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夢魘,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寂靜的鄉村因爲我的好奇變得越發詭異,宿命的安排好像越來越近。詭異的老頭、神秘的女巫、妖嬈的寡婦、接二連三的傳說似乎都存在着特殊的含義,鄉村不像是眼前的這般寧靜,而我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走到啞巴身旁我當即就嚇了一跳,緊握着手裡短刀我不顧花子追問又趕忙上前仔細看了他幾眼,我這才發現啞巴居然是一邊打呼一邊睜着眼睛睡覺的,怪不得王球會以爲他沒有睡着暗中觀察我們,原來是還有着這樣的怪癖啊......
心裡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我還是感覺有點兒半信半疑,我又用短刀在啞巴眼角稍微晃了兩下,除了一如既往的空洞眼神他完全沒有對我進行一點兒本能迴應。本來我是想扭頭回去免得花子一個人在哪兒乾等,可偏偏就在這時啞巴卻突然嘴角動了一下然後翻了身。我嚇了一跳急忙往後退了兩步,手裡的短刀都差點兒掉落下來,穩定情緒剛沒多久啞巴的呼聲便忽大忽小又一次傳到了耳邊,我平復了下下情緒沒有選擇轉身應答花子而是依舊緊緊的盯着啞巴周身然後反手示意花子安靜。
花子可能被我莫名其妙的動靜弄得有些不太高興,但是現在我又沒有什麼心思對他辯解,所幸我的大腦還沒有完全被這酒精麻痹,我現在就只想確定這麼一點,那就是啞巴兄弟到底有沒睡着。
我把短刀再次放進包裡,不再選擇猶豫等待我乾脆直接上前幫着啞巴翻了個身,啞巴順着我的手臂兩手搭在我的肩膀,我雙手連忙扣住啞巴的兩個手臂然後強迫自己安靜便再一次認真聽起了他的呼吸聲音。
呼吸均勻低沉,身體自然平靜,啞巴完全就沒有一點兒裝睡的感覺。我聽着花子腳步漸漸傳來急忙又對他揮了揮手然後趕忙將啞巴放平蓋好被子躺回了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