我?
我搶過他的電話,“我以後會改。”
“很好,現在叫人送水來,重新去給我弄碗麪,記住弄得不合胃口我就把快樂揪到你面前來狠狠折磨!”
我乖乖地叫人把水送來,再乖乖踏進廚房給他下了碗麪條,我從未這麼乖過。
端着熱騰騰的麪條出來,我的口水直流三尺,我實在太餓了。
可是我不能吃,他根本就沒有叫我吃,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地把我煮的麪條消失掉。
他居然喝得滴水不剩!
“手藝不錯,晚餓記得要弄豐盛一些,現在開始做全面的清潔工作吧。”
他吃完抹抹嘴巴再下達命令之後就走人了。
我還得收拾殘局,心裡很是不服,憑啥他吃飽喝足了我還餓着肚子幹活?
我拿起麪條,衝進廚房,給自己下了碗麪。
聞到麪條的香味我的腸子幾乎攪到了一塊,我風捲殘支般地吃起來。
吃飽了胃總算舒服一些了,昨天喝太多的酒到現在頭還是暈暈的。
把碗洗好,再把廚房收拾乾淨我感覺整個人就要暈倒一般。
但是我不能暈,我絕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我拿着一塊布,跪在地上開始擦地板……
這別墅一共有三層樓,每層樓都那麼大,估計以我這種速度來擦地板,每擦完一層樓預計要一個下午……
那個混蛋說每天都要擦地板……
我該怎麼辦?我怎麼樣才能把這三層樓在一天之間擦完?中間還要抽空煮飯?擦其他東西?
有誰能給我指條明路?
我看明路是沒有的了,只能死板地擦,雖然不指望那惡魔總裁開恩收回成命,但至少該怎麼想着偷工減料。
我使盡全力地擦呀擦,擦得我滿頭大汗,我的頭痛得像要炸開來一般,越來越痛,特別是我想偷工減料旋轉的幅度過大更加是震痛得厲害,我真的受不了,趴在地上想休息一會,也許也休息一會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