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肥婆是死了也得拉個墊背的啊。
周遭的侍衛們面面相覷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目光。
似是在想皇帝的口味也太重了,竟然迫不及待的睡了這麼一個醜陋的婆娘。
離玉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了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口,離玉樹欲哭無淚:“皇叔,朕冤枉,朕連她的一根腳趾頭都沒碰。”
那肥婆反駁:“皇帝的確沒碰我的腳趾頭,皇帝直接碰了我的身子,我的清白都毀在皇帝手裡了,皇帝現在卻負心於我。”
“你還有什麼清白你,你彆強詞奪理。”離玉樹同她講理。
肥婆心眼兒發壞,一面說一面哭:“皇帝昨夜弄的我疼死了,那大的很,讓我好生難受。”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
離玉樹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現在可是皇帝,小手一揮:“來人,把這個瘋言瘋語的肥婆給朕拖下去。”
肥婆又想喊,離玉樹一個箭步衝過去把她手裡的帕子卷巴卷巴塞進了她的嘴裡。
她不自在的環視了一圈發現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盯着她看。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是誰。
離傲天如閒雲野鶴一般來到她面前,戲謔的笑在脣邊蕩着:“看來微臣來的不是時候,打攪了皇帝的良宵。”
“皇叔來的正是時候,刁民想害朕。”離玉樹眼睛一橫,道:“皇叔莫要相信那刁民的話,朕怎會喜歡那樣子的。”
“喔?那皇帝喜歡什麼樣子的?”離傲天來了興趣兒,還是第一次與皇帝探討女子方面的問題。
“朕喜歡皇叔這……”話說一半離玉樹只覺得涼颼颼的風吹在臉上,她低垂着頭:“朕喜歡開玩笑,那個,皇叔,朕餓了,我們回去吧,現在朕特別想念寺廟的齋飯,真香啊。”
離傲天冷哼的拂開袖袍:“難得啊。”
離玉樹自然不擔心自己與肥婆的謠言亂傳,因爲一切有離傲天在後面給她擦屁股呢。
離傲天叮囑了在場所有的人莫要胡亂言語,那些侍衛們也是想活命的,自然把這些話消化到肚子裡。
他們回去時離傲天準備了一個馬車。
兩個人坐在馬車內,呼吸都是凝重的。
離玉樹偏靠在馬車上看着坐的溜直的離傲天,心想,他不累麼,做什麼都是一板一眼的,正經死了。
就在她打一個大大的哈欠時,離傲天忽然開腔了:“皇帝且坐直了,莫要把學的規矩丟了。”
“朕沒學過規矩。”離玉樹小聲道。
離傲天掃她一眼,又問:“皇帝爲何被官府抓去。”
“朕只不過是拿了一個小廝的馬而已,況且朕還給他銀兩了,誰曾想他這般小心眼兒呢。”離玉樹鼓着腮幫子道。
“那人可同意了?”離傲天偏過頭問。
“不知道。”離玉樹心虛了,她還真沒問那小廝同沒同意,當時一着急就跑了。
“伸出手來。”離傲天冷冷的說。
“幹什麼?”離玉樹雖然問着,卻不由自主的攤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