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樹酒樓。
“沛雲小姐在這兒等一下,這幾日我們吃的東西實在是太差了,我們要好好補補呢。”福生拉她來到三層的單間坐下:“沛雲小姐,我下去讓小二上來點菜,這小二到現在還不上來真是的。”
“恩,去吧。”出來之後,蘇沛雲也放鬆了精神,在樑府整日都把神經繃的緊緊的,她冷豔的眸子染了一絲絲悲傷,心裡,腦子裡想的都是蘇錦墨。
也不知他現在怎樣了。
想着想着便難過的趴在膳桌上發起呆來。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了。
輕輕的腳步聲讓蘇沛雲沒有察覺來人的身影,她小聲道:“福生,你自己點就好,我有些累,歇息一會兒。”
‘福生’沒有作聲。
一抹頎長的身影悄然來到蘇沛雲後面,那雙陽光的眸現在變的無比憔悴,他灼灼的盯着面前的人兒,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寬厚的手掌溫柔的覆在她的肩膀上爲她輕輕的揉捏着。
迷糊中的蘇沛雲覺得力度有些不對。
她渾身一震,心裡一緊,猛地甩開肩膀上的手。
擡頭,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人,脣瓣不由自主的哆嗦:“你……你怎麼在這兒?”
一襲雪青色斗篷的蘇錦墨如秋季的梧桐樹,即使滿身的滄桑卻也擋不住常年奔赴戰場的風華絕代,男兒本色,蘇錦墨眼睛下有一層淡淡的黑眼圈,他薄脣微動:“沛雲,你就不想我麼?”
“我……”蘇沛雲艱難的吐出一個字,她怎麼不想,她怎麼會不想,她****夜夜都在思念着蘇錦墨,可是她現在更加配不上蘇錦墨了,蘇沛雲別過頭去:“哥,別鬧了,你回去吧,好麼?”
“沛雲。”蘇錦墨再也受不了這種日夜不能相見的感覺了,他一把將蘇沛雲抱住懷裡。
“哥,你幹什麼。”蘇沛雲嚇壞了,拼命推搡着蘇錦墨:“會有人進來的。”
“不會有人進來的。”抱着她就等於擁有了一切,那種充實安全的感覺又回來了,蘇錦墨喘着粗氣:“福生是我的人,這個酒樓是皇上開的,今日,你就算是吼破天也不會有人來的。”
蘇沛雲一怔,這才發覺自己上當了。
她氣的不得了,沒想到自己一直在蘇錦墨的掌控之中,她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砸着他的後背:“混蛋,混蛋,我爲何要吼,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蘇錦墨喃喃的重複這句話。
他鬆開蘇沛雲,灼灼的看着她:“我想帶你走,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要了你。”
三句話,一句比一句激動,一句比一句激烈。
猶爲是最後一句讓蘇沛雲的臉滾燙。
“哥,你別這樣。”蘇沛雲呼吸急促,全身發燙:“你別這樣,我已經嫁爲人婦了。”
“我不在乎。”說着,蘇錦墨粗喘的呼吸止於她柔軟的脣瓣兒上。
這是怎樣的一個吻。
帶着強勢的霸道,帶着多日的思念,帶着把持不住的**,蘇錦墨想了,這輩子,除了蘇沛雲,他誰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