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逍怪物拽拽的8000+
“……”
這話說的很肯定,蘇若璃直接無語。
蘇若璃揉了揉額,“我不害怕,並不代表我就喜歡你跟着我。換句話說,就是,我討厭你!窠”
風逍瞳孔一眯,眼中冷意流轉。就在那些傭兵以爲風逍會出手的時候,他涼薄的脣卻是一勾,冷冷道:“討厭我麼?可是……旆”
他坐在原地,伸手撩過肩上的一縷髮絲,輕輕繞在白皙指尖上把玩着,“我不討厭你就行了。”
這簡直沒法溝通了!
蘇若璃無語,繼續吃着肉乾,不再搭理風逍。
風逍眯眼,挑了挑眉,問,“你剛剛不是有話要說嗎?”
蘇若璃拿肉乾的手微微一頓,擡眸望向風逍,“你知道什麼是穿越嗎?”
風逍疑惑地眯了眯眼,半響後,緩緩搖頭,“不知道……”
“你有失憶過嗎?”
蘇若璃突然間對這離奇的風逍有些敢興趣,如果他是穿越而來的,身體裡住了兩個靈魂,那也不爲奇。畢竟,她自己都是穿越而來的。
“沒有。”
風逍回答的很肯定,不像是撒謊。瞧着蘇若璃眼中那帶着興趣的光芒漸漸暗淡下去,風逍勾脣,“怎麼,你對我很感興趣麼?”
“那倒不是。”
蘇若璃輕輕搖頭,也不怕告訴風逍,“我只是對你這性子變化有興趣。”
“這話還真夠打擊人的……”
風逍笑笑,話雖這麼說,卻是毫不在意的樣子,並未將蘇若璃的話放在心上,或者說不管蘇若璃怎麼說,都改變
不了他心中的決定。
那些十級傭兵一時間也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們認識的那個風逍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
休息了一會,吃飽喝足後,十二個人再次上路了。
翻過山,便是危險之地了。
但上山,蘇若璃也沒敢鬆懈。
蘇若璃滿心歡喜地望着前方,每走一步,便與那千機閣近了一步。
不知道她走後景寒有沒有在被夏沫兒爲難……
蘇若璃正想着,風逍便擡手在蘇若璃面前揮了揮。
蘇若璃一巴掌拍了過去,眉頭微皺,“幹什麼?”
“你在想誰?”
風逍挑了挑眉。
蘇若璃眸色微閃,看向風逍,笑道:“自然是我相公。”
“你有相公?!”
風逍聲音頓時拔高,心中添堵了,“你成親了?!”
“對啊!”
蘇若璃連連點頭。小樣,說自己有相公了,該不會在粘着了吧……
十個傭兵,有人也懷疑過蘇若璃的性別。蘇若璃也沒隱瞞,聽蘇若璃這麼一說,他們眼神不自覺地朝着風逍望了
去,心想,該不是喜歡上這顧客了吧?
誰知,蘇若璃說完後,風逍絲毫不在意,聳了聳肩,笑道:“沒關係……”
嗯?
蘇若璃皺眉,這傢伙幹啥?
風逍雙手環胸,非常自信地揚了揚脣,涼涼地瞥了蘇若璃一眼,“等你成了寡婦,我還是有機會的。”
噗——
臥槽,要不要這麼不要臉!
這次,不止是蘇若璃噴了,那些傭兵也噴了。
之前只覺得這廝手段殘忍了些,現在覺得這廝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那也要幾十年後了,那也要我相公先死!”
蘇若璃吼,她對這廝越來越無語了,說的都是些不正常的話,真沒愧對他蛇精病的稱號。
雖然說她不打算再跟景寒扯上什麼關係,但是,景寒沒給休書,她也還是景王妃。
若是景寒知道這廝詛咒他死,那真是有好戲看了。
“他不死我一隻手也能捏死他。”鬼宗,其中血魔宗勢力最大,若非其他兩宗聯合方可與之相對抗,那蛇宗,鬼宗,早已覆滅。
至於那所謂的一閣,便是千機閣。千機閣,是不同於三宗的勢力所在。這一閣,基本上不問世事。但是,他強大的機關術,奇門遁甲,醫術,使得沒有人敢對他不敬。這也是這一派長久存在的原因。
昨日在落日森林,他們殺的那些人,服飾並不是這樣的,根本未曾想到是血魔宗的人。怕風逍也是不知的,若是
知,可能也不會輕易動手。
畢竟殺了血魔宗的人,便等於得罪了這最大的一宗,怕是這以後的路,會更加不平了。
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躲自然也是躲不過的……
“吃飯。”
蘇若璃剛要開口,風逍夾了一塊肉,往蘇若璃碗裡一塞,話音冷冷淡淡的。
瞧着他那鎮定不驚的模樣,蘇若璃暗道,這廝是不是知道那些是血魔宗的人?
瞧他這模樣,那血魔宗的人站在面前,他都給無視了,完全不搭理的。
這廝也太拽了!
蘇若璃收回眼神,繼續吃着碗裡的飯。
那血魔宗的一個小頭頭見自己的話被華麗麗的無視了,頓時氣急,“沒聽見我說話嗎?!”
這一吼,那手中的刀也放在了風逍的脖子上。
風逍垂下的眼眸微微眯起,冷冷地擡頭望向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人,“給你個機會,把刀拿下去,你會死的痛快些,否則——”
風逍笑了,眼底冷意流轉,閃着懾人寒芒。
蘇若璃也沒有心思吃飯了,心中有些不明天,明明知道是血魔宗的人,卻還敢這般挑釁,這風逍到底是誰?
殺神殿,一個傭兵團,那裡的人怕風逍,她還可以理解。可這混亂的地方,這廝怎麼也能這麼囂張。他可是隻有一個人,就算在厲害,也敵不過一個強大的血魔宗。可,他的囂張偏偏還是那麼自信的,他的自信又是從哪裡來。
從未有過哪一刻像現在這般,令蘇若璃覺得風逍這般讓人捉摸不透。
那頭頭一聽風逍的話,頓時就怒了,一刀直接朝着風逍砍了下去。
風逍冷眸一眯,一個閃身間,伸出兩指,夾住那砍刀竟是輕輕一折,“啪嗒……”
大刀直接斷裂,而風逍,優雅而又冷酷地站了起來。
那蓬勃氣勢,濃濃的殺意從風逍身上涌出,此刻的他,墨發無風自舞,衣袍翻飛,冰眸冷漠肅殺,就像是一尊殺神。
那頭頭還未從大刀被人輕易折斷的驚詫之中反應過來,便對上風逍那肅殺的眸,只覺心中一顫,竟然生出一種想
要跪地求饒的念頭出來,腿也不自覺地哆嗦着。
太可怕了!
那頭頭一時間忘了反應。
“你剛剛可是冒犯了我哦……”
清越的嗓音,帶着一種孩子的稚氣,與剛剛那冷冽的幾欲凍死人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蘇若璃眯了眯眼,這個時候變了?
變成孩子了,不會吧……
蘇若璃低頭,捂住了眼睛,這孩子功力不會也變了吧。
其實現在蘇若璃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等蘇若璃看到比那個更惡魔的風逍後,就不會這麼認爲了。
那十個傭兵,眉毛挑了挑,同情的眼神落在那頭頭身上,這下肯定是慘兮兮了。這人撞槍口上了,偏偏這個時候遇到這風逍變了性子,嘖嘖,慘啊!
而那頭頭,在聽見這孩子般的聲音時,先是一抖,在看向風逍那一臉的天真稚氣時,雖是警惕疑惑,可不免有些鬆懈了。
“你……”
那頭頭直了直身子,沒有了來自風逍身上那股冰冷氣勢壓着,他覺得暢快了很多。在想想,自己可是血魔宗的
人,怎麼可能怕這一些人?
“你竟敢弄斷我的劍,知道嗎,我可是血魔宗的人!”
那頭頭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看向風逍的眼神如同在看白癡一般。
“我知道你是血魔宗的人啊……”
風逍眨着眼,臉上竟是認真,稚氣未脫,好像一個孩子說出了一句,我知道這是什麼啊,就是那般輕描淡寫,那般天真無邪。
他知道他是血魔宗的人,他找的就是血魔宗的麻煩……
“你是不是個傻子?!”
那頭頭一吼,“知道我是血魔宗的人,還敢這麼放肆!”
“你說我是傻子啊?”
風逍上前,笑眯眯地望着那頭頭。依舊天真的笑容,沒有一點威脅力。
蘇若璃卻愈發地覺得不對勁,擡起頭朝着風逍瞧了過去。也說不出哪裡不對勁,怎麼這明明天真無邪的話語,聽着就是涼颼颼的,心生涼意。那感覺,太怪異了,太驚悚了……
那頭頭倒是沒有感覺到不對,瞪着那一臉孩子氣的風逍,哼道:“傻子,昨日你們在落日森林殺的,是我的人,
現在……”
那頭頭腳一擡,踩在了旁邊的一個椅子上,撩開了下衣襬,猥瑣地笑道:“只要你從爺爺胯下鑽過去,爺爺我就讓你死的痛快些!”
“老不死的,敢在小爺面前自稱爺的,你是第一個哦。”
風逍勾脣,瞧着那頭頭變色的臉,眼神在他的褲襠處瞄了瞄,“讓我鑽,小心斷子絕孫!”
這話一落,那頭頭哪裡還能淡定的了,一掌直接朝着風逍劈了過去。
風逍手一揮,不知何時,手上竟多出一把匕首來。
就那麼輕巧的一揮,那頭頭的手便斷了。
鮮血涌出,極其的慘,而下一刻,風逍並未打算放過他,拽住那嗷嗷慘叫的頭頭,直接將他切斷的手腕按在了飯菜裡。
蘇若璃在那血液噴濺的時候,早已閃身離開,在挑眉望着那一幕,只見那風逍依舊是一臉稚氣,可在見識到他把那頭頭手掌切斷的那一幕,她再不會相信眼前的男人如表面上那般天真無邪。
得罪這個風逍,似乎更慘啊。昨天那個也只是把他們撕碎了而已,動作很快,哪裡像現在這般,慢慢折磨着,心理上的煎熬都能弄死人了。
臥槽!
這風逍哪裡來的怪物!
蘇若璃眼皮跳了跳,瞧着那血腥的一幕,心中微微有些詫異。
“啊啊啊——”
那頭頭臉色慘白,已經痛到麻木了。
一酒樓的人,聽到那慘叫聲,再看那令人髮指的一幕,都抖了抖幾抖,太他媽殘忍了!
而那頭頭帶來的人,似乎被眼前這一幕給弄傻了。
你試着想想,明明是一個天真的如同孩子般的美麗少年,下起手來卻是如此狠辣,那場面,莫名的怪異,令人心寒。
可偏偏,某些人卻不自知。
“你說,如果我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在做成一盤菜,不知道狗會不會吃呢……”
這話,就那麼輕輕的,彷彿在跟朋友們談論,下一頓要吃什麼東西似的。
而這話,無疑是令在場的人都愣在了那裡。
面對那些連大氣都不敢出的人,風逍仿若未曾瞧見一般,纖細的手指捏着那頭頭的胳膊,笑意勾魂,卻莫名地令人感到一股子涼意。
蘇若璃算是見識到了,這風逍不笑還好,一笑令人心中發涼,簡直是無法形容這廝了。
“血魔宗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頭頭怒喝間,朝着嚇愣在那裡的小弟們瞧去,“都愣着幹什麼,把這惡魔給我殺了!”
起初還放鬆警惕,以爲不過是個傻小子,現在看來,惡魔,真是個惡魔!
惡魔?
風逍聞言,挑了挑眉,手上的匕首一劃,一拳擊在那頭頭胸上,趁着他喘氣的功夫,已經割掉了他的舌頭。
那頭頭已經痛到沒知覺了,只見眼前飛出一團血霧,還帶着一塊肉,倆眼一翻,竟是嚇昏死了過去。
“真是不好玩呢……”
風逍提着那嚇昏死過去的頭頭,帶血的匕首在他身上擦了擦,躲過那些朝他衝上來的血魔宗人的同時,提起那頭頭便朝着他們的刀上撞了過去。
瞬間,血霧朦朧。
而那出刀的小弟,直接嚇愣在了那裡。
“嘖嘖,真是的,就算再不喜歡,也是血魔宗,一家哦,怎麼下這麼個狠手呢?”
風逍瞧着那腰被一刀截斷的頭頭,退後幾步,拿出手絹擦了擦手,一臉嫌棄的樣子。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經歷過殺戮而存活下來的。在這麼個混亂地區,你不殺別人,死的就是自己。爲了能活着,便只能殺死自己的敵人。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些人命,看見殺人場面,他們也早都已經習慣。
但是,眼前這個少年,卻令他們感到莫名的心驚。
或許,風逍殺人的手段使他們感到殘忍,但是,都是見過血腥的,這些也並算不上什麼。
最讓他們膽怯的是,那麼一個漂亮的不染塵埃的人,怎麼就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更使人覺得恐懼的是,他的笑。起初不覺得有什麼,但慢慢的,他們便感覺到了,風逍一笑,心裡發涼,身體發顫。
“啊!”
那刀還舉在手中的人,瞧見風逍的笑,頓時跟瘋了一般,扔下刀就不要命地往外面衝去,好像後面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他一般。
那叫聲,淒厲啊……
可惜,風逍並未因此就放過他,腳在那人扔下的刀上一踢,那刀嗖地一下飛竄出去,直接貫穿了逃跑那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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