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遇到尷尬的事情了,這魚咬羊總店的收銀員,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將自己熊抱了起來,還在自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高峰不怕這姑娘親自己,他怕這姑娘的一嘴蒜味,那差點沒把自己給薰暈過去,最後得知這姑娘每天都吃一斤大蒜,怪不得這大蒜味道如此之沖人,幾乎衝得人腳底板都冒蒜味。
高峰讓收銀員放下自己,那收銀員偏偏不放下他,必須讓他把單買了,她才放下他。
高峰真是窘態百出,他也是有生以來遇到這麼難堪的事情,被一個姑娘給當衆熊抱着,他也弄不清楚這姑娘哪來的神力,就像抱嬰兒一樣抱着自己,還像哄小孩一樣地搖晃着,她嘴巴里還唸唸有詞呢。
“寶寶乖,寶寶聽話啊,寶寶不鬧啊,媽媽一會就喂乃給你喝啊!”
“我去啊,收銀員,你可是鬧大了啊,你再這樣,本帥哥可對你不客氣了。”
高峰哪受過這種氣,這種侮辱跟那韓信受跨下之辱差不多,高峰伸手點了那收銀員的笑穴一下,那姑娘就咧嘴哈哈地笑了。
“嘿嘿,笑死我了,嘿嘿,笑死我了。”
高峰雖然掙脫了那收銀員的懷抱,但是他沒法子走脫,魚咬羊總店來了四五個保安,將高峰給圍住了,必須讓他把單買了才能放他走呢,他們這店還從未遇到過吃霸王餐的人。
高峰怎麼向這些人解釋都沒有用,哪怕是拿身份證抵押,這些人都是油鹽不進呢,他們只需要錢,見到錢就放高峰走人。
這幾個保安當然攔不住高峰,可是自己的確吃人家飯了,哪有不付錢的道理,他也不是吃霸王餐的主。
高峰想到了蔣文化,看來只能求助他了,讓他幫自己買單,要不然他還真沒其他的辦法。
“等一會,這位帥哥的單,本姑娘買了。”
高峰正想着給蔣文化打電話,讓蔣文化借三萬六千八百塊錢給自己,當然他也清楚,只要自己開口,那蔣文化就不是借錢了,那是要送錢給自己。
還沒等高峰打電話,這魚咬羊總店門口來了一位姑娘,她要幫高峰買單,她手裡就拿着四萬塊錢,往這魚咬羊總店的收銀臺上一拍,魚咬羊總店的保安就都散開了,都是一臉地陪着笑臉。
“等會,姑娘,我們素昧平生,你幹嗎要替我買單啊,無功不受碌呢,你這錢我不能接受啊,你們可不能收她的錢。”
剛纔那收銀員被點了笑穴,她還在一旁哈哈大笑呢,收銀員又換了一位,這是一個男收銀員,他正準備將這個陌生姑娘的錢收下,被高峰給制止了。
那收銀員就道:“同志,你都拿不出錢了,這位姑娘好心給你買單,你爲什麼要攔着啊。”
高峰擺了擺手:“收銀員,一馬歸一馬,我可不認識她呢,可不能接受一個陌生人的錢,也許這錢來路不明呢,我沒錢給我會想辦法。”
那收銀員又把四萬塊錢放在櫃檯上:“那好吧,既然你這樣說,那你就趕緊想辦法吧,我們可是飯店呢,而不是什麼其他場所,你可別影響我們店的生意。”
“收銀員,你必須收了這錢,本姑娘認識他,本姑娘並不是他的陌生人,本姑娘知道他叫高峰,他也知道本姑娘叫什麼,我們還是很不一般的關係,你應該明白什麼是很不一般的關係了。”
收銀員剛把四萬塊錢放到櫃檯上面,那個姑娘又將這四萬塊錢遞給收銀員,讓他把高峰的賬結了。
高峰就問:“姑娘,你說什麼啊,我們連面都沒有見過,你是誰我都不清楚,你怎麼說我們的關係並不一般啊。”
那姑娘轉臉看着高峰問道:“那本姑娘說錯了嗎,你是不是叫高峰啊?”
高峰點點頭:“那倒沒有錯,我是叫高峰,可是我不認識你,從來沒見過面呢,你還說我知道你的名字,這就有些蹊蹺了,請問姑娘你是誰啊?”
這個姑娘能報出自己的名字,這也許不太奇怪,畢竟自己在土樓鎮還是出過幾次風頭,也許這位姑娘是土樓鎮的人呢。
這姑娘淺淺地笑了一下:“高峰,我要是報出名姓了,你可要站穩了啊,本姑娘姓任名遙,本姑娘就是任遙。”
“啥子,你就是人妖啊,啊不是,你就是任遙姑娘,這不可能啊,這絕對不可能啊,任遙姑娘我見過,她長得像個妖精一樣,應該說長得像個鬼一樣,還化着網紅妝呢,那模樣能嚇死一村子的人,你怎麼可能是任遙?”
“說啥,你是人妖,你真是人妖啊,快來人啊,人妖來了,你們快來看人妖啊!”
高峰的反應引起了連鎖反應,那收銀員扯開嗓子喊,飯店裡就餐的客人都停止吃飯,紛紛圍過來觀看,還有飯店裡的工作人員都停止手頭的工作,也紛紛圍觀過來。
人妖要去泰國才能見到,那還得辦旅遊簽證,還得花費一筆費用呢,這人妖來到這飯店裡面,那可是免費觀看呢,那何樂而不爲。
大傢伙把任遙裡三層外三層圍住,大家看到這任遙的外貌,頓時就驚呼起來。
“哇塞,果然是人妖啊,太漂亮了,這簡直跟那封神榜裡的妲己一樣漂亮,一樣妖豔啊!”
“哇塞,這人妖的假胸好大啊,我們是不是可以摸一把。”
去泰國旅遊,大家都有這好奇的心裡,就是想看一看這人妖的假胸會是什麼情況,大家看到這任遙姑娘以後,他們同樣有這種好奇之心呢。
有幾個男人就把手伸向任遙姑娘的胸前,他們的手還沒接觸到任遙姑娘的面前,任遙姑姑就出手了,她是左右開弓,一人呼呼兩個大耳光,緊接着擡腿就是一個飛踹。
“媽的,你他媽纔是人妖呢,你們敢襲本姑娘的胸,你們不想活了。”
這任遙姑娘出手的速度真快,真跟閃電差不多呢,那幾個男人瞬間就捱了幾個大嘴巴,又被她踹飛出去,餐桌倒了一大片,凳子也倒了一大片,餐桌上面的杯盤都摔落在地,當時就碎了一地的碎片。
這幾個男人被打,他們也是嚎啕大哭:“我的個媽啊,這人妖還是武警戰士退伍的呢,她還會功夫啊,可把我們給揍的不輕啊,我們是要感謝她呢,還是應該恨她的啊,我們要感謝她的是,我們的大板牙一直影響面部的美觀,這結果被她給扇掉了,改善了我們的面部美觀。我們要恨她的是,她下手太狠了,把我們的大板牙連根都扇掉了,這出的血跟殺雞差不多,還留下一個大洞,那吃花生米都會塞牙呢。”
任何事情都有兩面的結果,任遙姑娘的扇大嘴巴,也給這幾個男人造成了兩種結果,他們是又愛又恨呢,可以說是愛恨交加。
當衆喊出這出現的姑娘像妲己時,高峰才認真地打量起這面前的姑娘,果然如衆人所說的那樣,這姑娘就像那電視劇《封神榜》裡的妲己一樣,還不是那被狐狸精附身以後的妲己,那容貌國色天香一般,真是傾城傾國。
妲己一直在我們腦海裡是一個妖豔的人,甚至認爲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女人,也把她當成狐狸精。
其實,我們往往看待人都有些偏見的目光對待,妲己本來不是這種壞得讓人恨得咬牙的女人。
蘇妲己,姓己,名妲。有蘇部落酋長的女兒。有蘇部落在古冀州,因此《封神演義》裡說她是冀州侯蘇護的女兒。古冀州,應在現在的河北境內。所以說妲己是河北人!
妲己,冀州侯蘇護的女兒,而蘇護蘇家正是出自河南省焦作市溫縣蘇莊。商紂王子辛的愛妃,有美色,又能歌善舞。
《史記•殷本紀》記載,殷紂王“好酒淫樂,嬖於婦人。愛妲己,妲己之言是從”。他“以酒爲池,縣肉爲林,使男女裸,相逐其間,爲長夜之飲”。
在後代,人們常將亡國之君的過失與女色聯繫起來,因此,夏之妺喜、商之妲己周之褒姒就成了詛咒的對象。
妲己這個女人是隨着《封神榜》的流傳而爲人所熟知的。《封神榜》上說她豔如桃李,妖媚動人,是千年狐狸精幻化成人,蠱惑紂王荒淫誤國。
周人滅商後,欲殺此妖姬,因被其美色所眩迷,舉刀手軟而不忍下手,最後在周武王的正氣威迫下,終於現出原形,而被姜子牙擒住斬首了。
根據正史的記載,是紂王征伐有蘇部落(今河南溫縣),俘獲到美豔的妲己爲妾,紂王非常寵愛她,爲她作酒池肉林,天天與她酣飲作樂,更設炮烙之刑,使人裸體相逐,妲己於是大樂。到武王代紂,斬妲己頭,懸在小白旗上示衆。
無論正史典籍,還是稗官野史,妲己都是一個蛇蠍美人,可謂千古淫惡的罪魁禍首。但歷史的真實情況真是這樣嗎?
我們還得先從紂王說起,歷代已經把他符號化成一個暴君的形象了。可這個形象離他真實的情況還是有很大的距離。
春秋時期,子貢早就有點看不過去,他憤憤爲紂王鳴不平,說:“紂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惡居下流,後世言惡則必稽焉。”
而在春秋時期,關於紂王的罪狀還只限於“比干諫而死”,到了戰國,比干的死法就生動起來,屈原說他是被投水淹死,呂不韋的門客則說他是被剖心而死,到了漢朝司馬遷寫《史記》的時候,已經有了更生動的演繹,說是紂王剖開他的心是爲了滿足妲己的好奇心,想看看“聖人”的心是不是七竅。
而在晉朝,皇甫謐因爲職業是醫生的緣故,寫些文史文章的時候,又演繹出紂王在妲己的慫恿下,還解剖了懷孕的婦女,要看看胎兒形狀。
後世書生們根據個人好惡,紛紛加工演繹,以訛傳訛,其謬豈不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