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劍一出,誰與爭鋒。
堅韌發出刺目的光芒。
唰。
鋒利的劍刃逼在了掌櫃的脖子上:“說。”
“不要,不要饒命啊,有話好好說。”掌櫃的擺手,一副恐懼的樣子。
但是離佰木卻從他眼裡看不出一絲絲恐懼的神情。
顯而易見,他的恐懼是裝出來的。
離佰木的殺心很重,漆黑如墨的眼睛裡寫着嗜血的殺意。
他如閃電般迅速,沒有絲毫猶豫的抹了掌櫃的的脖子。
但。
令人驚愕,詫異的一面出現了……
這個掌櫃的,居然沒出血。
一點血都沒有。
離佰木也是十分驚訝的,他看向自己的劍刃,竟然發現劍刃上有類似皮的東西,輕輕一吹就散了。
“這個酒樓有問題。”離佰木篤定道,他一路走過去,看到有問題的人就殺。
都在他意料之中。
這些人都沒有流血。
很奇怪,很詭異。
他每一步都非常沉重,彷彿能撼動天地一般。
離佰木一步一步的走上去,握着劍,氣勢如虹。
終於,來到了三層,天字號房間。
他的殺意太強了,以至於一些低等的邪祟都懼怕他。
離佰木來到成成的房間一腳將房門踢開。
殺意,乍現!
裡面邪祟結成的結界一下子破開了。
他的黑眸閃爍着。
因爲他是親眼目睹了從房間的一無所有變成了成成在的情形。
那一刻,他的心是顫抖的。
不是因爲懼怕邪祟而顫抖,而是因爲懼怕成成出事而顫抖。
他衝了過去,來到牀榻前,握住了成成的手,看着她緊皺的秀眉,十分心疼:“成成,起來了。”
離佰木的殺氣重,成成自行恢復的能力強,叫了幾聲便醒過來了,她看到了大木哥,以爲自己做夢呢,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
結果疼的成成齜牙咧嘴的。
離佰木看着她蠢呆呆的行爲皺着額頭:“該讓太醫給你看看腦子。”
清晰的話讓成成感覺到這不是夢境,她呼啦一下子爬起來:“方纔有人來找我,但是我睜不開眼睛,說不了話,但是我是有意識的。”
“是,的確有人來找過你,是太監總管。”離佰木點點頭,解決了她的困惑,告訴她,她所感受的一切並非是做夢。
“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裡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情況。”清醒的成成腦子也明白了,她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袋:“是邪祟,絕對是邪祟。”
她跳下了牀榻,光着腳丫,全然忘記自己沒有穿鞋子。
月光灑進來,將她白嫩的小腳丫照的格外軟滑,好像上好的玉,尤其是她十根腳趾頭,蔥玉段般的腳趾頭十分惑人,腳趾蓋飽滿富有健康的光澤。
離佰木的眼睛挪不開了,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自制力這麼差,他滾動着喉結上前一步,霸道的把成成抱了起來。
雙手穿進成成的腋下,提起她,將她整個人跟小雞仔兒似的放在自己的腳背上,讓她光溜溜的小腳丫有地方可去。
成成一愣,腳下暖暖的,她順勢望過去,發現自己的腳在外面晃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