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0年,著名的“五月花”號船滿載不堪忍受鷹國國內****的清教徒102人到達美洲。1620年和1621年之交的冬天,他們遇到了難以想象的困難,處在飢寒交迫之中,冬天過去時,活下來的移民只有44人。
這時,心地善良的印第安人給移民送來了生活必需品,還特地派人教他們怎樣狩獵、養火雞、捕魚和種植玉米、南瓜等。在印第安人的幫助下,移民們終於獲得了豐收,在歡慶豐收的日子,按照宗教傳統習俗,移民規定了感謝上帝的日子,並決定爲感謝印第安人的真誠幫助,邀請他們一同慶祝節日。
“五月花號,在魅國代表着感恩,以及走向新世界的意思”崔寧說道“姬子珺最初選擇這艘船,就是希望自己能走向新生活”。
“按照前輩們的說法,姬子珺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他認爲上了船之後,我們更沒有機會”姬子瑜說道“他更沒有想到的是,我們一開始就是要讓他上船,等於按照我們的劇本,他一步一步走上了我們安排的路線”
“葉寬估計不會再幫助他了,而且他也不會和葉寬聯繫了,彼此已經失去了最後的信任”崔寧說道“而且無論歐洲方是不是卡米拉家族,也不會再信任他,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了”
“關鍵是他算準了我們不會輕易對他出手,所以今天有恃無恐了,甚至沒有保鏢,或者說是真的無所顧忌了”姬子瑜說道“甚至反恐隊員跟蹤他,他都已經不在乎了”
“越是這樣,越要注意,很有可能,他會孤注一擲”崔寧說道“我在想,他把磁盤放在了哪裡?”
“前輩說,在他房間裡沒有發現資料,而且前輩們完成了任務,已經離開了”姬子瑜說道“他們的身份是極度保密的,和我們一樣,不能在這裡時間太久,不過諸葛先生爲什麼不讓我們和前輩們聯繫,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我覺得,諸葛先生是在鍛鍊我們,而且逼着姬子珺上船,就是讓他做一頭困獸”崔寧說道:
“還有一個原因,我在想,也許兩位前輩還有其他的事情,只是這件事情有可能更重要,所以需要瞞着我們”。
“爲什麼忽然這麼想呢”姬子瑜問道。
“純粹是感覺,真的”崔寧說道“否則以前輩們的身手,和我們見面誰也阻攔不了,而且也不會有人發現,而之所以不見我們,肯定還有其他原因的,所以我感覺他們監視姬子珺,包括找磁盤,都是順便的,既然沒有線索,就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們,證明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
“也有這個可能”姬子瑜說道“不過抓捕姬子珺的事情,必須由我出面,否則家族我們確實不好跟諸葛先生交代”。
“好吧,那就五月花上見吧”崔寧說道“明天讓反恐隊員盯緊姬子珺,不要有任何的鬆懈,越是這時候,越要杜絕任何可能。”
已經換了另外一個賓館,和葉寬的僱傭兵失去聯繫,確切說是已經不再一起,而也不可能再去聯繫葉寬的姬子珺,躺在牀上,瞪大着雙眼看着天花板,想着自己這幾年的所作所爲,黯然神傷。
對於巴恩斯特布爾小船上是否有炸﹒彈的事情,姬子珺只能選擇相信,因爲他知道他賭不起,而看似無害的老者卻有着驚人的實力,想要對付自己很簡單,沒有出手的原因肯定和自己的爺爺有關,至少不是想着害自己的。
好吧,五月花本來就是走向自由的,不過姬子珺卻忘記了,這艘船爲了奔向自由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爲了安全,姬子珺甚至把所有聯繫方式都斷掉了,沒有任何人能通過任何方式聯繫到自己,而他最想聯繫的人除了爺爺,還有蘇若晴,一個修煉童子功的人,瘋狂的愛上了蘇若晴,但是又不能給他丈夫的愛,這是姬子珺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內心的愧疚無以言表,但是又只能苦果自嘗。
前段時間,姬子珺聽說崔寧失蹤,然後加緊了摧毀崔寧公司的步伐,想着崔寧的公司倒閉之後,蘇若晴再也沒有了牽掛,可以和自己一起在歐洲的莊園裡散步,而現在,歐洲的莊園是沒有了,蘇若晴能否願意放棄國內的生活到歐洲去也是未知數。
畢竟這幾天信息不夠暢通,但是從葉寬傳遞的情﹒報來看,崔寧沒有死又出現了,而且崔寧的公司也沒有被摧毀,自己幾個億的一場豪賭,甚至賭上了自己的一切。
這時候,忽然酒店房門被輕輕敲響,姬子珺一秒鐘不到,把槍拿在手裡,躲在了門後,而窗子本來就是大開的,自己無論是從門前還是窗子,都有突破的可能,而這個酒店由於涉外的緣故,是不可能有強大的武器火力存在的。
不過門被敲了兩聲之後,聽着有腳步聲遠去了,姬子珺等了十秒鐘,貓眼裡看去,沒有人也沒有任何的聲響。
姬子珺還是從窗子裡翻出去,然後圍着酒店轉了一圈,甚至到了對面一座樓上,找到自己酒店最好的狙擊點,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這才從酒店正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過房間門縫地上再一次出現了一張紙條,一大半在內一小半在外:
“姬子瑜和崔寧在一起。”
姬子珺看到這兩個名字,聯想到唐裝老人的話“姬子瑜要親自把你押送回國”,眼睛裡不由得冒出三丈的怒火,這是完全的挑釁行爲,當自己陷入絕路的時候,派自己平生最恨的兩個人來對付自己,這本身就是對姬子珺最大的侮辱。
姬子珺把紙條燒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一針管的液體,有100毫升作用,想着看到一個普通人,注射進這管針劑以後能徒手和狼搏鬥。
不過對普通人來說,這管針劑的藥力還是太猛烈了,而姬子珺相信,自己注射這管針劑之後,維持一個小時的藥力,最多也就是虛弱一兩天。不過一個小時肯定是足夠了,而這一兩天,也就足夠自己在船上到達歐洲。
不管還有誰,姬子瑜、崔寧,這兩個人,要是敢上五月花號,姬子珺緊緊握住針劑,然後接上酒店的電話,打了一個電話:
“安德森先生,我需要你最後的一次幫助!”
十一月初,“五月花號”起航的日子,也是這艘船每年從博士頓到歐洲最大的一次航行,是爲了紀念,也是爲了魅國和歐洲的友誼。
博士頓的碼頭兩面是河,不是海,因此要通過一艘艘小船把遊客送到一海里左右的大船上去,就像是機場的巴士一個道理。不過這裡比機場好的地方是,在船上可以看到河兩岸五星級的酒店比如萬豪等,而酒店也可以直接坐船到達機場,所以博士頓港是一個非常美麗的港口城市。
而載着四位龍國年輕人的一艘小船剛剛起步,忽然有兩位遊客驚呼:
“上帝啊,我的護照丟了,還有幾萬美金也沒了”
“上帝,我的金錶也丟失了”
很快,海事警察以及博士頓的警察把這艘船圍了起來,對這艘船上的遊客致敬之後,表示要協助調查,甚至不顧船上其他遊客的抱怨和投訴,這艘船很快掉頭,船上的幾十個人跟着警察離開。
“看起來只有我們倆了”崔寧和姬子瑜悄悄的說道“還是小看了姬子珺的能量”。
“相信這是姬子珺願意看到的,畢竟他知道你來到博士頓,絕地不會放棄對付你的機會”姬子瑜和崔寧已經在大船上,他們兩個登船非常的順利,儘管身份和護照都是假的,但是在龍國的數據庫,以及護照數據庫裡,這兩個不存在的人,都是合法的。
“反恐隊員肯定沒事,不過這艘船估計是登不了了,魅國爲了讓姬子珺離開,甚至不惜再增加一艘航船,也算是給足了姬子珺面子了”崔寧說道。
“機關算盡啊”姬子瑜說道“不過在公海,只有兩把槍的話,他沒有別的選擇了。”
“關鍵是,他越是想要離開,越是不可能輕易離開,這就是他的宿命啊”崔寧說道“這艘船是自由友誼之花,但是卻是姬子珺的陌路而已。”
看着“五月花號”終於離開了港口,送走了這個不安分的傢伙,安德森上校,終於鬆了口氣。
“上校先生,歐洲卡米拉家族的電話”衛兵敲響了安德森辦公室的門。
“卡米拉家族?”安德森接起電話,說了五分鐘,撥通了格魯特將軍的電話:
“格魯特將軍,那個東方的傢伙,姬子珺的情﹒報值得價值100億魅金,歐洲古老的卡米拉家族,通過參•議院和我們國家聯繫,只要我們提供姬子珺的行蹤,願意和我們成交數十億魅金的生意,好的,明白,我立即安排”
安德森掛了電話,然後撥了另外一個電話:
“請立即提供五月花號的具體位置,座標?還有兩個小時到公海?好的,立即通知船長,減速,軍方會在兩個小時內派海軍艦艇去接一個重要的客人,是的,嚴格執行”
安德森掛了電話,再次嘆息一聲,這些狡猾的東方人,果然是個不省心的傢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