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嘿嘿傻笑着,臭不要臉的道:“菲豔姐,你實在太美了,我忍不住手癢癢。那什麼,我的行爲是對你的讚美,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至於王姐,我一定全力以赴。要是王姐的所長大位沒保住,你把我的頭砍下來當球踢!怎麼樣?”
張菲豔噗哧笑道:“去你的,借我十個膽,也不敢砍你啊。我哪怕就是打你一頓,你們十星幫的人恐怕都不會放過我!行了還是免了吧?要怪就怪我藍英姑姑,都是她把我介紹你的!這下進了賊窩啦!我走了,不理你了。”張菲豔見路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嚇得燕兒蝶兒地撒手就跑。小強開車追上她,嘎的問道:“菲豔姐,你的顧問公司生意怎麼樣?”
張菲豔不滿地哼哼道:“一般般了。強子,你人脈不是很廣大嗎?都不肯幫我介紹點生意,捧捧人場什麼的。哼,就只會佔我便宜,吃我的豆腐,摸我的乃!我不理你了!”一想起那日她的風水顧問公司舉行開業典禮,這傢伙愣是缺席不來,她就一肚子氣。
“啊?這個啊。菲豔姐,你批評得是。都怪我忙昏了頭,沒有照顧到你!還有,上次的剪綵,當時實在脫不開身,也沒去捧你的場子。這樣吧,我認識幾個有實力的房地產開發商。這類公司在新開樓盤之前,一般都需要風水師先行。這種人在房地產公司叫做首席顧問。如今看風水、尋龍穴的首席顧問可吃香了!聽說名氣大的,玩得好的,年薪幾十萬!但是呢,菲豔姐你,啊,不是我打擊你,你太年輕了,年輕人吃這碗飯難度比較大啊。人家房地產老闆首先要看資歷,不然誰也不放心不是?”小強心說菲豔姐一個才畢業沒幾年的女大學生,鄉政府秘書幹得好好的,突然幹起了第二職業。她的第二職業竟然是風水師。啊呀這個轉變太過巨大,搞得本少現在都有點恍惚。
張菲豔聽他說話的口氣,是一百個不相信自己,就送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壞傢伙,你就是不相信我的實力!我也知道我年輕,資歷淺,在外形上就先輸給了那些老油條、老江湖!現在市面上大把的人在搶風水師這碗飯吃,競爭比打戰還殘酷。所以我才需要你幫忙呀。前幾天,我就是幫一家商場的老總看了看風水,就得罪了一個號稱是仙海風水界不世出的風水大師。這人還派出自己的弟子四處散佈我的謠言,敗壞我的名聲。結果那家老總都不相信我了!”一想起這窩囊事,張菲豔兩眼一瞪,從車窗伸進手來,一把揪住吃貨的招風大耳,撻伐道:“小強,我在外面被人欺負了,你都不願意幫我出頭!你就知道當縮頭烏龜,就知道佔我便宜,吃我豆腐,摸我的乃!你沒良心,我不理你了!”
“呀呀,耳朵快掉了!菲豔姐,你不跟我說,我怎麼能知道啊?馬勒個差,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活得不耐煩啦。十星幫幫主的女友都敢欺負?那個風水大師叫什麼?我找時間去修理他!”小強聽了張菲豔的哭訴,也是相當之震怒。
“去你的,我纔不是你女友!據我打聽到的消息,那幾個人的師父叫什麼天機子。天機子是常少旗下房地產公司的首席顧問!”張菲豔鬱悶的道。
“好,我知道了。”吃貨心說我去,又是常圖丁。馬勒個差的,那就鬥好了,鬥個天昏地暗,你死我活。
和張菲豔分道揚鑣,小強開着路虎來到寶君酒店。總經理張藍英就笑盈盈的出來迎接。小強跳下車,蔸眼見她穿上了職業裝,顯得端莊大方,就忍不住誇一句:“穿這個衣服好,正式一點。那什麼,是不是有人找我?”
張藍英高興的道:“王所長在我辦公室等你很久了。快去吧小爹!”此時是午晌時分,店裡沒什麼人,吃貨就一口*婦的香舌,兩個激吻着,他的手在婦的*上揉搓着,搓得張藍英渾身沒了力氣,哭着喊着要他弄她。小強大笑着,得兒一聲就要開溜。氣得張藍英在後直埋怨:“小爹,你把我弄軟了又不進來。缺德鬼!你不弄我自己弄去!”說着燕兒蝶兒地一溜,走去衛生間*去了。
小強剛要上樓,蔸眼就見飯店門口吱嘎一聲響,衝過來一輛白色標誌,車上跳下一名光頭男子。這人來者不善,二話不說,手裡拎着一把殺豬刀一頭衝進來。衝到小強面前,舉刀就砍。小強一貓腰,躲過一刀,心說我草,這人是誰啊?神經病啊。連十星幫的幫主都敢砍,馬勒個差的!當下飛出一拳,把那人打了個跌倒,手中的殺豬刀也掉地上了。嗖的拔出一把手槍來,舉槍就射。小強儘管做不到刀槍不入,但是呢,他眼力變態。子彈射出來,他能在極短時間內做出閃躲的反應。同時抓起一張椅子,照準槍手就砸了過去。巨大的力道把槍手手中的槍砸得飛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吃貨就站到了光頭面前,嘿嘿笑道:“這位大哥,你勇氣可嘉。敢來暗殺十星幫的幫主!我叉你天靈蓋!”說着十指張開,一下就罩住了那人的光頭。
光頭哈哈大笑,手裡出現一把匕首猛地刺向了吃貨的肚皮。可是呢,他沒有機會了,只見他的刀子才刺出一半,壯碩的身子如同觸電一般,不停地打起了擺子。兩眼驚恐萬分,眼睜睜看着自己無法控制的跳起了肚皮舞。體內的力氣好像正在大股大股的被抽空,登時嚇得屁滾尿流,求饒道:“老大,饒命!不是我要殺你,啊——”
小強笑道:“你小便失禁,嚇破了膽啊。說,誰派你來的?”看着這人褲管裡流出尿液來,忍不住掩鼻。
“悶悶悶——悶拐!老大你這什麼功夫啊?”光頭男渾身顫抖着,紅潤的面部飛快的幹憋下去。五顏六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還抽搐個不停,好不精彩。
“兄弟,你不是幹這行的料。你有槍,卻先砍人。這是白癡行爲!我要是悶拐,會被你氣得住院打針去!滾蛋吧,你殺不了我!”小強吸足了陽氣,感覺體力大增,體內陽氣充盈,電走魚竄。他的肌肉都鼓起來了。光頭男得兒一聲,腳底抹油,逃路的時候就像一個喝醉了酒的醉漢,東倒西歪的,邁着可笑的S形路線逃走了。就見張藍英急赤白臉的跑下樓來,驚訝的問:“小爹,你傷到沒有?到底是什麼人要殺你啊?”
“哈哈,沒啥沒啥。無非就是那幾個死對頭。看明天我怎麼收拾那個寶屁龍!”小強心說我草,要不要這麼無聊啊。悶拐你這該死的老棺材瓢子,我本想讓你多蹦撻幾天,沒想到你丫的愣是不上路。反過來想咬我一口。你真行!那什麼,常少的靠山常司令欠了我一條命,我應該沒必要忌憚什麼了。悶拐,你等着我。
話說也就是前段時間,小強事多,加上剛剛把龍相驃拉入夥,要他辦的事情比較集中。他不好獅子大開口,本想向高寶羊開這個口,無奈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現在呢,時間也緩衝得差不多了,剛好龍相驃又是直管公安系統的副市長。由他來牽頭,主持一次全仙海範圍的嚴打,藉着打黑除惡的名義,一舉端掉悶拐集團在丹楓路的老巢。然後呢,小強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張藍英後怕的拍打着胸脯,心有餘悸道:“小爹,剛纔我聽到槍響,嚇得我腿都軟了!一想到小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魂都飛了!哎呀,老天爺保佑,幸虧小爹你沒事!”
小強早已沒收了光頭扔下的槍還有彈殼藏到身上。沒心沒肺的笑道:“你瞎說什麼呢?那人只是放了一個麻雷子。根本不是什麼槍響,太平世界,哪來的槍啊?”這個時候,飯店的員工還有廚師聽到動靜都跑出來看究竟,一聽大老闆說是放鞭炮,都鬆了一口氣。張藍英聽了就有些自責,責罵自己沉不住氣。當下把一衆員工打發回去,走到吃貨面前認錯道:“小爹,我錯了。作爲飯店的總經理,我不該犯這種低級錯誤。”
“知錯就好了。下次注意,你是店裡的頭兒,出了什麼事,要懂得安撫民心。”小強笑了笑,得兒一聲,上二樓來到張藍英的辦公室內。推門就見幸福鄉的國土所長王盈盈一臉緊張的笑着,忙不迭站起身來迎接。王盈盈的年齡看去頂多四十,跟桂長霞是同齡人。相比起一般幹部的豐腴、滋潤,王盈盈的身段卻相對瘦弱得多。她是小臉,留着波波頭,身上穿着一色的黑衣服,這麼一來,把她瘦小的身段襯托得更瘦弱了。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據張菲豔說,王盈盈在衆多鄉幹部當中,她的實力是最小的一個。她能當上國土所長,純是子承父業的結果。她父親在國土所所長位上幹了幾十年,在退休之前,成功把這個最疼愛的次女扶正。相比一般的幹部,身後都有靠山撐腰,她呢沒有。彭富根在位的時候,她確實架不住彭富根的威逼利誘,心一軟就站到了彭富根一邊。從此被彭富根利用,把她當槍使。可以說,王盈盈當這個國土所長,就像是水裡的飄萍,隨波逐流,沒有自己的根基。加上她性格上比較柔弱,站到她面前,你感覺不到她有任何的氣場。不認識她的人,甚至會以爲她就是個相夫教子的家庭婦女。
這次鄉里面發生了駭人聽聞的逼宮事件,老實說,王盈盈一直是心懷忐忑,她拿不定主意。不經意間,就用了一種最弱智可笑的方式加入了彭富根集團。她以爲彭富根真的上面有人,他真的能成功。只要他能成功,做她的*。別的什麼黨紀國法她全顧不上了。
說話小強也看不起這種沒有立場的牆頭草。自古以來,牆頭草的下場都是很慘的。做一個人,你要麼偉光正,要麼一壞到底。要懂得站隊,就算明知道自己站的隊是天底下最最混蛋的隊伍,寧願一條道走到黑,也強過左右搖擺,試圖兩頭通吃的牆頭草。當下看見王盈盈拘促不安的樣子,小強就有些哧之以鼻,施然的往沙發上一坐,等着王盈盈先開口。這時張藍英端了一個豐富果盤上來,知道王所長要說事,知趣地退了出去。
看着王盈盈只有一口遊氣,如同爛泥團一般軟倒,在沙發上直倒氣。小強無比痛快的穿起了衣服,笑道:“王姐,你功夫不錯。看我給老彭打電話。”說着撥通了彭得貴的號碼,彭得貴在電話裡嘿嘿笑道:“老弟,你不是替人說情的吧?我是鄉黨書記,你小子別來禍害我啊。不能以權謀私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