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勇殺了躲在背後的華裔男子,坐上了回北京的飛機,當他回到江城之後,王浩先是狠狠的給了他二拳,然後兩人才抱在一起。
“還以後你自暴自棄不會回來了。”王浩說,當年他知道寧勇不辭而別的時候,真的非常擔心:“沒想到出去一趟,老婆有了,孩子也有了,厲害啊!”
“嘿嘿!”寧勇憨厚的笑着。
當晚王浩一行人去了臨江樓,韓勇也來了,寧勇撲通一聲跪在韓勇面前:“師父,讓你擔心了。“
韓勇馬上將寧勇扶了起來,說:“回來就好!”
顧芊兒招呼人上菜,一時間,所有人其樂融融。
吃完飯,王浩感覺沒喝夠,於是拉着寧勇、陶小軍等人去八十年代酒吧繼續喝,至於其他人則被打發走了。
王浩、寧勇、陶小軍、三條和狗子打車來到了八十年代酒吧,當年他們五個人在這裡起家,從一個場子混到幾個場子,最終還是在顧芊兒手裡發展了起來,陶小軍和三條現在獨擋一面,在江城也成了有身份的人物,狗子沒有野心,守着八十年代酒,小日子也過得很幸福。
現在寧勇也有老婆孩子了,王浩想到自己,感覺身邊的女人雖然個頂個的漂亮,個頂個的有本事,但就找不到那種家的感覺:“唉!”心裡不由自主的輕輕嘆息了一聲。
在八十年代酒吧喝了不到半個小時,陶小軍和三條兩人接了電話相繼離開了,兩人現在是大忙人。
狗子給王浩和寧勇倒着酒,順便還照看着酒吧的生意。
“張承業怎麼樣了?”又喝了幾杯酒,寧勇開口問道,在東南亞這段時間他的酒量漸長。
“沒抓到,本來佈下了天羅地網,可是最終還是讓他跑了。“王浩將非洲那邊的事情簡單講了一下,嘆了口氣說:“可能是他命不該絕吧。”
“知道他逃到那裡去了嗎?”寧勇問,張承業叫人割斷了他的手筋腳筋,這個仇不報,這輩子怕是都過不去這個坎。
“不知道,不過我猜他應該就在江城,我如果是他的話,損失這麼大,肯定會親自回江城報仇,可惜我在這裡等了他大半年了,一點動靜都沒有。”王浩說,隨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剛回來還沒跟老婆親熱吧,我再不讓你走,你老婆該罵人了。”
“不會。”寧勇認真的說道。
“行了,回去吧。”王浩起身,跟狗子打了一聲招呼,隨後拽着寧勇走出了八十年代酒吧。
喝得酒有點多,來了一股尿意,於是他朝着旁邊的小巷走去:”我去方便一下。“
”我也去!”寧勇也跟了過去。
兩人正跟着牆角方便呢,突然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接着兩個麻袋朝着兩人的腦袋套去。
王浩喝得有點多,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寧勇在東南亞這幾年,天天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警惕性很好,再說他的精神力得到了某種昇華,所以對方剛剛動手,他便有了感覺,身體瞬間朝下微蹲,同時轉身擺臂,一記大力的上挑肘擊撞在了對方的心口。
砰!
聲音如同擊革,想要襲擊寧勇的那名男子,身體瞬間被撞的離地三寸,落地之後,嘴角出血,癱軟在地上。
一般的肘擊都是平擊,力道是在水平方向,而剛纔寧勇用的是上挑肘,肘尖朝上撞在對方心口,這種肘擊的力量瞬間會加倍,因爲對方自身重力的力量加持,破壞力巨大。
這名被寧勇一肘打得吐血倒地的男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未知,下一秒,寧勇大力一腳將給王浩套麻袋的男子給踹飛了。
砰!
撲通!
這一腳勢大力沉,男子後背撞在牆上,隨後癱坐在牆邊,捂着肚子慘叫起來。
砰砰!
等王浩將套在頭上的腦袋摘下來之後,發現地上已經躺了四名男子,用手機的燈光照了一下,四人很陌生,一個不認識。
“難道是張承業僱傭的人?”他在心裡暗暗想道,隨後從後門走進八十年代酒吧,跟狗子說了一聲,狗子立刻叫上兩人出來,將地上的生死不知的四人拖進了酒吧後面的地下室。
被撞在心口的那人已經死了,給王浩套麻袋的那人痛暈了過去,眼看也活不成了,好像腹部大出血,應該是被寧勇一腳被脾臟給踹碎了,如果不馬上手術,要不了多久就死了。
王浩沒有理睬他們兩人,因爲如果不是寧勇警惕,把對方抓走,搞不好死的就是他和寧勇。
剩下的兩名男子身上倒是沒傷,只是被寧勇打暈了過去,王浩叫狗子拿膠帶將兩人綁了。
“狗子,認識他們嗎?”王浩問。
“這人叫呂興旺,以前黃胖子的手下,去年好像因爲毒的事情被通緝了,以爲這小子早應該亡命天涯了,怎麼還在江城?”狗子說,他一直在江城,所以對江城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基本都清楚。
“毒的事情是我們忠義堂的手筆?”王浩問。
“嗯,浩哥,你不是說毒不能碰嗎?這人在東城這邊瞎搞,於是就被顧芊兒給收拾了,其實就是小嘍囉,咱們也沒有直接動手,把消息給了熊哥,明面上做的。”狗子回答道。
“這樣啊。”王浩應了一聲,隨後將呂興旺給弄醒了。
呂興旺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處地下室裡,知道今天這事八成小命要保不住了,王浩是誰?他心裡很清楚,當年還是一條小泥鰍的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的老大黃胖子弄死了。
“你叫呂興旺?”王浩坐在一把椅子上俯視着對方問道。
“老子就是,今天落你手上,老子認栽,要殺要剮隨便。”呂興旺吼道,態度十分強硬。
“呃?”王浩表情一愣,他經歷過很多這種審訊,基本上都會求饒,即便再牛逼的人也最多一聲不吭,沒想到呂興旺這麼硬氣。
眨了一下眼睛,王浩對旁邊的寧勇說:”剁他兩根指頭,看真硬氣還是假硬氣。”
寧勇面無表情接過狗子接過來的匕首,抓着呂興旺的手就給割下來兩根指頭。
啊啊啊……
“王浩,我操你……”
“再割兩根!”王浩說。
啊……
“有種你弄死我!”
“把丁丁割了。”王浩冷冷的說道。
“浩哥,我錯了,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知道落你手裡肯定是活不成了,因爲如果今晚我抓到你的話,也不會讓你活過今天。”呂興旺真心害怕了,大聲吼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