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夢見羣山,夢見溪流,也曾夢見前世的你。
我跪在玄武殿上,在大晉滿朝文武百官及衛使面前,幾乎是一字一句。
“臣妹請封號,河西二字。”
自古封號都是選擇吉祥寓意的字眼,如蕭繁星的端寧二字,再如阿爹的太平二字。也有些封號諸如大名鼎鼎的山陰公主——封號即封地。
我波瀾不驚的掃過衛使面頰,他眼神倏然一變,顯然不曾想到我竟如此敢說,蹭的起身,忿忿不平:“河西四城中已有三城,是衛國之地,公主要這個封號,只怕說不過去。”
事實如此,衛國不會因我一人退兵讓出河西三城,我亦不指望自己三言兩語能要回被佔領的土地,便朝衛使盈盈一笑道:“河西四城原本就是大晉邊城,如今孤和皇兄討要封地,輪得到你說三道四?皇兄,臣妹自幼不在您身邊,如今要遠去衛國和親,您難道不給臣妹一些拿得出手的嫁妝傍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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