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鐵手!”
“怎麼會這樣!”
“那些可是我們的弟兄啊。”
“鐵手怎能手足相殘呢。”
手足相殘四個字讓鐵手的臉上涌現了愧疚的神情。
獨孤烈黑曜的眸泛着嗜血的怒意:“鐵手,你可知罪!”
證據確鑿!怎能反抗!
鐵手如今武功盡失,失去一手,他現在猶如行屍走肉一般,他只能用計謀報復了,他擡起頭,那張佈滿汗水的臉上十分狼狽:“宗主!屬下……屬下知罪!”
他認罪了。
因爲在獨孤派,你認罪和不認罪是兩個懲罰概念。
“爲何要這麼做?”獨孤烈胸腔的怒火滾滾而出。
那是一百多條弟兄的性命啊。
他竟然能下的去手。
聞言,鐵手擡起頭來,眸子裡一片赤紅,還迸發出了恨意:“因爲……屬下要報復慕容嫣,屬下知道宗主和慕容嫣的感情,屬下也是爲了宗主好啊,宗主一次次的被慕容嫣傷害,我們獨孤派一次次的被慕容嫣重創,屬下不想看到宗主最後敗在慕容嫣手下啊,屬下不希望宗主和慕容嫣在一起,屬下……屬下希望宗主和夫人好好相處。”
“也就是說你爲了你的一己私慾,爲了你想當然的爲本宗主,爲了你的妹妹傷害了本派一百多條性命,恩?”獨孤烈字字珠璣,質問道。
“屬下……”鐵手不知說什麼,畢竟那一百條人的性命是存在的。
他的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竟然……夫人竟然是鐵手的妹妹。”
“真是不可思議啊。”
影子一個眼神掃過去,下面的人紛紛閉上了嘴巴。
“鐵手,你和半夏聯起手來戲弄本宗主,在本宗主眼皮子底下做這些無法無天的事情,你以爲本宗主能饒得了你們麼?”獨孤烈的眸底已經展現了殺意。
鐵手一聽大驚。
他倒是不怕什麼,他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半夏不能死的,半夏若是死了,誰來對付慕容嫣啊。
鐵手磕頭:“宗主,這件事情跟半夏沒有關係,宗主怎能冤枉半夏呢?是屬下利用了半夏,半夏對這個計劃毫不知情的,依半夏的性子,若是知道屬下要做這件事情又怎會不告訴宗主呢。”
“你們兄妹二人沒有一個人說實話。”獨孤烈顯然不相信。
“把半夏帶上來。”獨孤烈冷冷道。
半夏被拖到了臺上,她楚楚可憐的看着獨孤烈:“烈,我知道你不愛我,你討厭我,你厭惡我,你巴不得我去死,這樣你就可以和慕容嫣在一起了,但是,我死的冤枉啊,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爲何要冤枉我?爲何?”
獨孤烈黑曜的眸冷冷的看着她。
“半夏,是兄長害了你。”鐵手跪在獨孤烈面前:“宗主,我以我和半夏的性命起誓,這件事的確與半夏無關。”
“哥哥你不要再說了,宗主是不會相信我的。”半夏搖頭,淚如雨下,她絕望極了:“烈,是不是隻有我死了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獨孤烈不爲所動。
“好,那我就去死。”說着,半夏朝一旁的石柱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