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換了人間之一:降將們(5)會操

“咚咚咚……”

離新年還有三日,東京城,軍政學校,大校場。

這一日,不但降將們全部披掛上陣了,分成五十飛龍騎、一百猛虎騎捉對廝殺,連包括洪承疇在內的部分降官也到了。

隨着大鼓不斷傳出的咚咚聲,葉布舒帶領的飛龍騎最終還是獲得了勝利。

十個小隊裡,最終以葉布舒、遏必隆以及一個建州出身的甲喇章京、名叫剛鐸的武力最強,其中尤以原本的黑斤大酋之子葉布舒最強。

故此,這三人率領的三隊飛龍騎處在大隊的最前面,準備接受尼堪的勉勵。

剛纔尼堪站在高臺上,不過現在他在孫傳宇、阿克墩、李延庚等人的簇擁下策馬下了高臺,當然了,親衛隊的哼哈二將拔都、葉連納克緊緊跟着他,此二人之後纔是孫傳宇與阿克墩,這之後纔是李延庚。

尼堪今日也穿了一身軍服,不過卻只在呢絨大衣外面罩了一件他專用的棉甲——那是一件比尋常棉甲多了一斤棉花鍛打出來、佈滿銅釘、繡着龍紋的金色棉甲,頭頂上也是尋常的鳳翅兜鏊,當然也是青銅鑄造的,不過磨得晶亮,乍一看還以爲是金制的。

披着一件黑色的絨布披風。

他的右手也提着一槓虎槍,不過那火紅、金黃兩色的槍纓顯示了主人特殊的身份。

他擅使的弓箭也放在身體左側,身體右側則掛着一柄用錳鋼專門爲他製作的騎刀,份量與普通騎刀一樣,不過更加堅韌、裝飾得更加精美罷了。

腰畔還掛着一柄大夏國新近出品的燧發短銃。

說起這燧發短銃,到了此時又有精進。

尼堪這把短銃師法弗朗機銃的制式,不過子銃卻是固定在銃身上,有三個銃眼,都可事先裝填好引藥、彈藥,扣動扳機一下後,下一個銃眼便自動轉到短銃自身的銃管跟前,此時稍微撥動一下短銃上某個裝置,扳機便能又處於擊發狀態。

這樣的短銃,整整研發了三年,目前卻只有三把,除了尼堪身上這把,便只有他的貼身親衛拔都、葉連納克兩人有了,想要大規模裝備恐怕還需要時日,不是工序複雜,而是材料問題,不過隨着東方紅Ⅰ型蒸汽機的問世,有了穩定的能源輸出,大夏國工部下一步應該可以在機牀上大批量試製了。

尼堪今年三十三歲,正好是他後世在呼倫貝爾一帶帶兵的年齡,又是他自1625年十五歲那年起兵十八年的日子。

十八年了!尼堪心裡也是暗暗嘆息。

還是那張清秀的面龐,不過在留了短鬚,稱帝四年之後,他的身材依舊沒有走樣,在一匹特別高大的混血戰馬上依舊挺拔着身軀,在寒冷的北風呼嘯下,在剛纔一場“激烈”、“喧囂”的“廝殺”之後,他的神情依然平靜,面上絲毫沒有半點喜怒之色。

對面,正中的那三人,全部出身於滿洲八旗的遏必隆、葉布舒、剛鐸三人也是暗自歎服。

其實剛纔在“戰鬥”時,有葉布舒、剛鐸這兩個小輩在前面衝鋒陷陣,他遏必隆根本沒有使出全力,而是在暗中觀察高臺上的尼堪,他注意到,他們這場會操進行了大約半個時辰,按照瀚海軍的說法,那就是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裡,身爲漠北諸部博格達汗、大夏國皇帝的尼堪竟然在馬上紋絲未動。

這份修持,可不容易做到,人容易做到,可戰馬不容易做到,如果能做到,那肯定是騎士經常與戰馬在一起,還能親自餵養戰馬,最後才能達到的“人馬合一、如臂使指”的境界,還有那身材,肯定也是長時間堅持操練纔能有的。

“難怪……”

這三人中,武力最強的葉布舒處在中間,其左邊是遏必隆,右邊是剛鐸,剛纔這“難怪”卻是葉布舒發出來的,還是用女真語發出來的,遏必隆一聽此話,既心領神會,又有些驚異。

這聲音與葉布舒平素的聲音大不同!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理會這些了,當葉布舒說出這句話時,只有一個意思。

拼死向前,殺了尼堪!

他們三人離尼堪只有五丈的距離,按照昨日遏必隆的佈置,由他與剛鐸擋住尼堪身邊兩個護衛,由本來就是巴牙喇裡的虎槍高手、又在金州練了半年的正紅旗巴圖魯葉布舒直撲尼堪!

“尼堪肯定也會武藝”,昨日,他三日偷偷商議時便想到這一層,不過身爲一國之君,武藝再高也不可能高過勇將,而以遏必隆、剛鐸兩人的能力,縱使不能戰勝拔都與葉連納克,不過阻擋一刻的時間,爲葉布舒擊殺尼堪創造機會還是辦得到的。

此時,尼堪、拔都、葉連納克三人已經處在大隊的最前面,孫傳宇等人離他們還有約莫三丈的距離!

“哼!”,在戰馬飛馳中,那葉布舒又開口了,“這廝還真是自視甚高,就這麼信任降將?!”

這下遏必隆更加疑惑了,這哪裡是葉布舒慣常的聲音,不過現在他也想不起他到底是誰了,因爲區區五丈的距離,一個呼吸便到了,他手裡的虎槍已經迎上了正在尼堪左側的拔都!

與此同時,岫巖猛將剛鐸的虎槍已經對上了葉連納克!

令這三人驚異的是,對面的大隊似乎知曉有這麼一出似的,包括孫傳宇在內都沒有動,依舊讓尼堪三人處在最前面。

不過眼下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葉布舒手中的虎槍猛地向尼堪刺過來!

一剎那,大校場中的空氣似乎凝固了。

葉布舒三人後面的降將們自然是驚異不已,而孫傳宇等人後面的教官衆、尼堪的其他親衛也相差彷彿。

尼堪依舊面無表情,就在葉布舒出槍的那一剎那嗎,他手中的虎槍也出手了!

電光火石間,尼堪的虎槍已經回到它原來的位置,而葉布舒手中的虎槍卻斷成了兩截!

就在一剎那,尼堪手中的虎槍擊中了葉布舒虎槍的槍桿,並將它一槍兩段!

此時,孫傳宇、阿克墩、李延庚、孫德盛四人出動了,不僅如此,原來在降將裡跟着一起學習的石明雄、姬甲傑、趙良棟(其最近由灰衣衛轉到騎兵的序列)、傅鼎臣(其也準備由文官轉到武職,就是後世的傅青主)四人也策馬走到大隊降將的前面!

此時,葉布舒三人每人生前身後都有兩人以上圍着!

“哈哈哈!”

尼堪仰天大笑,說時遲那時快,他手中的虎槍又刺了出來,此時,虎槍的槍刃還是正中葉布舒手中那半截槍桿,還是一槍兩段,如今葉布舒手裡只剩下一個短木棒了,令葉布舒惱火的是,就算他還正在尼堪面前,卻並沒有瞧清尼堪是如何出槍的。

“說與你等知曉!”

尼堪這時纔開始講話。

“你等的操典,無論是體能、隊列還是槍法、刀法,太半都是出自朕手,也不瞞你等,朕貴爲天子,若是沒有特別的情形,每日的操練與你等並沒有什麼不同,這槍法更是朕幾世心血凝練而成,莫說你等剛練者,就是瀚海軍裡,能勝過朕的也沒幾個”

“幾世?”,有心者還是聽到了這句話,特別是孫傳宇等人,不禁琢磨起來。

尼堪卻沒有理會這許多,他看向呆若木雞的葉布舒,“勒克德渾!”

那“葉布舒”聽了渾身一震,此時已經完全放棄抵抗的遏必隆現在終於知曉此人是誰了,不過爲時已晚。

“好你個勒克德渾,假意從龍城突圍,分成兩路,一路由葉布舒假扮你真突圍,而你,就是爲了投降我軍,從而得到接近朕的機會!”

尼堪眼神也包含激賞,“可惜,你還是功虧一簣,你可知曉,你失算在哪裡?”

只見那“葉布舒”在臉上胡亂折騰一番,等他將手放下來時,臉上已經沒了那亂蓬蓬的大鬍子,而是一幅眉清目秀的模樣,不是那多羅貝勒勒克德渾是誰?

“真的葉布舒也落到你等手裡了?”

尼堪更加激賞了,他點點頭,大喊了一聲,“帶葉布舒!”

尼堪的聲音既低沉又有幾分激越,穿透力竟不亞於任何一個看起來威猛無比的猛將,令在場的降將們都是一震。

不多時,從孫傳宇後面的親衛隊裡出來了一騎,那人身材極爲雄壯,臉上也滿是鬍鬚,不過修建得頗爲整齊。

原來這纔是真正的葉布舒。

此人來到尼堪附近後,就趕緊下馬跪了下來。

不是朝向尼堪的,而是對着勒克德渾的。

“主子,這是奴才最後一次給您磕頭了”

勒克德渾卻將臉朝向一邊,根本沒有理他的意思。

葉布舒給他磕了一個頭後便站了起來,“勒克德渾、遏必隆、剛鐸,大勢已去,別負隅頑抗了,趕緊下馬就擒吧”

此時,遏必隆再也忍不住了,他大聲喝道:“葉布舒!你個奴才,我大清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何敢如此?!”

葉布舒此時就在尼堪眼皮子底下上了戰馬,他策馬跑向遏必隆,一邊還大聲說道:“黑水三部,達斡爾、錫伯、黑斤,皆索倫人也!”

就在他錯愕間,葉布舒手裡的虎槍槍尖已經刺進了他的脖子!

與此同時,從降將中又飛來兩騎,一騎是佟養甲,一騎是恩格圖,他們一人飛向剛鐸,一人卻飛向勒克德渾。

不多時,勒克德渾三人的腦袋都落到了地上,此時尼堪卻大喝一聲:“佟養甲,你做的好事!”

佟養甲趕緊下馬跪倒在地,“主子,奴才冤枉啊,並沒有做對不起大夏的事”

冷笑道:“代善與你分別時,與你說了甚?”

佟養甲大驚,這種事怎地皇上已經知曉了,趕緊以頭搶地,“主子,倒是有一些事,本來想這次訓練完畢後再將名單奉上……”

“也罷”,尼堪說道,“看在這半年你並沒有作惡的情況下,暫且放過你,回頭與王文慧分說清楚,你可明白?”

“嗻!”

……

一場“會操”竟以這種令人瞠目結舌的方式結束了,會後,尼堪還當場對降將們的去向進行的安排,等輪到孫定遼時,尼堪面色又是一沉。

“孫定遼,你可知罪?”

此時尼堪已經回到高臺就坐,孫定遼聽了趕緊跪了下來,“末將不知有何罪責”

“哈哈哈”,尼堪笑道,“你這廝,文武雙全,別的什麼都好,就是不老實,朕問你,裡到學校的第二日,在洗漱時否擰壞水龍頭一根?”

一聽是此事,孫定遼不禁長舒了一口氣,趕緊低頭回道:“確實是小的乾的,當時初入大營,不不不,學校,生怕惡了教官,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

尼堪此時站了起來,不禁對着孫定遼,還對着高臺下一大衆降將。

“諸位,你等在半年之內都通過了考覈,別的不說,朕生平最恨知情不報者,你等可以犯錯,不過一定要稟報,若是知情不報者,便是犯了瀚海軍的大忌!你等可記住了?!”

“記住了!!!”

臺下傳來一大陣回聲,尼堪滿意地點點頭,他將孫定遼扶起來。

“原本以你的成績、能力、年齡,完全可以到騎兵旅做一個副指揮使的,如今由於知情不報,卻只能到騎兵團做一個副指揮使,你服氣嗎?”

“服氣,服氣”,能撿回一條命就是燒高香了,孫定遼趕緊磕頭如搗蒜。

尼堪親手將他扶起來,讓他回到了臺下的大隊裡。

看着這些人,尼堪眼裡精光大盛。

都說滿洲八旗厲害,實際上爲大清打下江山的還是眼前這些人,除了長江以南的左良玉部衆、高傑部衆、張天祿兄弟,歷史上滿清席捲大明,實際上靠得就是這些人啊。

何況,眼前這些人,不僅僅在疆場上縱橫馳騁,後世在中國擔任巡撫、總督者不計其數,可都是文武雙全的人才啊。

他們纔是滿清手裡的利器,能成爲滿清的利器,何嘗不能成爲我大夏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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