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守所所長把鐵板拿出來時,他就開始後悔莫及了,他腦袋裡冒出一個女人是老虎的念頭,惹了女人就是惹了一隻猛虎,尤其像面前這位生活經歷豐富的少婦,而且還是踢功一流的猛少婦。
當看守所所長明白過來時已經爲時已晚,他下意識地去護當部時都慢了一拍,少婦馬蘭花的腳先他的雙手一步到達了自己的當部,看守所所長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地了。
十鈔鍾過後,這位看守所所長才像被宰殺的豬一樣哀嚎起來,他也是滿地打滾,這次他不是雙手捂着肚子,而捂着自己的當部**起來,那從看守所正面垃圾處理場飛過來的二十來只蒼蠅與蚊子,都沒有逃脫看守所所長的滾壓,當場就失去了生命。
“喂,你們幾個瞧見了沒有,這就是悶騷臭男人們的下場,你們幾個是不是也要試試本少婦的踢功啊。”
少婦馬蘭花指着這滿地打滾,痛苦萬狀的看守所所長,告訴看守所的幾位警察同志,她還將右腳得意地擡起來晃了幾下,嚇得那幾位警官同志倒退了十幾步之遠,向少婦馬蘭花直襬手。
“姐啊,我們不試,我們不敢試,我們都有自知之明,我們的當部沒所長的當部結實,我們都是軟蛋啊。”
衆美女都向少婦馬蘭花堅起了大拇指,誇讚這位少婦是絕對的猛女一個。
“蘭花姐,你是世界第一踢,你是世界第一猛啊,你現在不怕要陪人家過後半生啊,人家可是無當呢。”
少婦馬蘭花還得意地將腿擡到很高,故意擡到高峰的眉尖高,原地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
“哼,哼,本少婦不怕了,不就是無當嗎,老孃也沒打算讓他有當呢,只要這貨按月交工資就行,本少婦可以名正言順包養一個小白臉,他也是無話可說呢,誰讓他無當啊。”
衆美女們叫起來:“蘭花姐,你這思想真前衛啊,你還想着包養小白臉啊,小心你別得意過頭了啊。”
衆美女的話音未落,少婦馬蘭花就驚叫一聲摔倒在地,弄了一個一字馬,大家都聽到一陣撕裂的聲音。
“哎呀,誰在這裡扔了一顆香蕉皮啊,老孃的腿啊,老孃的當啊!”
應該是兩顆香蕉皮,少女馬蘭花一隻腳踩着一顆香蕉皮,所以將她完全拼成了一字馬,她也感覺到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這少婦痛苦得嘴巴都咧到脖子後面了。
“哈哈,蘭花姐啊,你現在當也撕壞了,你也變成無當生活了,你還包養個屁小白臉啊。”
看到少婦馬蘭花摔倒在地,衆美女們是鬨堂大笑,這真是樂極生悲的啊。
“喂,兄弟啊,你姐摔着了,你怎麼也不扶一下啊,可把你姐痛死了!”
少婦馬蘭花一字馬劈在地上,她也是責怪高峰不及時伸手扶她一把,高峰就上前來扶並笑着道。
“蘭花姐啊,我哪知道你是摔倒的啊,我還以爲你要表演這一字馬呢,我一直以爲你踢當興奮了要表演呢。”
高峰還真沒想到少婦馬蘭花是被香蕉皮絆倒的呢,他以爲這少婦來興頭了要表演絕活呢,這一字馬就是她的絕活啊。
高峰想把少婦馬蘭花扶起來,馬蘭花就呲牙咧嘴地叫起來。
“兄弟,你姐的腿啊,你姐的腿啊,你姐的大長腿啊。”
高峰就去擡她的一隻右腿:“姐啊,你這的確是大長腿,你平常不是一字馬玩得挺好的啊,我也經常看你壓腿呢,只要遇到有條件的情況下,你就會壓你的腿呢,我們項目部的樓梯欄杆,還有我們物資部的辦公桌都成了你壓腿的器械了。”
少婦馬蘭花戀上壓腿了,她就像着魔了一樣,只要看到能壓腿的地方,她就會毫不猶豫 將腿擡起來壓上去,她的一字馬還練得不錯。
衆美女也是佩服少婦馬蘭花的壓功,這是衆美女們之中首屈一指的功夫,還沒有幾個姐妹超得過她,比如武警女戰士文成公主,還有女警王曉月,她們可是硬功夫強一些,這柔功夫還真沒有馬蘭花強。
少婦馬蘭花咧着嘴叫起來:“哪啊,你姐是一字馬不錯,可是現在是這兩顆香蕉皮惹的禍啊,幾乎把你姐撕開了,你姐的腿啊。”
高峰問道:“姐啊,你現在不能把腿收回去嗎?”
少婦馬蘭花額頭上都出汗了,她痛苦地直搖頭:“兄弟啊,你姐收不了啦,你姐的腿啊!”
高峰道:“那可怎麼辦啊,你這樣收不回,那隻能讓人擡回去了。”
高峰讓文成公主與王曉月過來,讓她們將少婦馬蘭花擡起來,兩個姑娘一人擡着馬蘭花一隻腳踝,從地上奮力地擡起來,痛得少婦馬蘭花大聲地嚎起來。
“我去啊,你們是兩頭豬啊,有你們這樣擡的啊,可把本少婦給痛死了啊。”
文成公主與王曉月兩人還罵道:“馬蘭花,你纔是頭豬呢,誰讓你這麼死沉的啊,你都天天減肥,怎麼還越減越腿啊,現在都一百四十了吧,也應該出欄,現在豬前衝呢,豬肉價格猛漲啊。”
兩位姑娘將少婦馬蘭花擡到一邊,高峰也看到那位看守所所長還在地上打滾,看這情形也是一時半會好不了,而這羣看守所的警官們也不管他們所長的死活呢。
高峰問道:“各位警官啊,你們所長痛苦成這樣,你們怎麼不管一管啊,比如打個急救電話啊,讓他趕緊去救治。”
幾位警官不屑一顧地對高峰道:“哼,帥哥啊,你不知道什麼叫將心比心啊,他平常那麼對我們頤指氣使,重則打輕則罵,有好處一個撈呢,就是這調戲人犯家屬的機會,也從來不給我們機會呢,我們憑什麼給他打急救電話的啊,他要是死了,正好空出所長的位置,那空出一個位置就會上去一幫人啊,比如副所長就可以當所長了,那副所長就需要人來當了,這有好幾個人會升上去的呢,我們正等這機會好久呢,尤其是我們的副所長做夢都等這機會。”
幾位警官還把一個快五十歲的警官推到前面,他們告訴高峰,這位老警官幹了十幾年的副所長了,等這正所長的位置都等得頭髮快白了,整天都盼着正所長出事,出門被車撞死,洗澡被水淹死,坐馬桶被馬桶裡的鑽出來的蛇咬死,晚上睡覺被蒼蠅蚊子叮死,這幾十種的死法,副所長都想了個遍,就是一直沒有應驗。
那副所長摸了一下禿頂的腦袋,將手掌翻過來讓高峰看。
“同志,你看到沒有啊,你哥天天盼年年盼,頭髮都操心得掉光了,以前摸一把頭頂,還能掉下兩根頭髮,現在只是頭皮了,我等這所長的位置容易嗎,這死比的所長就是不出問題啊。”
的確這副所長等的頭髮都掉光了,有些人就是幹副職乾的心力交瘁,等這正職的位置等得也是盼星星盼月亮,最後盼來一陣雷陣雨。
“哦,副所長,你也別太心急了,一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二來心急就會幹出錯事,你應該把心態放平了,首先明白當不當正職無所謂呢,只要工作順心就是最好的呢。”
“去球吧,你以爲你是思想者啊,你以爲你是大思想家啊,你還放平心態呢,你天天生活在這個圈子裡,你的心態能放得平啊,比如現在的這傻比所長一樣,他天天的吃香喝辣的,都是人犯家屬送來的好東西,他都是吃飽喝足還拿足呢,而且還搞了不少女人,而我們帶着一羣兄弟天天吃鹹菜,一年到頭光看女人不能動女人,你的心態能放得平啊。
還有現今的貪官,同樣都是省部級幹部,人家一貪就是上億,人家弄的情人都是兩位數,你天天吃糠咽菜抱着黃臉婆的老婆,你的心態能放得平啊。
比如,人家輕輕鬆鬆就房產十幾套,而你乾死幹活一輩子還當房奴呢,你的心態能放得平啊,平你奶奶個頭吧,能放平才見鬼了呢。”
高峰還勸這副所長要放平了心態,就惹得這位副所長破口大罵,他還舉了好幾個事例,那種仇恨之心不言而喻。
高峰淡然而笑:“副所長同志,社會上面是有些極個別的例子,但是你沒看到這些極個別的人都進了牢獄裡,他們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了代價啊,這還是沉痛的代價,他們擁有十幾套房產,他們有上百的情人,那結果又怎麼樣啊,不還是呆在監獄裡天天面壁思過嗎,他們不天天都在後悔莫及嗎?哪有像我們這樣無怨無悔地生活多好啊,我們就是艱難一點那也是充實的呢。”
高峰又跟這副所長講道理,這位副所長用非常嫌棄的眼神看着高峰。
“兄弟啊,你這是二十年前的我啊,當時我也是這麼個想法呢,認爲做人平平淡淡就是真的呢,可是本所長到現在越來越爲自己以前的想法而後悔莫及,不是本所長年輕時這麼膽小怕事,這麼亦步亦趨的工作,本所長不會幹了幾十年的副職,本所長有可能就是公安局局長,甚至是公安廳的廳長呢,那公安廳的幾個領導,都是本所長一時的同學啊,他們還是以前很操蛋的同學呢,學習成績一塌糊塗,整天就知道拍馬屁泡領導的老婆呢,結果人家就像坐火箭一樣上升了。”
這位副所長對高峰的說教是不屑一顧,認爲他的想法太幼稚,也是他二十年前的想法,結果把自己給害苦了,同學們都當了領導,而他還是一個破副所長。
高峰看來也說不動這副所長了,他們可是老油條啊,人一到四十多歲就變成老油條了,那是什麼理論都講不透。
“副所長,現在所長動彈不得了,那是不是你就可以負責啊,我要進看守所呢。”
高峰說明來意,他要進這看守所裡,那副所長問道:“兄弟,別傻瓜了啊,你好好的要進看守所幹什麼,這看守所可是公安裡面最爛的單位啊,只要進了看守所那就是死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