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瑰的那輛汗血寶馬車被劃得面目全非,高峰一直很擔心梅瑰知道這事,那他沒法子向梅瑰姑娘交待,他就想着儘快把汗血寶馬車修好了。
高峰想來想去只想到了一個姑娘能幫他,而且還不會向梅瑰告密呢,那就是白富美的妹妹白天姑娘。
其實,白富美的妹妹白天是一個非常頑皮的姑娘,高峰不怎麼想去招惹她,也幾乎是白天來招惹他。
不是遇到這種尷尬情況,高峰還真不願意給白天打電話,讓她幫助自己修車。
高峰拿起手機,翻到了白天的電話,他正準備撥過去,就聽見有跑車的聲音響,一輛蘭博基尼就緊貼着自己的腳跟停下來,車窗裡探出一個年輕的紅毛腦袋瓜子來。
“喂,姐夫,你是不是想我了啊,你是不是想給我打電話啊!”
這不光是一個紅毛腦袋,還是一張塗滿了油彩的臉,就像那女子特勤人員一樣,把自己塗得像什麼族人一樣。
這人就是很神奇,這剛想曹操曹操就到了,高峰剛想給白天打電話呢,這位白天姑娘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白天開的就是她自己的蘭博基尼,她本來給高峰開,高峰覺得這蘭博基尼太姑娘化,又是這麼貴重的車,他就把蘭博基尼還回了她。
何況這蘭博基尼也被那送石子的老二破壞過,那修理費用就花了不少呢,高峰就更不好意思開白天的車了。
“白天啊,你怎麼這麼神啊,我正想找你幫忙呢,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你這就來了。”
“嘿嘿,我就知道姐夫想我了,我也是想姐夫了,這是不是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高峰說正要找白天,白天姑娘非常高興,她也是快人快語地說想高峰的話來,高峰就道。
“白天,你瞎說啥,我可是你姐夫呢,你別一天到晚沒大沒小的啊。”
白天叫自己姐夫,高峰也是沒有辦法,本來高帥又是自己的乾兒子,是白富美的兒子,白天又叫自己姐夫,那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可是,每當白天見到自己,她就開口閉口說想姐夫的話,高峰就感覺萬分的尷尬。
高峰總覺得他與白天姑娘差的很遠,她雖然是白富美的妹妹,可是她的心智卻只是一個沒長大的姑娘一樣,高峰會把白天當成一個幼兒園的小孩一樣看待,而不是一個差幾歲的妹妹呢。
“哼,姐夫,白天就是想你嗎,你也是在想白天的嗎,你幹嗎說我瞎說啊,你不想白天你幹嗎要找我啊。”
白天姑娘哼哼起來,那完全就是一個幼兒園的小姑娘一樣,就像她向老師撒嬌一樣,那副德性讓人受不了。
“白天,你別這樣,你再這樣,我就不找你幫忙了,找別人幫我。”
高峰真受不了白天這個,他也是因爲白天這個嗲態,而不想與白天多接觸,只不過她是白富美的妹妹,他不好意不管她,而且白富美還將白天託付給了自己,讓自己要好好照顧白天呢。
“姐夫,好吧,那你先說讓我幫你什麼忙?”
白天姑娘見高峰受不了自己的嗲態,她就先緩了下來,讓他告訴自己需要她幫什麼忙。
高峰指了指旁邊的這輛汗血寶馬車,告訴白天姑娘道:“白天,你看到了吧,我的這輛車被人弄得面目全非了,想請你把它弄到修理廠裡去修理一下,重新噴漆出來,我好還給你梅瑰姐。”
“切,姐夫,這車已經報廢了,這就是一堆爛鐵了,連爛鐵都不是呢,你還修理個屁。
姐夫,你沒有車開,我這輛蘭博基尼你就開着,你要覺得蘭博基尼沒意思,那我給你弄一輛汗血寶馬來。”
白天姑娘沒說大話,她想弄一輛車,那還是不怎麼費力,她只要跟哪個富二代弟子一說,別說一輛汗血寶馬,就是幾輛也會立馬就會開過來。
高峰搖搖頭:“白天,那不行,我也不開你的蘭博基尼,我也不要你弄什麼汗血寶馬,我只需要你把這車給修好了,你也要替我保證別讓梅瑰知道。”
“姐夫,這車破成這樣了,那就只能當爛鐵了,你還要修理它幹什麼啊,這修理的錢還不如買輛新車呢。”
“白天,你聽姐夫的啊,你只需要幫我將這車修理好,其餘的事情不用你去管,你要願意幫姐夫,那你就幫姐夫,你要是不願意,你姐夫就另外找人。”
白天姑娘看着這輛面目全非的汗血寶馬車,她是用一種非常厭惡的眼神,她堅持認爲這車沒必要再修理了,直接就報廢了事。
高峰可不同意,這車可是梅瑰的車,而且這車並非是報廢車,只是被那一羣老闆們給劃得千瘡百孔,裡面什麼都沒有被損壞,一切性能都是好好的呢。
其實,梅瑰這輛汗血寶馬車也是一輛新車,梅瑰可是沒有開多久,這麼新的車能報廢了事嗎,那梅瑰不跟自己急纔怪呢。
“好吧,姐夫啊,我就看不得你這樣,你爲了一個梅大媽,你既然要把這報廢車給修理一新啊,這錢花的值得嗎,爲一個大媽值得嗎?”
白天姑娘喊梅瑰爲梅大媽,其餘的人就是二媽,比如王曉月就是二媽呢,那其餘的美女們都爲二媽。
“白天,什麼報廢車啊,這是一輛完好無損的車呢,只不過是車漆被人家給劃壞了,只需要噴漆就行。”
“好吧,我保證還給你一輛新車就行,我等會就找人把這車開走,你明天就等着用新車吧,我也保證不讓你梅大媽知道內情,我的好姐夫就放心吧。”
“白天,那感情好,這也就拜託你了,你可別給我瞎整啊,或者去以舊換新呢。”
這位白天姑娘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沒有高峰想到的,只有白天能做得出來的呢。
在白天那裡,她那是一切皆有可能,說不定她就真會偷樑換柱,將這輛車給報廢了,再給高峰換一輛新車。
“放心吧,姐夫,我保證不給你偷樑換柱,保證完璧歸趙,保證把你這輛報廢車再還給你。”
白天一連說了好幾個保證,高峰才勉強相信白天的話。
“姐夫,我答應給你幫忙了,那你怎麼謝謝我啊?”
“白天,那你要姐夫怎麼謝你啊,回頭請你吃飯啊,當姐夫有時間就請你吃飯。”
白天又向高峰發起了嗲,閃着眼睫毛問高峰,高峰就說有空請她吃飯。
白天就嗤之以鼻:“姐夫,你這明顯就是在敷衍了事,你這請吃飯一點都不心誠。”
高峰就道:“白天,你姐夫不敷衍你,真等姐夫有時間了就請你吃飯啊!”
白天搖了搖頭:“姐夫,那不行,請吃飯我不喜歡,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高峰問:“白天,答應你什麼事情啊?”
白天道:“姐夫,你必須答應跟我演一場戲!”
高峰就瞪着眼睛:“白天,你不會又想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吧,那姐夫可不答應你。”
高峰想起這白天姑娘乾的幾件事情,那都是非常出格的呢,比如那次爬上了曉月市最高的樓,還有在酒吧裡鬧騰不休,以及飆車等等,哪一件都不是小事呢,哪一件都很驚心動魄啊。
“姐夫,你就這麼看我白天啊,我白天是以前頑劣得很,也幹過很多出格的事情,那只是我還小的時候呢,現在我長大了也成熟了,我也聽從姐夫的話了,做一個懂事的姑娘,我能讓你去演這種不成熟的戲啊。”
“哦,是嗎,那你以爲讓姐夫演什麼樣的戲啊,你能讓姐夫演什麼樣的戲啊?”
白天這樣說,高峰還是挺不相信這小姑娘,瞧她打扮的這樣,那就是非常不成熟的姑娘呢,她能幹出非常成熟的事情嗎,這恐怕只有她自己能相信。
白天看到高峰極不相信的表情,她就嘟着嘴巴說道。
“姐夫,你怎麼就用這樣的眼神瞧我啊,我現在不是小孩子,我白天已經成熟了,我說的可是真的啊。”
“哼,你真成熟啊,你真成熟的話,還將頭髮染得像雞毛一樣,還將小臉蛋塗得跟鳥拉了一臉屎一樣。”
高峰對白天小姑娘的解釋很不屑,這姑娘把自己的頭髮染成紅色,也弄得像頭雞毛一樣,那臉上的油彩也是像拉滿了鳥屎一樣,就是一個很奇怪的人,這副模樣能是成熟的姑娘啊,那鬼才相信呢。
“嘿嘿,姐夫,這個白天還沒注意呢,從明天開始,白天就保證一切都改變過來,讓一個嶄新的白天出現在姐夫面前,絕對讓自己煥然一新,也讓姐夫眼前一亮啊。”
高峰這樣說白天,白天姑娘就嘿嘿笑起來,她還向高峰保證,從明天開始一切正常起來,讓自己煥然一新。
高峰就道:“白天,那就這樣吧,如果你自己以煥然一新的面貌出現在姐夫面前,那姐夫就答應你演戲。”
“姐夫,那咱們就一言爲定,那咱們就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要。”
白天姑娘很較真,伸出手指頭要跟高峰拉鉤上吊,高峰也爽快地答應了白天,伸出手指頭跟她拉鉤上吊了。
“姐夫,你真好啊,白天我愛死你了!”
拉鉤完,白天小姑娘乘機從蘭博基尼的車窗裡站起來,雙手勾住高峰的脖頸,冷不防在高峰的臉頰上面親了一口,還非常頑皮地對高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