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小東西正在自己的腹中慢慢的生長,慢慢的長大。
這是屬於他們二人的骨血。
屬於她和獨孤烈的骨血。
她會把這個孩子好生養大,教他做人。
獨孤烈。
我是永遠永遠不會讓你知道我有了你的孩子的。
腹中有了這個小寶貝,慕容嫣好似對生活愈發的嚮往了。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希望她的孩子快快出生,快快長大,她真想看看屬於他們的孩子長什麼樣。
想到這兒,慕容嫣的脣角勾起一抹既苦澀,又甜蜜的笑容。
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對,正是幸福。
她撫着平坦的小腹。
生活,還是要繼續的不是嗎?
想到這兒,本想整理卷宗的慕容嫣把這些雜事通通拋到了腦後,捧着自己的小腹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翌日。
她是被一陣叩門聲折騰醒的。
陽光恰好,溫溫和和,格外暖人。
睡醒後的慕容嫣慵懶夾雜着與生俱來的嫵媚,如睡美人似的,渾身帶着惑人的氣息,好像吻醒她。
她的聲音帶着懶懶的,綿綿的沉悶,朝門口道:“等一下。”
她從踏上爬起來。
忽地記起來自己有孕了。
慕容嫣掐了下自己的手臂。
痛的。
看來不是夢。
她撫着自己的小腹,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喃喃的自言自語,似同腹中的寶貝說話:寶貝,睡的好嗎?
她攏了攏那一頭烏黑的青絲,用一抹紅色的絲帶輕輕的綰上,披上了衣裳,又漱了漱口,洗了一把臉才把門打開。
迎面跌入白墨司那雙溫柔款款,溫潤如玉的眸裡。
慕容嫣一怔,心漏跳了半拍,他這幅樣子讓慕容嫣想到了兩個字。
慈愛。
她的額頭有些燙。
扯了扯脣,視線落在他手裡拎的東西上,驚訝了下:“白少卿,你怎的帶這麼多東西來,還把小湯鍋端來了。”
“先進去說。”白墨司溫潤一笑,隨即用身子將門撞上,將東西一一擺出來。
“嫣兒,我可以叫你嫣兒嗎?”白墨司斟酌了一番,小心翼翼的問。
她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私下可以。”
“好,我知道分寸。”得到她的允許,白墨司十分開心。
“我帶來了小籠包,都是今早我命府裡的人早早包出來,上籠蒸的,還有雞湯,雞湯是昨夜回去命人熬的,十分有營養,還有米粥,怕你光喝雞湯太膩,你可以喝口雞湯再喝口米粥,還有一些清淡的小菜。”
“這麼豐盛,而且忙了這麼久,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聞着這些味道就夠讓人垂涎欲滴的了。
這段日子,白墨司一直堅持着給慕容嫣送早膳,午膳,晚膳。
無形之中,都已經成了習慣。
白墨司拿出兩個碗,盛了一碗雞湯,又盛了一碗米粥,又給她夾了一個小籠包,真誠的看着她,最後將視線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道:“這不單單是給你吃,還是給我們的孩子的吃的。”
“……”慕容嫣一怔,手指都僵硬了:“白少卿,你在說什麼?”
白墨司放下筷子,握住她的玉手:“以後不要叫我白少卿,叫我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