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承認這剩餘的十五萬是自己購買房子的首付款,把衆美女就給驚住了,原來耍了半天高峰纔是大忽悠,他比那苗布正大忽悠還能忽悠,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了。
衆美女當時就怒了,衆美女發怒的特性挺有意思的,她們也是步調一致,就像訓練過很久一樣,一時間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又第一時間向高峰投射過去,一時之間真是萬鞋齊發。
萬鞋飛過來時,正好熊二偉同志從地上爬起來,高峰將他做成了擋箭牌,熊二偉同志又一次萬鞋穿身了,紅蜻蜓的皮鞋像箭一樣紛紛投射而來,熊二偉從頭到腳都是入肉三分的高跟鞋印,他連嚎叫一聲都沒來得及就倒地不起了。
“高峰,我們錯看你了,我們都以爲你是一個正能量,又與衆不同的男子漢,你那正能量能與電影裡的斯瓦辛格相比,你在我們的心目中是一個高大偉岸的男人。
可是,我們都長着一雙狗眼了,的的確確看錯了你,你就是披着狼皮的山羊,你就是一隻披着狼皮的山雞,你左右都不是人啊。”
“就是啊,高峰,我王曉月姑娘也看錯你了,你一直以來在本姑娘的心目中,就是那海拔8844.13米的珠穆朗瑪峰,你是一座別人永難高攀的山峰,只有本姑娘能攀越的山峰。
本姑娘一直以來,把你當成男神,也認爲你是人中之龍,一個世人皆醉唯你獨醒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小丈夫。
可是,本姑娘也長了一雙狗眼了,沒有能識出你的廬山真面目,你不但是一隻披着狼皮的山羊,你還是給雞拜年的假黃鼠狼,你是一個假惺惺的僞君子,本姑娘真瞧不起你。”
不但所有的美女們都對高峰的所作所爲不恥,就連漂亮女警王曉月也是義憤填膺,瞪着兩隻倒映人影水汪汪的大眼睛,指着高峰的鼻子大罵不已,腳上的一雙紅蜻蜓也早已投射在熊二偉的身上,她是光着腳丫站在那裡。
衆美女們都一起光着腳丫,她們發怒有些過急,脫紅蜻蜓高跟鞋時連黑絲襪都撕掉了,一半掛在腿上,一半就隨高跟鞋飛出去了。
這都是一羣絕色的美女們,那光着腳丫的形象那可是讓人大開眼界,也同時靚瞎了衆人的眼睛,這麼多的大長腿這麼多的光腳丫,那真是滿園春色太迷人。
王曉月指着高峰的鼻子罵,衆美女們又是唏噓聲一遍:“噓啊,王曉月啊,有你這樣貶低我們的啊,高峰這貨還高大得像珠穆朗瑪峰啊,還只有你能征服他而我們都征服不了他啊,你怎麼就這麼自誇自吹啊,你這牛皮也吹的太大了點吧。
王曉月,你睜開小眼睛瞧一瞧這貨,他能是珠穆朗瑪峰嗎,他箭直就猥瑣得像一個小土包,誰他媽的都能踩着他的腦袋過去,還用得着征服嗎,本姑娘們還不稀罕去踩這貨呢。”
這羣美女們唏噓王曉月姑娘,她們的唏噓聲太大太整齊,把砸暈在地的熊二偉都噓得小便當時失禁了,褲襠頓時就溼掉了。
“嘿嘿,姐妹們,本姑娘只是一個比如,比如以前的高峰這貨是這麼高大偉岸,高大得像珠穆朗瑪峰一樣,他現在是猥瑣得像小土包一樣,誰都能踩着他的腦袋瓜子,你們都能征服他啊。”
王曉月嘿嘿壞笑,衆美女們又把矛頭對準了高峰,紅蜻蜓的高跟鞋飛完了,她們竟然將土樓鎮門前的花池給拆掉了,一個個搬起那些帶土的方磚,要狠狠地砸向高峰同志。
高峰舉着手,對這羣美女們高聲道:“美女們,你們別衝動啊,衝動是魔鬼啊,你們聽本帥哥解釋啊,本帥哥這房子的首付款不是這十五萬啊,那是三十五萬的啊。”
“我們你姐啊,好你個高峰啊,你竟然不只忽悠了十五萬,你還忽悠了三十五萬啊,那比苗布正還忽悠的多啊,我們能不衝動啊,我們就要衝動了,我們就是魔鬼了,我們要將你像螞蟻一樣砸扁。”
衆美女們一聽,那是更加來火了,將手裡的一塊塊方磚舉過肩膀,像投鑽球一樣要投向高峰同志。
王曉月也不例外,搬着兩塊大方磚,咬着潔白如玉的牙齒怒吼着。
“高峰,你個大傻瓜啊,你個比熊二偉還要傻的大傻瓜啊,你騙到了房子的首付款,你幹嗎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啊,你不能回去以後偷偷地告訴本姑娘啊,本姑娘還能請你吃麻辣燙慶祝一下呢。”
“王曉月啊,你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你還說你不是幕後指使者,你還說你不是慈禧太后,我們看你就是慈禧她媽呢,你就是慈大禧的啊,你纔是最壞的女人呢,你想騙房子的首付款還不想讓大傢伙知道,你是何居心啊?”
衆美女一聽王曉月的話,那又改變了目標,一齊朝王曉月來了,王曉月光着腳丫子就跑。
“姐妹們,本姑娘是口誤啊,本姑娘是要回去好好教訓教訓高峰這貨啊,他怎麼能用騙的手段騙房子的首付款啊,我們可以自己掙錢付首付,就是一時之間拿不出這首付款,那找你們這些姐妹們借,一人借三五萬的話,那不是立馬就能付首付了。”
“滾你的吧,王曉月啊,你好無恥的啊,你還想向我們姐妹借錢,一個人借你三五萬,我們這麼多姐妹那不是可以讓你買幾十套房子啊,你怎麼儘想這麼美好的事情啊。”
衆美女一齊噴了王曉月,還是盯着她的屁股緊追不捨,一羣美女們就光着腳丫子在土樓鎮大街上飛奔,這無疑是土樓鎮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衆美女們緊追不捨,追出去二十米遠,一個人跳出來擋在大傢伙的面前,他伸開雙臂就像螳臂擋車一樣。
“喂,美女們,你聽我給你們解釋啊,你們都別追女警王曉月了,你們都誤會高部長了,高部長沒有忽悠房子的首付款呢,他是爲了……”
跳出來的人,是測量組的測量員方寸同志,他想用一個廋弱的身軀擋住這羣美女們的去路,可惜他的身軀太過於瘦弱了,他的“爲了”還沒說完呢,他那廋弱的身軀已經被衆美女撞翻在地,一雙雙光腳丫子從他身體上面踩踏而過,幸虧這羣美女們都脫掉了高跟鞋,否則方寸同志就會被高跟鞋穿心了。
“哎喲,好舒服啊,力量正適中呢,你們等一會啊,讓我方寸鹹魚翻一下身,好讓你們踩本人的背啊。”
方寸被衆美女踩在腳下,他還有一種躺在泰國按摩院裡的按摩牀上的感覺,一種舒爽的感覺油然而生,他還要求鹹魚翻一下身子,讓衆美女們踩他的後背。
可惜,當衆美女們踩着他的削尖的腦袋時,他就徹底成了一條鹹魚了,他再想翻身已經無能爲力了。
衆美女踩過方寸的身體,繼續追女警王曉月姑娘,一場美女們的追逐大戰在土樓鎮上演了,她們又追出去五十米遠,前面又跳過來一個瘦弱的男人。
這個男人跟方寸同志一樣,雙臂伸開螳臂擋車起來。
“喂,美女們,你們別追曉月姐了,你們都誤會了高部長了,高部長不是一個披着狼皮的山羊啊,他是一個披着大衣的山羊,也不是披着大衣的山羊,他是披着什麼來着的山羊,本人還一時想不起來,反正你們誤會他了,他騙這麼多錢不是爲了房子的首付款,他是爲了誰呢,他是爲了誰呢。”
這個跳將出來的人,也是測量組的人,他是測量員常短同志,常短同志說話有些小口吃,一緊張的話那就更結巴了,他說了半天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關於常短結巴還有許多的有趣故事,說他第一次來土樓鎮項目部報到,他在曉月市下了火車以後,他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想找人問一下路,他就找了一箇中年男子問話。
他問那中年男子,土樓鎮怎麼走:“請……問,同……志啊,去……去土樓鎮……鎮怎麼……走?”
沒想到那個中年男子也是一個結巴,他就告訴常短同志:“土樓鎮先往東……拐……拐,再西……拐……拐,再又左……拐……拐,再又右……拐……拐,到一個小汽車站……站,你坐……坐一箇中巴車……車就去了土樓鎮……鎮。”
常短同志一聽就暈頭轉向了,這到底是怎麼個拐法啊,一會東拐拐的,一會又西拐拐的,再接着左拐拐,又要右拐拐的,到底要把自己拐哪裡去。
“同志……志,到底怎麼個東……拐……拐,西……拐……拐的啊,又左……拐……拐的,還右……拐……拐的,那要拐哪去啊?”
常短與那中年人結巴了半天,常短也沒弄清楚到底要往哪拐,還把那中年人給惹惱了,說是常短故意學自己結巴,常短同志也不願意了,他本身就是結巴呢,還要得着學人家嗎,他也以爲這個中年人故意調戲自己,學自己結巴呢,兩個人最後就幹起仗了,常短哪是人家的對手,被人家打得頭破血流。
“奶奶的啊,你……你還想跟本結巴……巴打架,你……你不是沒屎找屎……屎的啊,你現在領教……教本結巴厲害了吧……吧!”
常短掛了一身的彩,他還非常不服氣,對那中年人叫囂。
“同志……志啊,有本事……事,咱們單挑……挑啊,本結巴……巴量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手,本結巴三下五除二……二就把你放倒……倒了,你信不!”
那個中年人笑着:“嘿嘿……嘿,你以爲本結巴傻……傻啊,本結巴有狗……狗不用……用,那不是我傻……傻啊,幹嗎跟你單挑……挑啊,信你媽……媽的頭啊!”
原來,那中年男人是放的狗咬常短,怪不得常短心裡十分不平衡,強烈要求與那結巴單挑呢,可是這結巴沒滿足他的要求,又一次放了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