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月的母親名叫油菜花,她還是一個非常熱心的人,將大家都迎到雜貨店後面,大家這才發現這雜貨店後面還有一個套院,後面有幾間住房。
油菜花老闆娘告訴大家這是自家的四合院呢,是她們夫妻辛苦開店賺下的錢,建的這個四合院,雖然算不上是土樓首富,那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家庭。
油菜花還告訴高峰別擔心入贅自家以後會受苦,她們的家庭還是算殷實的呢,哪怕高峰好吃懶做過一輩子都行,過兩年的時間,她就把這店全部交給高峰打理,小夫妻兩的日子別提有多愜意了,再生兩到三個小孩,那就是一個完美的家庭。
油菜花真是一個快人快語的女人,她說話根本不經過腦子的那種人,她的話也是惹得衆美女們起鬨,包括女警王曉月也在裡面起鬨。
“阿姨啊,我現在都後悔是一個女孩子了,我要是一個男孩子,我都想入贅阿姨家,過着衣食無憂的日子呢。
阿姨啊,我有一個請求好不,等高峰入贅你家以後,我也一起入贅你家得了,我也沒別的要求,我就只需要每天喝兩盒純牛奶,外加一盒德芙的巧克力就行。”
“阿姨,我們也要隨高峰一同入贅你家,我們也沒別的什麼要求,我們也只需要喝點奶吃點餅乾就行,我們可是非常好養活的女孩子啊,你就不用怎麼擔心呢。”
女警王曉月的開頭,就引來衆美女紛紛效仿,她們也要一同隨着高峰入贅,她們沒有什麼大的要求,她們只要有吃有喝就行。
“那好啊,你們就一同入贅了吧,你們就是峰兒的陪嫁品,峰兒就可以支使你們幹活,那我們就把這店再擴大,在土樓鎮開幾個分店,你們都可以當店長。”
有一個***在大家旁邊,他認爲大家這個
主意很好,他還跟大家規劃了一下,他要把這雜貨店發展壯大起來,在土樓鎮開十幾家分店呢,讓這些美女們都當上店長。
這個男人衆美女都認識,正是雜貨店的老闆呢,那也就是畢月的父親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了,人長得其貌不揚。
畢月父親長得醜,她的母親也一般,這就更讓大家懷疑了,畢月難道是他們親生的嗎,要不然差別怎麼這麼大。
這也只能用那樣一句話說明情況了,就是雞窩裡出鳳凰,畢月的父母這兩隻雞孵出了畢月這隻鳳凰。
“畢嘴,你傻啊,她們這一個個都是美女,而且都是跟那人妖一樣啊,你把她們都弄到家裡來,那不等於弄進家裡一窩狐狸精啊,那還不天天鬧成啥子啊,你沒看那什麼《半月傳》的電視劇,皇宮裡的女人天天勾心鬥角呢,你要整死我,我要整死你的呢,那還不累死我峰兒與月兒啊。”
畢月父親剛說話,就被畢月母親給擰了耳朵,同時踢了他一腳,畢月母親的手上還有面粉呢,弄了她父親一臉的麪粉。
“菜花阿姨,你不是說你峰兒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水嗎,我們這些美女雖然是狐狸精,那對他這高下水也不起一點作用呢,你就放心地讓我們跟着入贅吧。”
衆美女開啓了胡鬧模式,她們也就越鬧越起勁呢,畢月的父親一邊和麪一邊附和美女們。
“對啊,姑娘們說的對啊,峰兒是坐懷不亂的下水,他這基因就像我遺傳的一樣,我也是一個坐懷不亂的下水,隨便哪個美女從我面前經過,我連正眼都不帶瞧一眼,那這些年輕的狐狸精對峰兒來說,絲毫不起作用。”
“閉嘴,你還好意思說啊,隔壁那米線店的老闆娘每次來店裡買東西,你不都是眼睛直了啊,差點沒掉進人家兇溝裡去呢,你還坐懷不亂的柳下水啊,你應該是豬下水,我峰兒就不一樣了,那是真正的柳下水,誰坐懷都不亂。”
畢月的父親剛接上一句,就被畢月母親給揭短了,她同樣是手腳並用,又擰又踢的呢,可以想像畢月父親在家的地位也是很低,畢月母親也是一個在家說一不二的女人啊。
這幫人動不動就柳下水,這要是被柳下惠同志聽見了,非把這幫人弄成豬下水不可。
“阿姨,我們都是開玩笑的呢,叔叔也是喜歡開玩笑的人,你幹嗎老讓他閉嘴,你幹嗎不讓他說話啊,你這可是家庭暴力,法律上可有規定啊,家庭暴力那是犯法的啊。”
畢月的母親老讓畢月父親閉嘴,衆美女就認爲她有些粗暴了,大家不過是開玩笑,沒必要這麼正經地說話呢,畢月母親道。
“美女們,什麼家暴,我們平常就是這樣地說話呢,本老闆娘可是一個很開明的人,並沒有要壓制男人的意思,我也沒有讓他閉嘴,我只是喊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就叫畢嘴,姓畢的畢嘴巴的嘴呢。”
“啊,叔叔,你怎麼叫這麼怪的名字啊,難道這與你小時候說話說多了有關係嗎,你父母就取名讓你閉嘴嗎?”
畢月的母親說畢月父親叫畢嘴,衆人也是驚呆了,哪還有這麼怪的名字啊,難道畢月的父親從小就喜歡不停地說話嗎?
畢月父親笑了:“姑娘們,你們猜對了一半呢,我是從小就喜歡不停地說話,不過那都是能說話以後了,聽我父母講,我出生以後就沒停過嘴巴,不停地叫喚不停地哭呢,把她們弄得都崩潰了,每次都讓我閉嘴,所以她們就給我取名畢嘴了,結果這名字也沒起到作用,我仍然是不停地說話呢。”
畢月的父親畢嘴同志嘿嘿地笑,他也是讓衆人感覺挺好笑呢,這個世界就是大,什麼樣的人都有,有的人天生就喜歡說話,他不說話就感覺渾身都難受,比如這位畢嘴同志,他的父母也是深受其擾,才萬不得已取這樣的名字。
畢月的父親畢嘴說完話,畢月的母親油菜花又接着說了。
“姑娘們,我跟你們講啊,畢嘴有多討厭啊,他那屁話真是多呢,我也被他搞得崩潰,他從醒過來就開始講話,一直講到睡覺爲止,就是睡覺的時候,他也在不停地說夢話呢,我天天喊他閉嘴,他就是閉嘴不了啊。
姑娘們,阿姨可告訴你們啊,這男人都沒有一個好鳥,這位畢嘴同志也是一樣,追你的時候叫你寶寶,到手的時候叫你寶貝,高興的時候叫你媳婦,爭吵的時候叫你神經病,生氣的時候就叫你滾了,焦躁的時候叫你別嘰歪,磨跡的時候會說你,又犯病了是不?這就是男人,多麼形象而又生動的王八羔子啊!”
“阿姨,不對吧,你剛纔可是一口一個峰兒地叫啊,難道你峰兒也是這樣的王八羔子啊!”
畢月母親就是快人快語,她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這些話,指着畢嘴同志數落起來,衆美女們就反駁她了,油菜花就笑起來。
“嘿嘿,我的峰兒例外啊,我峰兒不會是王八羔子呢,他是一個好王八羔子。”
油菜花口無遮攔,把衆美女弄得捧腹大笑,她們也同時覺得這位女主人那說話也從沒有停過,比起畢嘴來毫不遜色,這也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什麼樣的人才聚集在一起。
衆美女也感覺得到,夫妻生活就是平凡的日子,也就是在這種打打鬧鬧着過一輩子,平平淡淡就是真,也許這不停地打鬧纔是他們的生活樂趣與浪漫了。
畢月的母親油菜花氽一手好汆牛丸子,她也是非常大方的人,她買了二十多斤牛肉呢,下了十來鍋汆牛丸子,讓衆美女一飽嘴福了,她們感覺這家常做的汆牛丸子另有一番風味,比起那些飯店裡的菜餚來,那隻會多一些溫馨與快樂,大家也是吃得肚皮圓圓。
衆位美女吃飽喝足,只有一個人還站在院子裡眼巴巴地看着,還不停地哀求。
“阿姨,本姑娘錯了好吧,我不隨高峰一起入贅好了吧,你就賞我一碗汆牛丸子吧,你看看我多可憐啊,就像乞丐要飯差不多呢,你就賞一碗吧,我實在是聞不得這汆牛丸子的味道呢,它就是家鄉的味道啊,說不定我跟阿姨還是老鄉呢?”
這個姑娘就是任遙姑娘,她把油菜花惹惱了以後,油菜花就不讓她進院子裡,也不給他汆牛丸子吃呢,把任遙姑娘給饞得不行了,那真是垂涎三尺啊。
“菜花,人家姑娘多可憐啊,你就盛一碗給她吃吧,不就是一碗汆牛丸子嗎,說不定這姑娘真是你老家的呢,她就聞不得這家鄉汆牛丸子的味道啊。”
畢月的父親畢嘴看不下去,他也勸油菜花給任遙姑娘一碗汆牛丸子吃,他還拿了一隻碗準備去鍋裡盛,被油菜花拿大漏勺砸開,油菜花罵道。
“人妖,你就死心吧,不給,就是不給,本老闆娘就看你順眼,你那長相就是一隻狐狸精呢,你天生就是勾男人的呢,我想了半天我纔想起來,你跟那個《封神演義》裡的妲已一個模樣,那就是歷史上最大的狐狸精啊,你現在就是她的化身呢。
畢嘴,你現在就跟我閉嘴吧,什麼老鄉啊,本老闆娘越來越不相信老鄉了,人家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老鄉見老鄉背後一槍呢,越是老鄉越操蛋呢。
畢嘴,你還記得吧,前年就有一個要飯的是我老鄉呢,我非常可憐他這人,給他做最好吃的汆牛丸子,還拿結婚時用的被子讓他晚上睡覺蓋,結果怎麼樣啊,他連我們結婚的被褥都偷跑了,還把我店裡的三箱剛進的奶偷走了,這就是老鄉乾的好事啊。
人妖,我油菜花告訴你啊,我油菜花現在學精了,最不相信的就是老鄉呢,你哪涼快去哪呆着吧,別對我峰兒虎視眈眈啊。”
油菜花又一次拿着掃把將任遙趕出去,衆美女們又是一次拍手稱快,覺得這老闆娘油菜花就是人妖的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