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藥對藥材非常的講究,現在市面上的藥材都是人工種植,最多發揮六、七成的藥效。
王浩拜託歐陽如靜給寧勇找個中醫大師看看,因爲現在只有中醫也許才能將寧勇的手筋和腳筋徹底看好。
西醫是大衆醫學,只要努力,任何人都可以小有成就,但是中醫是精英醫學,兩極分化十分嚴重,只有極少人才能學會,而大部人則根本入不了門,只能淪落爲江湖騙子。
中醫一旦學會,有時候則會創造很多的奇蹟。
“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我親自回北京,找專門爲領導看病的碩果僅存的國醫聖手幫忙。”歐陽如靜說,她也去看過寧勇,做爲傳武繼承者,看到寧勇變成這個樣子,內心也十分的難受。
“謝謝!”
稍傾,歐陽如靜離開了,而王浩把顧芊兒叫了進來。
“叔!”顧芊兒坐在病牀邊上,開始剝橘子。
“找個人把張承業的爹做了。”王浩微眯着雙眼說道。
“好!”顧芊兒應道,根本沒有顧及對方的身份。
“要做的乾淨,找一個死士,這人不能跟我們有任何聯繫,也不能是江城人,甚至不能是本省的人,將對方殺了之後,他要當場自殺,不留下任何痕跡和線索。”王浩說。
“叔,你放心,我這幾年也不是白混的,手裡一直都養着這種人。”顧芊兒說。
“嗯,去吧,張承業這個王八蛋逃到了非洲,還組建了軍隊,暫時奈何不了他,只有向他父親收點利息了。”王浩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已經徹底的暴走,要報仇,一定要報仇,俗話說,父債子還,那麼現在就來一個子債父還。
顧芊兒不在乎對方是什麼身份,她只在乎王浩,即便現在王浩讓她去殺更牛逼的人物,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因爲她的一切都是王浩給的。
……
某處高檔的療養院,張爲民剛吃完飯,正揹着手在散步,腦子裡想着兒子張承業的事情,他也沒有想到張承業會走到這一步,心裡暗暗有點後悔,當年爲什麼沒有管教好兒子,讓他變得肆無忌憚,心中失去了敬畏的東西,才最終釀成大禍。
如果兒子不去招惹歐陽如靜,現在他仍然是S省的老大,雖然當時利用各種關係,最終將事情擺平了,但是事後,歐陽家仍然能過強大的關係,讓他不得不提前退休,過上了現在這種“悠然”的生活。
有些人對這種生活非常向往,但是張爲民卻非常的不習慣,以前他身邊總是圍繞着很多人,說着恭維的話,可是當他退下來之後,這一切都變了,雖然當着他的面,仍然很恭敬,但是他能感覺出來,完全那些人完全就是在應付。
“唉!”最終他嘆息了一聲,暗暗想着:“兒子已經這個熊樣了,希望早點生個孫子出來,自己將孫子培養成材,將自己一輩子爲官的經驗傳承給孫子。”
正想着呢,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迎面走了過來,他覺得有點眼生,不像是療養院的人,不過也沒有多想。
可是下一秒,當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男子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匕首,接着朝着他的肚子捅去。
噗、噗……
一刀、二刀、三刀……
張爲民想要推開對方,但是腹部傳來巨大的疼痛,讓他瞬間失去了力氣,連嘶喊的力氣也沒了,最終只是用眼睛瞪着對方,身體慢慢癱倒在地上,他感覺身上的力量在快速的流逝,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最終眼前一黑,徹底沒了知覺。
男子捅了張爲民十八刀,在確定對方徹底沒氣之後,對着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來了一刀,下手非常狠。
噗……
鮮血直接噴出一米多高,兩分鐘後,男子失血休克死掉了。
從張爲民被殺到男子自殺,不到三分鐘的時間,直到五分鐘之後,療養院的工作人員才發現不對,馬上報案,並且把人送到了醫院,可惜等到了醫院,心跳早就停止多時了。
張爲民是什麼人,他的死引起了軒然大波,上面下了命令,必須把事情調查清楚。
兇手已經死了,於是警察只能從兇手的背景調查,可惜查來查去也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兇手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工,兩年前從腳手架上掉了下來,落下了一身的病,可惜除了可憐的一點醫藥費,包工頭再沒給他一分錢,就是一個可憐的弱勢農民工,跟張爲民八杆子打不着。
警察也不是傻子,自然會聯想到一些人,甚至王浩的名字已經出現在他們的案情分析會上,可是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農民工跟王浩有什麼聯繫。
他們把兇手的所有社會關係查了一個底朝天,可惜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甚至把兇手親戚朋友的銀行信息查了一個遍,也沒有發現有人最近突然得到一大筆錢。
案件最終進行不下去了,所有人都認爲這名農民工是被人僱傭的,可惜沒找到任何證據,最終只能不了了之,定了一個農民工兩年前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從而產生報復社會的心理,最終導致了這起意外的慘案。
其實張爲民死的當天,王浩便從顧芊兒嘴裡得到了消息,他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而遠在非洲的張承業,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將身邊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並且像個瘋子拿着一把AK47朝着天空打光了一梭子子彈,隨後怒吼着:“王浩,我知道是你乾的,老子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半個月之後,王浩從醫院裡出來,帶着寧勇去了北京,住進了郊外的一家療養機構,歐陽如靜帶着一名白髮老者給寧勇把了脈,對方用銀針刺激了一下寧勇的四肢,最終什麼也說離開了。
“這、這什麼意思?”王浩一臉疑惑的對歐陽如靜問道。
寧勇來到北京本來眼睛裡有了一絲神采,但是看到白髮老者一言不發走了,眼睛裡的那絲神采隨之熄滅了,再次變成了呆滯。
“你陪着寧勇,我去問問。”歐陽如靜說,隨後馬上追了出去,大約一刻鐘之後纔回來。
“怎麼樣?”王浩問。
“孫醫生說寧勇恢復的很好。”歐陽如靜說。
“能達到練武的程度嗎?”王浩着急的詢問道,坐在一邊的寧勇此時眼睛裡再次露出一絲神采,朝着歐陽如靜看去。
“孫醫生沒說,只是開了一個方子,不過方子上有一味藥可能很難找到。”歐陽如靜說。
“什麼藥?”
“一隻成年的野生東北虎。”
“野生東北虎?不是早就絕跡了嗎?這……”王浩愣住了。
歐陽如靜微皺着眉頭說:“所以孫醫生才一言不發的走了。”
“動物園裡飼養的老虎行嗎?”王浩問。
歐陽如靜搖了搖頭,說:“我剛纔問了,孫醫生說藥效相差太多。”
“相差太多也先試試吧。”王浩說。
“也只能如此了。”歐陽如靜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