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死老頭子。”那夫人對着空氣白了一眼,自言自語的咒罵。
“什麼?”離玉樹裝作聽不見。
夫人輕咳一聲,塗的厚厚的胭脂水粉的臉湊到她跟前:“小兄弟肌膚好白啊。”
離玉樹差點被她的狐臭味兒外加胭脂水粉味兒薰死,眼巴前兒她只能乾巴巴的笑。
聰明如她,一下子就看出來這個不守婦道的夫人相中自己了。
沒準兒她看自己生的俊俏想養個小白臉兒呢。
“夫人,這……我是天生的,夫人想不想也擁有我這樣的肌膚呢?”離玉樹向這個大傻帽拋出了個橄欖枝。
見離玉樹上鉤,夫人樂不思蜀,捏着帕子掩着脣笑笑忽然對那牢頭說:“牢頭,這個人押到我那去。”
牢頭一愣:“夫人,官老爺那……”
“我說的算還是他說的算啊。”夫人眼睛一瞪。
牢頭笑笑不敢作聲。
離玉樹心裡想,原來那個官老爺也是個外強中乾的。
就這樣,離玉樹被夫人相中了並帶到了花廳。
好傢伙。
這哪是一個官老爺的住所啊。
比他的乾清宮還奢華。
牆壁都是用砂金包裹而成的,陽光一照閃着金閃閃的光芒。
所有的高几、木椅都是用上好的紅實血木製成的,擺放着的瓷器、花瓶更是珍貴無比。
方纔在牢中看不清夫人的容貌。
到了亮光地方一看,哎呦喂,還不如讓離玉樹瞎了呢。
她足足有半拉子大象肥,那一層層的肉啊都要把長裙給撐破了。
那肥肉一顫一顫的,離玉樹真怕她一甩就能甩出兩斤葷油出來。
“幹什麼盯着人家看嘛。”夫人開始撒嬌了。
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肉來回動彈,再加上是夏天,離玉樹彷彿能看到油水順着她的毛孔滋滋的往外冒。
“夫人,夫人好看。”離玉樹昧着良心說。
這個皇帝當的不容易啊。
夫人樂冒煙了,嬌滴滴的說了一句討厭:“你過來嘛,不是說有法子讓我的肌膚和公子一樣白皙嘛。”
離玉樹不想過去,雙腿顫悠悠的看着她,道:“夫人讓丫鬟去採一些玫瑰花瓣吧,明日一早我便幫夫人弄肌膚,現在夜深了,我們孤男寡女的不方便,在下還是回去吧。”
“你要回哪兒去嘛。”肥婆急了,趕忙跑過來,一手搭在離玉樹的肩膀上,一手揮着手帕撩撥他:“留下來陪人家說說話嘛,一會兒我們說困了,就在我的塌上安眠了,這樣不好麼?”
我了個大蘿蔔腿兒的。
這個死肥婆原來真正的目的是想睡自己。
真是太嚇人了。
就這坨兒,趴自己身上都能直接給自己壓斷氣兒了。
可離玉樹並不打算得罪她,她得想法子逃出去,目前來看只有利用她了:“夫人,在下雖然對夫人敬仰愛慕,但是在下渾身疲倦,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若是侍候不好夫人,在下可真是會無顏活下去了啊。”
聞言,那肥婆呵呵的笑,自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男子褲.襠裡那點兒事唄。
“好嘛好嘛,人家就不爲難你了嘛。”肥婆笑眯眯的說:“來人啊,把公子帶到客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