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當潘帕諾變身成狼人的時候,他所看到的,這個很詭異的少女朱麗葉也能看到。那麼根據他當時的看到的環境,判斷他的位置,應該就可以找到他。
林德問道:“我想,他變身的時候你是有感覺的。”
“是的,我們是同一血緣,當他變身時,我可以感覺的到。”如果不能掌握潘帕諾變身的時間,就是可以看到他看到的景象也是沒用的。
“ok。”林德道:“那當你感覺到他變身時,打電話通知我該到哪裡去找他。然後,剩下的事情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我會令他不再危害到你們家族。”
“他七天內一定會變身,我可以感覺到他體內野獸的血在燃燒。林先生,七天內,請你不要離開巴黎。”
林德道:“沒問題,我在巴黎還要再待一陣子,你儘管放心。”
結束商談林德準備離開,走之前他詢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朱麗葉,你是不是快死了?”
一直沒有任何表情的朱麗葉這時候依然是毫無表情,就像說別人的事情一樣:“是的,我出生就患有絕症,最好的情況,我還能再活三年。”
“未必,也許你能展現出值得活的更久的資格。”林德意味深長地道:“這世界沒有絕對的事情,沒有絕對打不到人,沒有絕對不能完成的夢想,也沒有絕對不可能治療的疾病。”
林德走後,加特蘭有些不明白的問自己的孫女:“朱麗葉,你真的覺得他可以打敗潘帕諾?他可是可以在三十秒之內重傷四名獸化戰士的超級拜單因。”
朱麗葉道:“拜單因很強,這個人也很強,無論如何,和他發生衝突是不明智的。不管他解決掉拜單因事件。還是他被拜單因所殺,對我們來說,都不會更糟糕。而且爺爺,我可以感覺到拜單因越來越強,也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在這樣下去,我們不用去找他,他也會來找我們。同血緣的基因,能給他最好的補充。如果林失敗了,我們就必須離開巴黎。”
加特蘭嘆息一聲:“希望他成功吧,五十萬歐元能解決這件事的話。那是最好不過。”
林德出門發現自己沒什麼事情了,在朱麗葉通知自己之前。他完全閒了下來。於是乎,當天林德就做了一個遊客該做的事情,凱旋門,巴黎聖母院。
第二天一早,打電話給女警官薇洛,薇洛回答她自己已經上班了。這兩天事情忙。約好週末見面。林德電話中請薇洛幫自己找一個人,一個自己都只剩模糊記憶的身影。
“歐盈玉,三年前來到法國。應該是在巴黎留學,哎呀,你們中國人的名字真難念。”薇洛將名字記好之後開玩笑道:“我說,你該不會對她有什麼壞心眼吧?那我幫你找她,可是會被連累的,我可不想丟飯碗。”
林德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放心了,我是正人君子,世界第一爛好人。”
“你就吹吧。你們把這個叫什麼,對了,是牛在天上飛。”薇洛掛了電話,旁邊女同事問道:“這麼開心?”
“碰到了一個可愛而且大方的小男生,是充滿神秘東方韻味的可愛男生。”
“你喜歡比你小的男人這老毛病又犯了。小心點,不要對未成年人下手。”
“放心了,他已經滿十八歲了,我看過他的護照。”薇洛一邊和同事聊天,一邊把這個歐盈玉這個名字發給了資料科的朋友,請他們幫忙調查。
兩個小時候,薇洛收到了答案,打電話給林德:“找到她了。不過她沒有在巴黎上學。她三年前來到巴黎,但是第二年就去了美國。不過每年夏天都會到巴黎一個畫家那裡學習美術。你運氣很好,五天前,她來到了巴黎。那個畫家叫維德,在中央公園附近的玫瑰路有他的工作室。我想你在那裡可以找到他。對了,他夏天經常帶領學生去盧浮宮,你可以先去盧浮宮,你們中國人說緣分,說不定你們會在盧浮宮藝術品前相會,多麼浪漫的。反正你來巴黎,是一定要去盧浮宮的,否則怎麼算是來到了巴黎。”
“謝謝了,雖然我對藝術品沒什麼興趣,但是看來我還是要去一趟盧浮宮。”
“祝你好運。”薇洛掛了電話,卻聽到頂頭上司大聲叫道:“薇洛,第十四區發生殺人案件,你們組去調查。”
“知道了。”薇洛起身發起牢騷:“我纔剛回來,就是殺人案,那些罪犯真煩。”
打電話給在外面調查案件的搭檔,讓他開車來。薇洛地搭檔是已經四十多歲的阿爾巴尼亞人後裔,名叫西斯特。兩人搭檔已經有三年,是巴黎警局中著名的黃金搭檔。如果不是兩人都有一點令警局高層頭疼的毛病,一年前都應該晉升爲警長了。
西斯特開車來接薇洛去案發現場,到達現場的時候,軍裝警員已經將周圍封鎖了。現場是一所普通的公寓樓,這一片街區屬於巴黎的移民區,也是著名的犯罪區。大量非法移民居住的地方,警方對這裡的瞭解可以說並不多。掛上證件,兩人走入封鎖區,問現場調查地警員道:“什麼情況?”
“死者是中國人的幫派成員,前香港三合會的高層李順通。”
薇洛道:“一隻耳?這傢伙死了真是大快人心。”說話間,薇洛來到了房間裡屋,死者李順通的屍體倒在地板上,地上的血不多。薇洛蹲下檢查了一下皺起眉頭:“他穿着防彈衣。”
“傷口是心臟被圓形物體刺穿,沒看到彈痕,也沒有聽到槍聲。”
西斯特問道:“刺穿,也許是用消音手槍呢?”
“消音手槍無法射穿防彈衣再射穿人體地。他的傷口是貫穿身體,但是傷口是圓形。也就是說,雖然他穿着防彈衣,但是兇手用手指粗的圓形物體刺穿了他的身體,貫穿心臟,一擊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