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立陶宛省(1)奇怪的教堂、奇怪的懺悔(中)

這是一座奇怪的教堂,原本是天主教堂,教堂被東正教的俄羅斯人洗劫一空,現在成了東正教徒,天主教徒博古斯瓦夫、新教徒奧古尼斯、前天主教徒/現東正教徒尤尼斯,排着隊進行懺悔,而接受他們懺悔的是一個來自東方、從小受儒教浸染,長大後不知所從,來到歐洲似乎找到了自我,在各方的推動下成了宗教人士的戈仲文,約瑟夫.戈爾。

在尼堪在柯尼斯堡宣講了一番極度接近無神論的宣言後,歐洲人還能走近來自東方的大牧首毫無保留地吐露心聲,這也算是宗教的力量,按照他們的理解,像約瑟夫.戈爾這樣對於教義的淵源、修訂、闡述如此自然、合理之人肯定是上帝青睞的人。

博古斯瓦夫穿着黑色的中長款外套,亞麻色長褲,擦得發亮的皮鞋,灰褐色帶着微卷、繫着馬尾的頭髮,一頂高高的黑色禮帽上扎着帶有他拉齊維烏家族徽章的紅色綢帶。

大教堂的左側就是懺悔室,是一間只要三四平米見方的黑色屋子,除了有一道木門與大廳相連,還有小洞與接受懺悔的神父所在的屋子相連。

隔壁那間屋子大一些,約莫五六平方,原本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由於戈仲文的到來,裡面多了一把躺椅。

大家好 我們公衆 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 只要關注就可以領取 年末最後一次福利 請大家抓住機會 公衆號[書友大本營]

也是黑乎乎的,三十四歲的戈仲文躺在椅子上,在接受每三個懺悔者懺悔後他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於是他就躺在躺椅上閉目休息。

在休息時他使用了中國道家的呼吸和放鬆的法子,作爲河間府天文世家的傳人,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道家的秘密傳人。

若是沒有大夏國,在他這一代,由於流寇、瘟疫的肆虐,他沒有機會進入欽天監作爲一個擅長觀測天象,並熟練運用天象解釋人間景象的“天文學家”,對了,應該叫做天文玄學家纔是正經。

由於與玄學的聯繫,他同時又是一個道學家,天與地,陰與陽,往復變化,本就是道家的範疇。

幸運地走到大夏國設在芝罘島的治療瘟疫的據點後,他發揮了他在數學、天文學上的特長,在大夏國第一次科舉中名列三甲,此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實際上他若是在國內的話,很有可能與帝國有名的科學家李光宗、劉文獻等比肩,說不準現在已經成了某大學的校長,並榮登科學院終身院士。

但鬼使神差,他來到了歐洲,由於此時的歐洲幾乎所有的數學家、天文學家,毫無例外都出身神學院,或者本身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作爲大夏國駐歐洲使團的重要成員,他又不得不學習了拉丁文和天主教宗教教義,又對所謂的加爾文、路德宗教改革的來龍去脈做了詳細的瞭解。

以他的聰慧,參透這些內容實在太過容易,因爲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擁有幾百年慧眼的人物,那人對於三大一神教爲何誕生在黎凡特地區擁有獨特的見解。

雖然有些驚世駭俗,但最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和瑞典前國王成了婚!

“神父”

正想着,一個聽起來中氣十足,實則有些漂浮的聲音在黑洞洞的小窗口附近響起來了,那人說的是立陶宛語,作爲在明斯克待了接近十年的戈仲文來說,他來到歐洲後除了繼續鑽研神學、數學、天文學,剩下來的時間都花在研究語言上了。

他既然能將東正教教義梳理成看起來十分妥帖的內容,自然對語言也有一番自己獨有的體會。

最核心的是,他非常善於總結,無論是在神學上,還是在數學上,抑或在語言學上。

立陶宛語是一種口語,眼下並未形成文字,在立陶宛,拉丁語是官方語言,上層人士都講拉丁語,立陶宛語只是在私下說說,或者在普通百姓那裡流傳。

但此人說的立陶宛語與戈仲文平常在鄉間聽到的完全不同,他的聲調平穩、優雅,渾不似尋常鄉間老農那急切的模樣。

戈仲文立即意識到此人可能是一個貴族,或者是他認識的人,他不想讓自己意識到他是誰,故此採用了此時在立陶宛尋常百姓說的語言。

“請原諒我的囉嗦,我想說一個故事,故事是我聽來的,不過聽到後也有些困惑,故此想請萬能的神父爲我解惑”

“說吧”

“從前有一個領主,是一箇中等城堡的領主,城堡周圍有一萬畝土地,土地上有爲他耕作的一千戶農戶,還有一百戶爲他牧豬、牧馬、牧牛牧羊的牧戶,城堡裡還有一百戶專門爲他打造各種器具的匠戶”

“他手下有一百個註冊的騎士,佔去了大約一半的土地以及土地上的人口,剩下的土地和戶口都有他直接管轄”

“領主有三個兒子,有一天領主感到離上帝召喚的日子愈發臨近,便將三個兒子招到身邊,按照本地的傳統,只有長子可以繼承剩餘的五千畝土地以及土地上的人口,次子可以繼承他在公國的官職,幼子可以繼承他的商業”

“如果他只有一個兒子,一切都好說,這個兒子既能繼承他的土地和人口,還能繼承他在公國的官職以及遍佈公國的商業網絡,但現在只能分開了,但這一次領主似乎沒有按照這個傳統分配財富的意思……”

“財富?你將公國的官職當成財富?”

“咳咳,尊敬的神父,是我表述不周,在大公國,中等城堡的領主在省城是天然的議員,有的甚至可以在省城擔任市政官,神父,這些官職都是有可觀的薪水的,並擁有相當的地位”

“好吧,繼續說”

大黑屋子的戈仲文撇撇嘴,有些不以爲然,這些所謂的官職他自然瞭解,那是用來向商人們、作坊主們納賄的極佳藉口,商人們、作坊主們需要官府出臺什麼政策,也會通過議員們提出,這也需要出一大筆錢才行。

“領主罕見地讓三個兒子自由挑選他的遺產,如果理由充分,他會打破傳統去滿足他”

“等等”,戈仲文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你這個故事中的背景是什麼?領主如此做,肯定有不同尋常的大事發生,否則是不會打破傳統改變選擇的”

“上帝啊,尊敬的神父,都說您是全歐洲最聰慧的神父,您全看出來了,是的,領主如此做是有原因的”

“大公國面臨着幾百年來偌大的危機,周圍既有強大的陸地國度興起,又有強大的海上力量興起,就算是同盟國度,兩者之間也是貌合神離,在這種情況下選擇什麼關乎未來的發展甚至是生存”

“大兒子選擇了土地,他是這樣想的,首先,這樣的選擇本來就是遵照傳統的,何況,有了土地,就不愁有人耕種,有了土地就有了糧食,有了糧食就能通過賑濟災民獲得更多的人口,還能從中抽調護衛,您是知道的,在亂世,有人數衆多的護衛該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而就算你在官府裡擔任高管,並獲得了許多錢財也守不住,商人更是如此,雖然也可以用錢僱傭護衛,但由於要考慮成本,這護衛就不可能僱傭太多”

“而在農莊就不同,一旦有大事發生,除了護衛,還可以將農夫、牧人、匠人全部組織起來”

“次子一反常態沒有選擇官職,而是選擇了商業,領主很奇怪,因爲這個兒子長到一定年歲後就是按照議員和稅務官來培養的,怎麼會選擇這個?次子說,眼下時局不明,大公國危在旦夕,誰也不知道這塊土地將來會歸誰,而自家的商業網絡遍佈整個歐洲,由於與主要的銀行有聯絡,這裡不行,還可以將重心轉到其它地方,狡兔三窟,祖先就是這樣佈局的,總有適合後代生存發展的地方”

“領主未置可否,兩個兒子說的都有道理,由於這兩個兒子已經選擇了土地和商業,那這第三子就只能選擇官職了,沒想到那老三說出來一番話讓領主又改變了想法”

“哦?”

戈仲文從躺椅上坐了起來,他已經知道此人是誰了,雖然他從未見過他說立陶宛語,但這種聲調、這種語速他還是熟悉的,何況,此人說話的習慣,無論用那種語言,都會在結束的時候帶着一絲嘆息。

“老三說,他不會選擇任何一種,領主問他問什麼,他說,我還年輕,雖然從小按照經商人才來培養,但在商業上並沒有天賦,不過在跟着家裡經商的管家走南闖北後者內心倒是有了一些領悟”

“他要去荷蘭留學,他說眼下的荷蘭是整個歐洲最乾淨、最漂亮、最通暢的國度,特別是尼德蘭一帶,任何兩個稍大一些的城市之間都有水路相連,這些水路有的是天生的,有的是荷蘭人挖掘的運河,任何一地都能坐船抵達,這一點是在歐洲其它地方不能見到的”

“在時下的歐洲,除了幾個重點城市,交通簡直是一團糟,而荷蘭人做到了,由於他們做到了四通八達,他們的商業也最爲發達,眼下的阿姆斯特丹銀行隱隱已經是歐洲最便捷的銀行,他們的作坊水平也位居歐洲之冠,出產的物品暢銷整個歐洲,發達的商業催生了偉大的造船業和海上運輸業,他們的大學不像其它地方,神學佔據半壁江山,而只是作爲一門課程而已”

“領主聽了這話便問道,就算你成功上了荷蘭的大學,那你準備學什麼課程,學成之後準備幹什麼?老三答道,在歐洲離開神學寸步難行,故此,神學必須學,之後就是數學,天文學,這兩者是航海、軍事的必備學科,我打算學成之後,先到海船上實習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就裡既可以作爲牧師,還可以作爲觀測航向、天象的二副,也可以最爲熟練的炮手”

“那你準備在海上做多長時間?”

“五年,頭兩年,我會到地中海的商船上活動,那裡航程較短,一年之中可以多次遠航,完全可以收穫大量的經驗,後三年或去亞洲航線,或去美洲航線,都行,我的夢想是成爲了一個新大陸的領主,不是一個城堡的領主,而是一大塊土地的領主,大哥、二哥你們不要嘲笑我,在立陶宛、拉脫維亞已經有不少人在非洲實現了這個夢想”

“……”

說到這裡時懺悔者停頓了許久,戈仲文此時完全明白了,他也停頓了半晌才說道:“領主無法選擇是吧……”

“不,領主最後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他將自己土地上新招來的流民大約一千人全部給了老三,還將自己經商以來獲得財富的一半也給了他,同時利用自己的地位爲他申請到了萊頓大學的學位,我聽到這個故事後有些疑惑,還請神父解惑”

戈仲文暗道:“這哪裡是懺悔,分明是試探來了”

不過他還是說道:“親愛的信徒,你既然說這麼一大通,雖然離真正的懺悔很遠,但既然找到了我就不能敷衍過去,在遙遠的東方有一句古老的諺語,那就是樹挪死人挪活,在那樣的大背景下,若還是按照慣常的法子分配財產,恐怕任何財產都保不住,老三說得對,但若我是領主,恐怕做的還徹底一些”

“神父的意思……”

“走吧,退一步海闊天空,爲了避免誤會,可以留一個兒子在當地做官,注意,既然極有可能有偌大的勢力進來了,做官就要全力配合新勢力,剩下來的土地、人口都交給新勢力吧,既然領主在歐洲還有些勢力,就可以以此同新勢力談判,相信新勢力也不是不可以溝通的”

“無論在哪裡,心中有上帝在哪裡就能通往天堂”

“……,多謝神父,您一句話讓我茅塞頓開”

“去吧,越早越好,晚了怕來不及了”

第三十三章 氣吞萬里如虎(二)耀眼的光芒第九十二章 世紀謀劃之八:最終幻想(10)納塔爾④第四十章 隆冬,全面出擊第十六章 阿茹娜日記之二:我很難過第十四章 美洲公司之七:懸崖邊,野牛、白馬、內茲佩爾人第十四章 霜狼騎兵(10)第二十四章 按圖索驥(上)薩雅克湖岸的推想第三十一章 少年天皇之二:四島省(中)第二十五章 依林卡營第二十五章 東方欲曉(下)第三十二章 日落紫禁城之六:女人(上)第二十一章 孫秀寧在旅途之六:並不寧靜的頓河第七十章 風光舊曾諳(4)孤舟蓑笠翁①第五十七章 風光舊曾諳(1)哀嘆者與覺醒者(上)第五十一章 皮薩切克之六:德克薩斯小分隊(3)新奧爾良第八十章 川藏決戰(7)插曲(下)機帆船,捲起千堆雪第四十三章 玄武青龍決之六:囂張的死神(2)第四十九章 春之祭(三)部落的對抗第二十一章 狂飆(4)插曲第十九章 龍戰於野(二)李九成的第二次野戰(上)第八章 旅順口殘唱之四:大海戰!第十四章 平安道都元帥第四十四章 半島之殤(5)刻赤攻城戰(上)第六十九章 川藏決戰(1)意興闌珊第六十章 風光舊曾諳(2)暗黑者與奮發者(上)第五十八章 俄勒岡城的宴會(4)第三十七章 東方初曉(上)第五十四章 半島之殤(8)東西方騎兵大戰Ⅲ第八章 遷徙之戰第四十一章 玄武青龍決之四:女真化的蒙古部落第四十章 中東歐紀行之六:華沙的奏鳴(2)協奏第六十二章 巴巴里之三:休達之戰(2)第十章 風雲激盪,從甘肅開始(三)翰林院檢討,皇甫端第三十一章 皮薩切克之二:小分隊(中)第五十二章 少年天皇之九:決定日本國運的大戰(1)第十八章 阿巴坎(五)阿欽定計第十一章 東方已曉(五)兩個孤獨男人的對話(下)第五十章 皮薩切克之六:德克薩斯小分隊(2)密西西比第八十六章 世紀謀劃之八:最終幻想(7)東方港第十四章 斗轉星移(上)第二十三章 亢龍無悔(下)第五十二章 皮薩切克之六:德克薩斯小分隊(4)意外第七十七章最後一戰(2):飛躍圖魯噶爾特山第五十六章 少年天皇之九:決定日本國運的大戰(5)第八章 北緯42度(二)北冥之鯤第五十六章 半島之殤(8)東西方騎兵大戰Ⅴ第二十四章 東方欲曉(中)第四十章 中東歐紀行之六:華沙的奏鳴(2)協奏第三十八章 中東歐紀行之五:波德拉謝之戰(4)第三十四章 中東歐紀行之四:奇葩國度(4)第十六章 巴里亞加之戰第四章 從淨軍到禮部侍郎第二十五章 暴風驟雨之一:土地啊土地(3)第三十四章 少年天皇之三:高知堡之戰(中)第二十九章 木.野狐.禪之七:死亡阿拉善(下)第二章 北緯六十六度,東經六十六度(中)第四十三章 尾聲第二十八章 立陶宛省(3)維爾紐斯定計第十六章 斗轉星移(下)第九十章 世紀謀劃之八:最終幻想(10)納塔爾②第十五章 朝鮮火繩槍VS索倫隧發槍第十二章 東方已曉(六)尼布楚大會Ⅱ:博格達車臣汗第二十三章 中東歐紀行之二:森林國度(上)第四十章 固山貝子尼堪與參將范文程(下)第十九章 阿巴坎(六)阿欽條約第四十二章 行走在安加拉河河面的王承鸞第三十七章 中東歐紀行之五:波德拉謝之戰(3)第七十八章 世紀謀劃之八:穿梭在熱帶雨林中的大夏小分隊(下)第二十章 狂飆(3)奪關第五章 西伯利亞的臨潢府之五:伊賽特與博格達第十章 消失的奧拉部第六十九章 愛達荷第二十六章 暴風驟雨之一:土地啊土地(4)第九章 奧爾萊部的迴歸(大力求各種票)第十七章 阿巴坎(四)殺了你,好嗎?第四十六章 勒拿河(六)雅庫茨克之戰(下)第十八章 潛龍在淵第六十七 世紀謀劃之四:威與德第五十五章 北京,北京(6)委員會(中)第八章 西行漫記(七)恰克圖的哥薩克第六十三章 川藏風雲(7)方略(下)第七十章 巴巴里之四:阿爾及爾寶藏(4)第十七章 孫秀寧在旅途之二:達契亞灰衣衛第三十七章 東方初曉(上)第四十二章 玄武青龍決之五:囂張的死神(1)第三十九章 行者無疆(7)壹岐島,秋雨之戰(下)第一章 加勒比之一:牙買加爭奪戰(1)金銀島①第七十二章 風光舊曾諳(4)孤舟蓑笠翁③第八章 西行漫記(七)恰克圖的哥薩克第三十一章 大對決(二)還是動起來了第二十四章 孤星傳之六:怛邏斯之戰(2)第二十七章 立陶宛省(2)大公堡的神秘來客第五十七章 川藏風雲(5)安曲之戰(上)第八十二章 世紀謀劃之八:最終幻想(3)失敗者聯盟第十九章 隴右往事之一:聲東擊西第五章 西遼河劇變第六十四章 巴巴里之三:休達之戰(4)第九章 西伯利亞的臨潢府之九:交易大會(中)第十六章 東方已曉(十)大夏帝國的第一次“殿試”第四十二章 聲東擊西(下)③
第三十三章 氣吞萬里如虎(二)耀眼的光芒第九十二章 世紀謀劃之八:最終幻想(10)納塔爾④第四十章 隆冬,全面出擊第十六章 阿茹娜日記之二:我很難過第十四章 美洲公司之七:懸崖邊,野牛、白馬、內茲佩爾人第十四章 霜狼騎兵(10)第二十四章 按圖索驥(上)薩雅克湖岸的推想第三十一章 少年天皇之二:四島省(中)第二十五章 依林卡營第二十五章 東方欲曉(下)第三十二章 日落紫禁城之六:女人(上)第二十一章 孫秀寧在旅途之六:並不寧靜的頓河第七十章 風光舊曾諳(4)孤舟蓑笠翁①第五十七章 風光舊曾諳(1)哀嘆者與覺醒者(上)第五十一章 皮薩切克之六:德克薩斯小分隊(3)新奧爾良第八十章 川藏決戰(7)插曲(下)機帆船,捲起千堆雪第四十三章 玄武青龍決之六:囂張的死神(2)第四十九章 春之祭(三)部落的對抗第二十一章 狂飆(4)插曲第十九章 龍戰於野(二)李九成的第二次野戰(上)第八章 旅順口殘唱之四:大海戰!第十四章 平安道都元帥第四十四章 半島之殤(5)刻赤攻城戰(上)第六十九章 川藏決戰(1)意興闌珊第六十章 風光舊曾諳(2)暗黑者與奮發者(上)第五十八章 俄勒岡城的宴會(4)第三十七章 東方初曉(上)第五十四章 半島之殤(8)東西方騎兵大戰Ⅲ第八章 遷徙之戰第四十一章 玄武青龍決之四:女真化的蒙古部落第四十章 中東歐紀行之六:華沙的奏鳴(2)協奏第六十二章 巴巴里之三:休達之戰(2)第十章 風雲激盪,從甘肅開始(三)翰林院檢討,皇甫端第三十一章 皮薩切克之二:小分隊(中)第五十二章 少年天皇之九:決定日本國運的大戰(1)第十八章 阿巴坎(五)阿欽定計第十一章 東方已曉(五)兩個孤獨男人的對話(下)第五十章 皮薩切克之六:德克薩斯小分隊(2)密西西比第八十六章 世紀謀劃之八:最終幻想(7)東方港第十四章 斗轉星移(上)第二十三章 亢龍無悔(下)第五十二章 皮薩切克之六:德克薩斯小分隊(4)意外第七十七章最後一戰(2):飛躍圖魯噶爾特山第五十六章 少年天皇之九:決定日本國運的大戰(5)第八章 北緯42度(二)北冥之鯤第五十六章 半島之殤(8)東西方騎兵大戰Ⅴ第二十四章 東方欲曉(中)第四十章 中東歐紀行之六:華沙的奏鳴(2)協奏第三十八章 中東歐紀行之五:波德拉謝之戰(4)第三十四章 中東歐紀行之四:奇葩國度(4)第十六章 巴里亞加之戰第四章 從淨軍到禮部侍郎第二十五章 暴風驟雨之一:土地啊土地(3)第三十四章 少年天皇之三:高知堡之戰(中)第二十九章 木.野狐.禪之七:死亡阿拉善(下)第二章 北緯六十六度,東經六十六度(中)第四十三章 尾聲第二十八章 立陶宛省(3)維爾紐斯定計第十六章 斗轉星移(下)第九十章 世紀謀劃之八:最終幻想(10)納塔爾②第十五章 朝鮮火繩槍VS索倫隧發槍第十二章 東方已曉(六)尼布楚大會Ⅱ:博格達車臣汗第二十三章 中東歐紀行之二:森林國度(上)第四十章 固山貝子尼堪與參將范文程(下)第十九章 阿巴坎(六)阿欽條約第四十二章 行走在安加拉河河面的王承鸞第三十七章 中東歐紀行之五:波德拉謝之戰(3)第七十八章 世紀謀劃之八:穿梭在熱帶雨林中的大夏小分隊(下)第二十章 狂飆(3)奪關第五章 西伯利亞的臨潢府之五:伊賽特與博格達第十章 消失的奧拉部第六十九章 愛達荷第二十六章 暴風驟雨之一:土地啊土地(4)第九章 奧爾萊部的迴歸(大力求各種票)第十七章 阿巴坎(四)殺了你,好嗎?第四十六章 勒拿河(六)雅庫茨克之戰(下)第十八章 潛龍在淵第六十七 世紀謀劃之四:威與德第五十五章 北京,北京(6)委員會(中)第八章 西行漫記(七)恰克圖的哥薩克第六十三章 川藏風雲(7)方略(下)第七十章 巴巴里之四:阿爾及爾寶藏(4)第十七章 孫秀寧在旅途之二:達契亞灰衣衛第三十七章 東方初曉(上)第四十二章 玄武青龍決之五:囂張的死神(1)第三十九章 行者無疆(7)壹岐島,秋雨之戰(下)第一章 加勒比之一:牙買加爭奪戰(1)金銀島①第七十二章 風光舊曾諳(4)孤舟蓑笠翁③第八章 西行漫記(七)恰克圖的哥薩克第三十一章 大對決(二)還是動起來了第二十四章 孤星傳之六:怛邏斯之戰(2)第二十七章 立陶宛省(2)大公堡的神秘來客第五十七章 川藏風雲(5)安曲之戰(上)第八十二章 世紀謀劃之八:最終幻想(3)失敗者聯盟第十九章 隴右往事之一:聲東擊西第五章 西遼河劇變第六十四章 巴巴里之三:休達之戰(4)第九章 西伯利亞的臨潢府之九:交易大會(中)第十六章 東方已曉(十)大夏帝國的第一次“殿試”第四十二章 聲東擊西(下)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