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協調辦範海潮主任不得不感嘆,紅塵深似海,高人輩出呢,自己精心設置的局早被人家給識破了,最後連半點便宜都沒佔到,反而比人家多花了五十塊錢。
範海潮也臨場給自己寫了一副對聯,上聯是範海潮精心策劃終失算,下聯是美少婦一招識破搜六千,橫批就是防不勝防啊。
少婦馬蘭花搜錢是帶有目的性的,並不是每個參會的人員都搜他們,她也只搜了五個人的錢,這第五個人就是生產經理馬小明。
真正爽快的人就算馬小明瞭,他將錢包裡的錢都給了馬蘭花,不多不少四千塊錢,並爽快地在表格上面簽了字,一點沒有拖泥帶水。
針對生產經理馬小明的爽氣,少婦馬蘭花給他了一個獎勵,拿巴掌在他腦袋上呼了兩下,就像母親呼小孩子一樣地誇讚他。
“孩子啊,就屬你真爽快呢,乾淨利索一點都不拖拉,本少婦就喜歡你這樣的孩子,要不給你留張名片,有空讓本少婦的姐妹服務服務你啊!”
馬小明被馬蘭花呼得鼻子都歪了,自己可是堂堂的生產經理,又不是你少婦的三歲小孩,這種呼法顏面何存啊,他正想發火呢,他被自己那小舅子熊二偉給抱住了。
“姐夫,她們的姐妹一個個都像天生尤物一樣,也是人間精品呢,你就收下她的名片吧,你這樣也方便呢,省得你在外面包養小二啊!”
馬小明肺都氣炸了,這個小舅子真是十足的熊球貨,真是熊二與熊大到家熊到家了啊,哪有這樣說姐夫的啊。
馬小明沒辦法發火,自己可是有頭有臉的人,那必須有風度,火發不出來可把他氣得像個綠皮蛤蟆一樣,肚皮鼓鼓着呢。
少婦馬蘭花的捐款活動結束,本來就只針對五個人,項目書記史鐵軍,生產經理馬小明,總經濟師王才能,商務經理曹正,物資部長牛奮鬥,還有那協調辦主任範海潮。
活動進行到生產經理馬小明那就結束了,這五個人還有疑慮呢,他們還問少婦馬蘭花。
“少婦,不對啊,你不是說全項目部都援助你嗎,你怎麼只收了我們五個人的捐助就停止了啊!”
少婦馬蘭花甜美地一笑:“哈哈,本少婦是打算這樣,可是收到你們幾個以後,本少婦就覺得錢夠數了,沒必要再往下面收了,何況你們其他人經濟也不寬裕,本少婦就不好意思往下進行了。”
這五個人一聽又叫起來:“少婦啊,我們的經濟也不寬裕啊,你怎麼就好意思收下我們的錢啊,你還是將錢如數還給我們吧。”
少婦馬蘭花笑道:“呵呵,各位,你們不知道啊,潑出去的水,說出去話那都是不能收回的呢,你們想收回那可是沒門了,本少婦不可能白費一次力氣。”
五個人就完全歇氣了,這位少婦馬蘭花可是吃了骨頭連肉也不會吐的,他們也只能自作自受了,他們在心裡也就算是將這筆錢出去***花了,雖然沒真正***,也只能這樣算法吧算是平衡一點心態。
輪到熊二偉播放他的視頻了,熊二偉的視頻還真沒什麼看頭,至少他自己那熊樣沒什麼看頭,不過他視頻裡出現的二十多個各國不同的性感美女,還是頓時將大傢伙的眼光吸引住了。
熊二偉找的二十多個皮膚顏面各異的各國性感美女,可謂真是天生尤物呢,什麼叫做S型,大傢伙看到這些各國美女後,他們就理解了女人的S型了,原來這就是S型了。
當然大傢伙都不清楚,這些所謂的膚色各異的異域女郎們,並不是真正的異域女郎,而是會所老闆娘想方設法將本國女郎喬裝改扮而成的呢。
不過,大傢伙被這些異域風情美女們火辣的身材給弄得當場噴了鼻血,就像那種被宰殺的黃鱔一般,那鮮血直接噴到嘴巴里,熱乎乎的感覺。
大傢伙都羨慕死了這位熊二偉熊貨,這熊貨真是享受盡了人間美味了,二十幾個異域風情的女郎像走馬觀花一樣出現,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啊,箭直讓人醉生夢死呢。
不過,視頻放完以後,大傢伙都徹底歇氣了,這位熊二偉同志整個過程之中,只是抱着這二十幾個風騷無比的女郎那些高翹的屁股睡覺,每個女郎的屁股睡二十分鐘,這樣輪流地抱屁股睡覺,其他事情一點都沒幹。
視頻結束的一剎那,大傢伙是一鬨而散,並且是一片唏噓之聲:“我去啊,熊二偉同志啊,你真是熊到家了啊,這麼多異域風情的美女,你什麼鳥事沒幹,你就抱着人家的屁股流着哈喇子睡了一覺啊,我們都強烈懷疑你這傢伙生理有缺陷啊!”
大傢伙都懷疑熊二偉生理有缺陷,還有一個人也質疑熊二偉同志生理很有缺陷。
“哼,什麼強烈懷疑啊,我敢肯定他就是生理有缺陷,這麼性感的美女,換成任何一個人,不實際操作那不就是個傻瓜啊,你這熊貨生理缺陷得很呢。”
熊二偉看着這個人嘟着臉道:“姐夫,你怎麼這樣說你小舅子啊,我怎麼就有生理缺陷啊,我這不是都跟她們睡覺了啊,我熊二偉算是很牛叉的人呢,人家一生才睡了兩位數的女人,我熊二偉一晚上就睡了超過兩位數的女人呢,我還睡的是異域風情的各國美女呢,你馬小明能有我牛叉啊!”
“去球吧,你這熊貨叫睡女人啊,你這叫生理有缺陷!”
衆人是唏噓聲一遍,然後都一鬨而散了,離開了會議室,熊二偉還不服氣地猴跳呢。
“什麼叫生理有缺陷啊,我熊二偉這叫雄起,抱美女的屁股睡覺那不也是睡女人啊,我就喜歡這樣睡女人。”
………
土樓鎮阿波雞魚館裡坐着幾個人,這幾個人是土樓鎮項目部的幾位領導,有項目書記史鐵軍,生產經理馬小明,總經濟師王才能,還有商務經理曹正。
阿波雞魚館是一個小飯館,沒幾個包間的呢,這幾個項目領導今天很低調,找了這麼個低檔次的小飯館喝酒。
不過,這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每個人都陰鬱着臉,好像那陰雲密佈的陰天一樣,也好像暴風雨之前的天空佈滿着烏雲,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這四個人正在等一個人,那就是等待物資部老大牛奮鬥,四個人輪流給牛奮鬥打電話,電話都沒能打通都是語音留言。
史鐵軍罵道:“這牛奮鬥幹什麼王八犢子去了啊,剛纔約好的出來喝酒解悶呢,這貨怎麼到現在都沒來啊?”
總經濟師王才能接話道:“是啊,這老牛啊,什麼天大的事情都要回家裡彙報一下,估計啊他又要受家裡的黃臉婆欺負呢,說不定這會兒又在受黃臉婆的屁股功呢。”
這四個人一邊埋怨牛奮鬥一邊等着他的到來,左等也沒見牛奮鬥的影子,右等也不見那貨的影子,電話也是打不通,可把這四個人等得肺都氣炸了,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牛奮鬥同志才姍姍來遲。
牛奮鬥來得太遲了,史鐵軍四個人很是生氣,準備好好說牛奮鬥一次,可是當牛奮鬥慘不忍睹地出現在他們幾個面前時,他們就沒法子可說了,正如總經濟師王才能所說的那樣,這位牛奮鬥同志又受了他老婆的屁股功了,鼻子都被坐歪了,臉腫得像個豬頭一樣,還有他的腰也被坐得傷的不輕,他是一瘸一拐地走進了阿波雞魚館。
四個人看到牛奮鬥那慘不忍睹之狀,他們都忍俊不禁地笑了:“哈哈,老牛啊,你這黃臉婆的老婆屁股功夠厲害的啊,今天比以往更厲害啊,你這是爲了哪般啊,你又不出門***啊,你家黃臉婆幹嗎這樣對付你啊。”
牛奮鬥哭喪着個臉,咧着個嘴巴,他也不用咧嘴巴了,他的嘴巴被坐歪了,一直是咧着的呢。
“哎喲,各位領導啊,可別提了啊,我牛奮鬥可是被那少婦給害慘了啊,害得我慘慘的啊!”
牛奮鬥說被人家少婦害慘了,那四個人都同時唏噓起來:“哎喲喂,老牛啊,原來你去招惹少婦呢,那你黃臉婆能不懲罰你啊,你這老牛想吃嫩草呢,你家那老草能放過你啊,你那少婦是土樓鎮的嗎,你怎麼不隱藏點啊,幹嗎讓你家黃臉婆給逮個正着啊,你這不是自找的啊!”
牛奮鬥氣不可耐地道:“四位領導啊,啥子我老牛吃嫩草啊,要是吃到了嫩草,那還情有可原呢,我可是連嫩草都沒碰就惹了一身的騷呢,這位少婦也不是土樓鎮的人呢,她是誰你們都認識,你們都上過她的當,就是那位收了我們錢包的那個少婦啊!”
牛奮鬥一提少婦馬蘭花,這四個人都是氣不打一處來,想像被她耍了幾千塊錢,那可是氣難消啊,這個跟頭也栽的太大了。
史鐵軍就道:“老牛啊,不會這少婦馬蘭花還跑你家去了啊,她是不是當你家黃臉婆的面風騷你啊?”
牛奮鬥擺了擺肥大的牛腦袋,對史鐵軍道:“書記啊,哪是騷到我家裡啊,她這騷貨在我錢包裡塞了一張小姐名片,結果就出大事了,你們也清楚我家那位黃臉婆最喜歡查看我的錢包,第天都要翻我的錢包,點錢是小事呢,還得查卡里的錢少一分沒有。
每天都查呢,我也不以爲然,反正都習慣了,她想怎麼查就怎麼查吧,我可沒想到這風騷少婦不知道什麼時候將一張小姐的名片放在錢包裡,所以我就這樣被坐傷了。
媽的啊,這個風騷少婦真是個騷貨啊,我牛奮鬥可恨死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