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紅升過了二十一年,從來沒吃過這麼舒心的一頓飯。
被資本主義制度的社會主義迫害了二十年的潘紅升從來沒享受過地主老財的生活,一日三餐都不盡如人意的日子很難讓他聯想到有朝一日能左擁右抱有兩個美女一口一口餵飯。
事實的確如此,趙晴餵飯,蘇雅夾菜,並不需要多少配合的工作兩個女人做的謹小慎微生怕有一點錯。
蘇雪坐在潘紅升對面一臉氣鼓鼓的瞪着他,潘紅升饒有興趣的和她對視着,一副場面聽上去有些搞笑,但真的很溫馨。
很顯然,這犢子知道自己不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電話加上任務似的短信的確讓他打心眼兒裡覺得虧欠三個女孩,可即便如此她們依舊沒有半句牢騷只是安心的在家等着,生氣的原因竟然是因爲自己受傷。
酒足飯飽,飽暖思淫慾。
潘紅升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趙晴靜靜的靠在他肩膀上休息着,蘇雅蘇雪兩個人在廚房裡忙活。
在北京就是這規矩,趙晴做飯蘇雅蘇雪洗碗,一方面是鍛鍊兩個人做家務,另一方面是讓潘紅升看到兩個女孩的改變。
“手疼麼?”撇頭看着潘紅升的側臉,趙晴輕輕摸了摸隨後問道。
“疼倒不是不疼,過幾天就好了,不過那胳膊都擰好幾圈。”潘紅升心有餘悸的說着,臉色變了又變。
雖然知道自己老子已經把罪魁禍首擊殺,但潘紅升還是心裡鬱悶,一個照面連手都被打的歪七扭八,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冤。
心裡的想法自然而然的流露到了臉上,看着潘紅升一張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趙晴有些心疼但還是哼了一聲表示不滿,而聽見聲音的潘紅升連忙轉怒爲笑,乾笑着在趙晴的腦門上親了一口。
幾個女孩爲了潘紅升都精心打扮了一番,趙晴穿的是一身粉色的家居服,上半身翻毛的連衣裙加上下面兩個棉質長筒襪,看上去好像布娃娃一樣可愛,齊劉海加上淡淡的妝根本看不出來這是個三十歲的女人,還以爲只是二十出頭的鄰家女孩。
“別碰我,一天到晚就知道忙自己的事,現在想起我來了?”趙晴哼了一聲,臉上的笑容再次多了起來,不過頭還是扭到了一邊。
“每天都想啊,今天早晨五點我就起來往金江趕,一分鐘都沒停,你看我眼珠子都通紅通紅的!”潘紅升眉毛一挑說道。
“那現在累麼?”趙晴輕輕靠在潘紅升懷裡問道。
女人是水,哪怕一句話說道她們心坎裡都能把她們融化,不管潘紅升做的怎麼樣,至少態度值得認可。
“累啊,一隻手一直開車,你以爲呢?”潘紅升一臉愁容的說道,直接把累了一天的張博文忽略掉了。
“那晚上給你按摩按摩?”趙晴吐了吐粉色的小舌頭,隨後看着潘紅升說道,而聽見這句話的潘紅升臉上立刻笑容大放。
吃過肉的狗就不愛吃屎,這句話雖然不中聽但道理的確是這樣,聽見趙晴話裡有話的意思連忙點頭,隨後嘿嘿怪笑着在趙晴胸脯上摸了一把,頓時糟了個大白眼。
“那一會洗個澡,我在房間裡等你。”趙晴笑着說道,小別勝新歡,她也很想潘紅升,當然不是想那方面的東西,作爲一個女人她對那方面的要求並不高,但知道潘紅升現在這個年齡段是最想的時候,因爲愛,所以能給予。
“那她們倆呢?”潘紅升愣了一下,隨後悄悄的問道。
蘇雅蘇雪還在收拾房間,趙晴這方面管理的倒是條條是道,有幾分賢內助的意思。
“她倆睡自己的房間啊?怎麼,你還想一起睡了?”趙晴瞪了潘紅升一眼,而潘紅升連忙說不是這個意思。
他這只是下意識的問一下,畢竟都很長時間不見了,潘紅升怕兩個小女孩因爲自己休息的太早生氣,所以才問。
“你要是願意,也不是不可以,正好前兩天剛換了個新牀。”看着潘紅升一臉義正言辭的表情,趙晴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潘紅升,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對着他眨了眨。
“新牀?一起?”潘紅升愣了一下,臉上那分正經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猥瑣的笑容,乾巴巴的扯着嗓子說道:“這不好吧!”
“哦,你不願意啊,你不願意就算了,之前我和她倆說了半天才答應的,你早說我就不用費這個勁了。”趙晴‘哦’了一聲,隨後似乎自言自語的說着,而潘紅升聽見這話立刻嘴角就是一扯。
之前在病牀上這犢子已經享受過一次被兩個女孩照顧,對於這種腐敗到極點的事情潘紅升表示非常深惡痛覺,同時希望這種不良的風氣永遠都發生在自己身上,讓自己承受這個罪孽。
“我沒不願意啊,我這不就楞個神麼!”潘紅升趕緊表態,這種事絕對可遇不可求,十有八九是因爲自己受傷的關係,纔有這種福利待遇。
“愣神就是不願意。”趙晴哼了一聲說道,而聽見這句話的潘紅升一下又蔫兒了。
他想啊,一張被子睡三個滑溜溜白花花的女人,潘紅升做夢都想,可實際上這種事不能自己張嘴,這犢子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又想表現的義正言辭,又想做些齷齪的事。
之前趙晴同意潘紅升自然樂意,而現在趙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生氣了,他也不敢死乞白賴追着問。
“看我幹嘛?”看着潘紅升一直盯着自己,趙晴翻着白眼問道。
“沒啥,就是在想自己這樣怎麼洗澡。”潘紅升嘆了口氣,一臉哀怨的語氣說道,而聽見這話的趙晴臉上立刻變了變,隨後輕輕在潘紅升臉頰上親了一下。
“好了,一會讓蘇雅蘇雪去暖被窩,我給你洗個澡,渾身髒兮兮的不許碰我!”
聽見趙晴這話,潘紅升臉上的笑容又不禁流露出來了,雖然使勁的忍着但嘴角還是微微上揚,不過這次趙晴並沒跟他算賬,而是哼了一聲朝着衛生間走去,而潘紅升則乾笑了一下追在後面屁顛屁顛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