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蘇錦瑟是嫉妒心作祟還是真的陰損到了骨子裡面。
總是處處找蘇沛雲的麻煩。
按理說,不管怎樣也是該幫助自己親人的,可蘇錦瑟卻和正常人不同。
非要逼死自己的哥哥纔好受。
因爲見過了蘇沛雲,蘇錦墨這幾日心情十分愉悅,幹活也有勁了,上朝也積極了,於是,蘇錦瑟便猜到了哥哥這麼高興極有可能跟蘇沛雲有關。
於是她便盯蘇錦墨的梢,今日便抓住了蘇錦墨和蘇沛雲偷偷幽會的場景。
她特別欠的跑到了樑府通知了樑肥豬,說蘇沛雲背叛了他。
緊接着,蘇錦瑟便帶着樑肥豬來到了樹樹酒樓,把將要離開的蘇沛雲堵了個現形。
‘啪’,憤怒的樑肥豬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了蘇沛雲的臉蛋上,她的肌膚較嫩,臉蛋很快便紅腫了起來,蘇沛雲捂着臉冷冷的瞪着蘇錦瑟。
她想不明白。
一個女子怎會壞到如此地步。
她也想不明白,同是蘇家人,爲何蘇錦墨和蘇錦瑟的性子完全不一樣。
福生苦苦的哀求,可毫無用處,那蘇錦瑟還在一邊幫腔的煽風點火呢:“樑公子,我看啊,這個丫鬟也逃脫不了干係,就應該狠狠的收拾一頓,看看她以後該不該管住自己的主子。”
樑肥豬現在聽風就是雨,上去揪着福生的頭髮使勁往地上撞:“臭****,你竟然敢聯合這個賤人來搞我,看我不打死你的。”
福生被樑肥豬打的奄奄一息,額頭青腫。
蘇沛雲撲了上去護在福生身上:“姓樑的,你別打了,全都是我的主意!”
“蘇沛雲,你個賤人。”樑肥豬一巴掌呼在她的臉上,鮮血頓時從脣角涌出。
蘇錦瑟在一邊沾沾自喜的看着,似乎只有看到蘇沛雲過的不好才能滿足她扭曲的變態心理。
“賤人,說,還跟不跟你的姦夫私會了。”樑肥豬直噴口水,惡狠狠的看着她。
“呸。”蘇沛雲不允許別人那樣羞辱蘇錦墨。
“你這個賤人。”樑肥豬又是一巴掌。
蘇錦瑟在旁邊看的盡興了,朝下面瞟了一眼,道:“樑公子,你還是帶着她回去吧,這可是家事呢,再者說了,這兒是皇上開的酒樓,可別讓宮裡的人知道了,不然你的麻煩就大了,我這個妹妹啊,可是巴不得希望有朝廷的人來救她呢。”
樑肥豬覺得蘇錦瑟說的有道理,讓兩個家丁上來把蘇沛雲和福生提走了。
蘇沛雲踉蹌的路過蘇錦瑟面前時,冷豔的眸掃了她一眼,用極其可憐的眼神看着她,道:“呵,我至今終於明白離王爺爲何不喜歡你了。”
“你……”蘇錦瑟氣的火冒三丈:“賤人,王爺一定會娶我的。”
呵……
蘇沛雲在心裡冷笑。
*
當離傲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了。
太醫圍了一圈。
“王爺,您醒了,感覺怎麼樣?”太醫關心的問。
離傲天沉重的眼皮低垂着,掀了掀眼皮:“無妨。”
“王爺您要好生歇息啊,方纔皇上是心力交瘁過度才導致暈倒的。”太醫嘆氣。
“皇上呢?回來了沒有?”離傲天睜眼第一件事就想起了離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