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兆龍腦子裡現在已經滿滿的都是跳動的大白兔和神秘的小草叢,但是他的教養告訴他這樣不對,所以他不想脫自己的衣服,儘管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來,四周又全都是松樹如同天然的屏風。
見唐兆龍不肯自己脫衣服,王倩可是不耐煩了,於是她使出了渾身解數,舔小處男的耳垂,手隔着褲子愛撫,把初哥唐兆龍搞的是面紅耳赤手足僵硬,任王倩施爲。
王倩脫男人衣服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把唐兆龍的外衣褲子給脫了,但是最後那條內褲卻被唐兆龍下意識的死死按住不肯脫掉。唐兆龍隱約覺得初戀、第一次約會,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可是他實在是太青澀太純潔了,根本應付不來這麼熱情奔放的女孩。
忽然,“咔嚓咔嚓”的聲音傳來,唐兆龍只覺眼睛都被閃花了,下意識的就把身子蜷縮起來,雙手努力遮擋住自己的裸露身軀,他腦袋裡“嗡”的一下:又被耍了……“河少——”王倩發着嗲往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年輕男子懷裡撲去,那年輕男子一巴掌拍在王倩的屁股上,笑罵道:“沒用的東西!到最後也沒把他內褲給扒下來,還有臉說自己是姓感肉彈!”
“嗯哼……河少,誰知道碰上這麼個榆木疙瘩呀!硬是不解風情呢!”王倩被河少拍了一巴掌屁股,反而發出一聲嬌呼,滿臉的銀賤。
旁邊也走出兩個年輕男子來,都是手拿相機,得意的大笑。
一看到這兩個男子,唐兆龍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因爲這三個男子他全都認識,都是他小學、中學時遇到的壞傢伙。
那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河少,名叫趙滿河,是五大家族之一趙家家主趙長功的小兒子。
長着一張小白臉卻有着結實肌肉的年輕男子,叫李蘭奇,是五大家族之一李家家主李玉峰的兒子。
土豆腦袋看起來十分憨厚的矮個兒年輕男子叫錢爽,是五大家族之一錢家家主錢老太太的嫡長孫。
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很顯然就是趙滿河、李蘭奇和錢爽他們設計了這麼個陷阱去作弄唐兆龍的。
“哈哈哈,唐招蟲,還想不想再看啊?”趙滿河銀蕩的嘲諷着唐兆龍,“唐招蟲”是還在小學的時候李蘭奇給唐兆龍取得外號,一直沿用到了中學,哦不,現在是沿用到大學裡來了。
“唐招蟲,真是便宜你小子了!”李蘭奇嘿嘿笑着,毫不客氣的也伸手去在王倩胸口抓了一把。像王倩這種沒錢沒勢只靠巴結權貴的女孩,對於趙滿河李蘭奇他們來說只不過是玩物罷了,根本不存在什麼尊嚴可言。
“給你兩個選擇。”錢爽虎着臉逼近唐兆龍兩步:“讓王倩那賤貨給你脫內褲,或者自己把內褲脫了!”
錢爽他們對唐兆龍是具有相當的優越感,從小學一直欺負到大學了,想不優越都不行。錢爽根本就不相信唐兆龍敢對他們動手,雖然比塊頭錢爽比唐兆龍還要矮半個頭。
唐兆龍一直低着頭,就好像是沮喪、害怕,不敢擡頭
。錢爽走到他面前,伸出一隻手去託唐兆龍的下巴。
但就在這時,一直如同喪家之犬般低着頭弓着背站在那裡的唐兆龍忽然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嚎叫。由於太過於尖利甚至還破了音,但是錢爽卻是被嚇了一跳。
唐兆龍竟然猛地一頭撞上去,撞得本來體質就不如他的錢爽往後摔倒,後背硌着塊石頭,疼得錢爽齜牙咧嘴的大罵:“你媽逼不想活了是吧!給我打死他!”
由於唐兆龍爆發的太過於突然,習慣了他的懦弱的趙滿河、李蘭奇都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看着唐兆龍一頭撞倒錢爽之後衝了出去。
“我艹!”趙滿河和李蘭奇都感覺丟了面子,罵了一句之後都就地取材的找了兇器追了出去。
初戀的破滅對少年的打擊實在是太巨大了,唐兆龍確實是懦弱,所以在一頭撞倒了錢爽之後纔會往外面跑,就是想逃避接下來的瘋狂毆打。
但是他根本就沒能跑出去十一號花園,很快就被趙滿河追上了。趙滿河奔跑着抓住唐兆龍的手臂,用力往後一拽,唐兆龍就一下子摔倒在地,然後被李蘭奇掰着胳膊架回到小樹林裡去了。
“你他媽還敢撞我?”錢爽爬起來上去就甩了唐兆龍一個大耳光,這一個耳光就把唐兆龍給抽醒了,剛剛還拼命掙扎的唐兆龍一下子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萎頓在那裡,動都不敢動一下。
“敬酒不吃吃罰酒,媽的自己脫!”趙滿河罵罵咧咧的揮舞着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一根木棍,茶杯粗細的木棍把空氣抽得發出“嗚”的一聲,嚇得唐兆龍縮了縮脖子。
李蘭奇已經把王倩摟在了懷裡,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冷笑着威脅道:“唐招蟲,別想着反抗什麼的,小爽和大河現在都是一段衛徒了,要收拾你還不跟玩似的?”
好像是要印證李蘭奇這句話似的,錢爽獰笑着把手指關節按得“嘎嘣嘎嘣”亂響。
“我,我……”唐兆龍很想反抗,可是這三個惡少從小就欺負他,那多年的心理陰影讓他完全鼓不起反抗的勇氣來。
但是唐兆龍也不想脫掉內褲,脫掉內褲等於完全放棄尊嚴。他已經二十歲了,不是小孩子了,如果剛剛上大學就被迫自己脫了內褲,那以後的幾年大學生活就真的不堪想象了。
這個時候,唐兆龍手腕上的通訊器忽然響了起來。
“不準接通!”李蘭奇正在揉捏王倩胸部的手猛然攥緊,惡狠狠的衝唐兆龍吼道:“把通訊器關了!要不然打死你!”
王倩悶哼一聲,胸口被毫不留情的抓住讓她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可是她知道這幾個人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所以她反而強顏歡笑的忍着淚發出貓兒叫聲般的呻吟,逢迎着李蘭奇。
唐兆龍自然是不敢反抗,事實上他也不知道什麼人能夠在這時拯救他。把他從小帶大的奶媽可不敢管這種事,能做的也只不過是抱着他心疼的哭一晚上而已。
懦弱的關閉了通訊器,唐兆龍忽然感覺到胯下一涼,周圍爆發出一陣囂張得意的狂笑聲。原來是趁着唐兆龍分心去關閉通訊器的時候,錢爽偷偷的在唐兆龍的身後一下子扒掉了他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