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終於來到了曉月市第一看守所,這看守所的位置也偏僻,它也是三面環山,坐落在風景秀麗的一個地方,唯一的不足就是正面面臨一個大型的垃圾處理場,也不知道**怎麼考慮的,爲什麼把垃圾處理場放在看守所的對面,難道囚犯就不怕蚊蠅臭蟲嗎?
當然,**的考慮也有欠缺的地方,**有關部門在審查這些立項報告時,也只是走馬觀花式地走過場,也許在拿到了回扣時,他們連簡單的走過場都不走呢,隨便籤字畫押就過去了。
也許,**官員還真不清楚這垃圾場建在看守所的對面,說不定在哪個很偏僻的角落裡。其實,這建築垃圾處置場的設置審覈都有嚴格的審覈程序,它也是屬於城管局的申報範圍,受理單位可是城市管理綜合行政執法辦公室,依據國家建設部建築垃圾管理辦法,以及城市管理部門的暫行辦法,還有城市垃圾處置辦法,垃圾處理場的設置連風向都有規定,必須設置在夏季主導的下游風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設置的呢。
垃圾場的辦理條件,簡易填埋場所需符合市**用地要求,固定式資源化處置場所需符合市區規劃要求,必須具有建築垃圾、渣土處置方案,還有一套處置的工藝流程等,包括照明與消防降塵等等要求呢。
可是,現實中的垃圾處理場卻並沒有完全達到要求,我們還從新聞中看到一所學校就建在以前的垃圾填埋場上面,以至於發生學生中毒事故,這都是**有關部門管理的缺失。
我們發現現在城市擴容迅速,以前一些荒山野地都建立起了高樓大廈,變成了商業區居民區,以及什麼學校的校區等等,開發出來的商業區與居民區,價格還高得令人咂舌,也許這其中的就是以前的垃圾填埋區。
他們眼中只有錢,哪還看到人們的死活,這是一些百姓們發出的牢騷,也許百姓們的牢騷滿腹有道理,畢竟在金錢面前,一些**官員根本將子孫後代的死活置於腦後。
衆美女看到這看守所正面的垃圾場,那些蚊蠅四處飛散,剛在這裡站一會,胳膊上面就叮了好幾個大包,這些細皮嫩肉的美女們就哭喪着臉。
“喂,你們誰帶着六神花露水沒有,這裡蚊子也太他媽多了,不知道里面的囚犯是怎麼過來的啊?”
衆美女們最怕這蚊蠅了,只要有蚊蠅的騷擾,就會讓她們寢食不安了,尤其是在睡覺的時候,一旦有蚊蠅的叮咬,那她們就無法過日子一樣。
女警王曉月一旦遇到有蚊蠅叮咬,她就立馬將高峰招呼過去,讓他務必把蚊蠅消滅掉,這姑娘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不喜歡點蚊香,也不喜歡噴那殺蟲劑,因此可忙壞了這位高師哥,他揮舞着蒼蠅拍在王曉月的房間裡驅趕蚊蠅。
“高峰,你確定非要進看守所嗎?這裡蚊蠅可是成千上萬啊,你雖然皮厚不怕蚊蠅叮咬,難道你還不怕臭嗎?”
這垃圾處理場不但臭蟲多,而且還散發着一股異味,那種異味令人作嘔。
衆美女們再一次詢問高峰的意見,高峰看了看這垃圾處理場,他也是眉頭皺了起來。
“哎,我認爲看守所是個風水寶地的地方,沒想到條件卻這麼惡劣啊,怎麼還建了一個垃圾處理場呢,這項目哪位領導批的啊,難道他不知道這是曉月市第一看守所的地方嗎,真應該讓這位領導來看守所裡呆一個星期,難道這看守所的一幫警察們就沒抗議啊,難道你王曉月的父親就不來看一看啊?”
因爲,這看守所、拘留所在行政上歸公安局管理,而監獄在行政上歸司法局管理。我們的看守所條例規定人,看守所是羈押依法被逮捕、刑事拘留的人犯機關,被判處有期徒刑一年以下,或者餘刑在一年以下,不便送往勞動改造場所執行的罪犯,也可以由看守所監管,看守所的任務是依據國家法律對被羈押的人犯實行武裝警戒看守,保障安全,對人犯進行教育,管理人犯的生活和衛生;保障偵查、起訴和審判工作的順利進行。
所以高峰認爲,王曉月的父親王成功應該來這看守所檢查工作,他可是公安局局長,這也是他的工作職責啊。
女警王曉月也把眉頭擰了起來:“是啊,我這父親都忙些什麼啊,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就不管一管呢,我現在得給他打個電話,問他知不知道看守所正面有垃圾處理場。”
女警王曉月要給她父親打電話,被高峰給叫住了,這讓你父親知道也不是一時兩會的事情,等以後空閒了再告訴他也行,你父親是公安局的頭,他的工作也是千頭萬緒呢,說不定還真不清楚這看守所門前建垃圾場的事。
高峰告訴衆美女,不管這看守所條件多麼惡劣,他也必須進這看守所裡面,他要爲自己平冤洗雪,自己給自己平反了。
高峰毅然決然選擇要進看守所,衆美女也是捨不得,她們還將他的褲腿捋起來,指着那大小腿上面溼疹一樣的小紅點道。
“阿峰,你看看你這尖銳性溼疹都沒有好,你這又跑到這蚊蠅滿地的看守所來,你這不是使自己的症狀更加嚴重啊。”
土樓鎮項目部住的房子周圍環境不太好,周圍是雜草叢生,總有一些小蟲子,不光是高峰同志還有其他的同事們,都會被小蟲子咬到,也就是衆美女們說的尖銳性溼疹了。
高峰的情況還算輕的呢,他畢竟有衆美女們圍繞着,尤其是表妹曲浮萍對他細緻入微的照顧,光那些什麼百多邦、艾洛鬆糠酸莫米鬆乳膏、海普林肝素鈉乳膏,以及紅黴素軟膏,還有皮炎平軟膏,以及達克寧軟膏都買了一大堆呢,監督着高峰塗這些軟膏,高峰不塗曲浮萍就親自上手,高峰只好塗這些軟膏了,弄得自己一身的軟膏味道呢。
其實,高峰身上不光是長溼疹,他身上還長了蟲子,這些小蟲子也是爬上了他的身體,尤其是那些毛髮較多的陰暗地方。
當高峰將自己身上長小蟲子的事情無意間告訴曲浮萍以後,他就非常地後悔了,曲浮萍就把這事告訴了衆位美女們,衆美女們就將高峰堵在宿舍裡要替他捉蟲子,可把他弄得尷尬萬分呢。
從捉蟲子,高峰還想起了在部隊的時候,他的政委喜歡養鴿子,沒想到這鴿子是最容易長蟲子的一種東西,高峰也因此身體上長滿了蟲子呢。
高峰想起那抓蟲子的往事,他不禁得覺得十分好笑,那時候他自己可是想了好幾種辦法來捉這蟲子,一是拿手電筒一個個抓,這種辦法太慢也太費時間。
二是大中午躺在太陽光裡日光浴,這種辦法效果挺顯著呢,會曬死好多種蟲子,不過這種辦法不會徹底除掉蟲子,蟲子還沒全部曬死,高峰就受不了那太陽光的暴曬。
像這種自己身體上長蟲子的事情,那還不能告訴別人,自己都弄不清是什麼原因,萬一人家想到其他方面,那是對自己不利啊,那不會讓別人想像自己患什麼花柳病一樣。
高峰甚至想過一種辦法,那就是用醋泡加薰,結果作用不明顯,他又用過汽油去洗身體,結果發現這種辦法最愚不可及了,把自己燒得火辣辣的呢,還有一股子汽油味道久久揮之不去。
高峰想起這長蟲子的事情,他就覺得自己那時也會犯愚不可及的毛病,看來這每個人都會有傻比的時候,他高峰也不例外。
衆美女沒法改變高峰的決心,這位高帥哥要洗刷自己的冤屈,他把這進看守所叫就臥薪嚐膽。
正在說話之間,看守所門開了,裡面出來幾個警察,爲首的是一個大在衆位警察裡警銜最高的警察,有可能他就是看守所的所長吧,他來到高峰的面前問道。
“請問,這位同仁,你們要幹什麼啊,怎麼這麼大的陣勢,你們不會是來搞野營的吧,現在有些學校的學生俊男靚女們到處搞野營,也不知道是野營呢,還是野外尋歡作樂啊?”
這位警察把“尋歡作樂”幾個字咬得特別地重,好象對這幾個字有仇恨一樣,他邊說這幾個字,還用眼睛掃向高峰身邊的這羣美女們。
不過,今天這些美女們都改變了妝束,她們都是陝北大姑娘們的打扮呢,那腰間繫着長長的紅腰帶,腳上還穿着繡花鞋呢。
“哎喲嗬,你們還是陝北來的姑娘啊,這一個個很水靈啊,這眼睛這皮膚嫩的像水豆腐一樣,這整個人像紅辣椒一樣啊,真他媽的好看得很。”
這位警察同志哈喇子情不自禁地流出來,他也是感覺兩隻眼睛不夠用,緊緊地盯着高峰身邊的這羣美女們瞧過去,狠不得整個人都要鑽進姑娘們的身體裡去呢,他身後的幾個警察也是這一副德性,一個個如狼似虎,也是飢渴難耐之態。
“哎喲,所長,這羣美女太水靈了,看到她們的容顏,我們就想起了那上個星期吃的豆腐腦啊,那個嫩勁真是無法可說啊。”
“警察大爺,你們是真誇我們嗎,我們長得真的水靈嗎,我們真的像那水豆腐嗎?”
風塵少婦馬蘭花往前一步,用自己那柔軟的手指一劃那位被身後的警察稱爲所長的衣領,一副嬌滴滴的模樣,馬蘭花這一個調戲的動作,那所長覺得魂魄都飛了,他是眉開眼笑地伸手去抓馬蘭花柔軟的手。
“少婦,她們都是水豆腐,而你卻是東北的凍豆腐呢,本所長就喜歡有彈性的凍豆腐。”
“哈哈,蘭花姐啊,他說你是凍豆腐啊,還是東北的凍豆腐呢,這凍豆腐放在火鍋裡燙相當可以。”
那位所長誇風塵一姐少婦馬蘭花是東北凍豆腐,把衆姐妹惹得捧腹大笑,氣得馬蘭花鼻子都氣歪了,她擡腿就朝那所長的當部踢過去。
“凍你媽的個頭啊,本少婦不願意做什麼凍豆腐,本少婦也不是什麼水豆腐,本少婦是一隻猛老虎,你小子注意你的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