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嘉手裡拿着紙巾，伸長手臂擦掉一菲的眼淚：“不哭。你和悠悠都哭了，你們，你們再哭我也要哭了。不許哭！”
……
等三個人都冷靜下來後，一菲終於開口：“對不起……”悠悠震驚的擡起頭，驚訝的看着美嘉：“你聽到了嗎？她說對不起誒！”
“唐悠悠，給我適可而止。”一菲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來，悠悠瞬間低下頭做縮頭烏龜。
因爲這些年，她們影響中能讓一菲低聲下氣地說對不起，簡直就像是中國足球拿了世界冠軍，母豬會爬樹一樣稀奇。
“一菲，這幾個月過的還好嗎？”
“挺好的啊，”一菲又恢復她御姐的模樣，滿不在乎地說“胃口好，吃嘛嘛香，身體倍棒，這feel倍爽！小日子快活的很。”
“一菲，那你今晚怎麼會”
“怎麼會出現在舞會上是吧？”一菲一個白眼表示她早就猜到兩個人會這樣問，“那是因爲我認識一個朋友，他沒有舞伴，就拉我來湊個數兒。後來他有事先走了我覺得無聊就出來了。”
“那……曾老師和諾瀾的事情？”
美嘉七拐八繞，終於問到最核心的問題。
“很正常啊。兩個人在一起久了，不結婚，難道談一輩子戀愛啊？誒，我說你們兩個，回去後不許透露我的消息，知道嗎？不然你們兩個別想找我了以後。”
……
後來，美嘉和悠悠回到旅館的時候，關谷和子喬看着眼睛通紅的兩人，緊張的問：“美嘉，誰欺負你和小姨媽了？告訴我我揍他去！趕揍我女”
“嗯？”悠悠一個音，讓呂子喬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馬上改口“女兒！”
美嘉大腦空空，沒怎麼聽清，搖搖頭說沒事，就是想一菲了。
這次，換做兩個男人沉默。悠悠拉着美嘉回了房間準備洗澡休息。
一菲回到家已經很晚了。疲憊的縮在花園的‘鳥巢’吊椅裡，不久就睡着了。
夢裡，一菲回到了離開公寓前……三個人就那樣怔愣，最後，小賢還是選擇了追諾瀾。
夢境轉換，一個穿着紅色裙子的小女孩手裡捏着棒棒糖，落寞的背影融在一片人海中。有細微的聲音在說：“不要丟下我……”
睡夢中的人兒不安地擰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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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一大早，路上的灑水車就響起聖誕節的歌曲，很多店面的落地窗上都用彩噴繪出聖誕老人的圖像。
一菲在花園裡睡了一晚，拂曉時分就醒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冬天在室外吹了一晚上冷風，難免會感冒。而且，只穿着一層布料。
醒來後，一菲回了房間拿了睡意洗了個澡。今天還要和上海電臺的人談工作。
梳洗完畢後換上白色毛衣和牛仔褲。夾上文件夾揹着，在玄幻處換鞋時，彎腰又站直的瞬間，眼前一片黑色，一菲扶住牆站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蹬着帆布鞋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