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能瞞一日是一日。”話題太沉重,說到一半玉樹就耍小脾氣的捂住了耳朵,這件事聽起來很嚇人,她的腦袋蹭着離傲天的手臂:“不要說了皇叔,我不想聽,睡覺,我們睡覺。”
離傲天胡嚕了一下她的腦袋,二人揣着心事相擁而眠。
*
四合院外。
弦月掛在天邊。
葉子吹響的聲音如鳥兒叫般,不會令人起疑。
穿的單薄的若歌在四合院外來回踱步,她時而朝外張望着,時而看四合院內,生怕慕容澈會中途醒來。
半盞茶的功夫。
遠處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這黑衣人是若歌私下培養的,用來幫她傳遞消息,他恭謹的站在若歌跟前:“若歌姑娘有何吩咐?”
“你這樣……”若歌上前一步在他耳畔吩咐他辦事,而後從袖口裡掏出一些銀兩塞給他:“事成之後還有。”
黑衣人點頭,滿意的把銀兩塞進袖口,而後消失在了深夜中。
辦好事情的若歌吐了一口氣,她朝四合院內走去,卻不想旁邊老樹上投射下來一抹修長的人影,若歌一怔,擡頭望去。
一襲月白色中衣的慕容澈看似悠閒的掛在樹上,皎潔的月將他那雙佈滿了慍怒的丹鳳眸映照的十分光亮。
不用想,他定是看到了方纔的一幕。
若歌略去了面上的複雜情愫,神情淡若的望着他,淡淡道:“若歌回去給你拿衣裳。”
“若歌。”樹上的人兒十分惱火,那聲音穿透着濃烈的涼意。
若歌擡眼望去時,慕容澈已經瀟灑的從樹上飛了下來,穩穩的站在她面前,一把箍起她的手腕:“若歌,那人是誰?你膽敢揹着本尊主和其他男子私會。”
“你誤會了。”若歌忍着手腕上的疼痛清淡的說。
她仙若如雲的眸對上慕容澈充滿怒火的眸:“他沒有和他私會。”
“那是在幹什麼?恩?都已經那麼親密了當本尊主看不見麼!”隨着最後一個字的落下,暴怒的慕容澈將若歌‘砰’的推倒在地。
地面無比堅硬,若歌只覺得自己的手肘要碎了,她撐起來身子看着他,神情淡淡:“既然你不信就算了。”
她不想過多的解釋。
“若歌。”慕容澈被她清清淡淡的樣子弄的惱火,他俯下身子將若歌抱起來,怒火噴在她的鼻尖上:“你這是不知悔改!離了男的活不了,先是怡紅院的那些公子哥們,又來了一個黑衣人,若歌,本尊主滿足不了你,恩?”
人塌陷在牀榻上。
慕容澈暴跳如雷,大掌拽掉了垂在牀榻上的流蘇繩,粗魯的將若歌的雙手綁起來。
他開始脫衣裳,赤果果的站在若歌面前,他跳上了牀榻,膝蓋抵在若歌雙腿間,強制性的分開:“你是本尊主的人,你若是不老實本尊主既然有收拾你的法子。”
“說,你們做了什麼?”慕容澈不羈的眸融着嗜血的怒意,捏住她的下巴,灼灼的看着她,狠狠的在她的脣上啃了一口。
血腥味兒蔓延開來,若歌看着他:“你瘋了。”
“是,本尊主早就瘋了,在你背叛本尊主的那一刻起本尊主就瘋了。”他疏離的看着她,好似早日的溫情只是雲煙一般。
若歌的心臟淬不及防的疼了起來。
鴛鴦絕情丹的作用總是來的這般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