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靈與心靈相觸碰的那一刻,當男人與女人的感情爆/發的那一刻,再也沒有人會去計較那一句肯定的話,亦或是那三個字;因爲只要彼此的心是相應的,無論是多麼華麗的言語在那一刻蒼白無力的。
言語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一起,彼此能夠真真實實地感受到對方的存在,已足以!
終究,所有的堅持,所有的理智都被丟盔棄甲。
男人與女人順應着自己的心聲,完美演繹着一場愛的電影。
甜蜜而美好,美好而幸福!
********************
胸口處,脊背上,脖頸處,望着倒映在鏡子中的這個滿身是吻痕的女人,唐唸詩的臉不由地泛起了紅。
亦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有許多香/豔的畫面像是放電影般在唐唸詩的腦海中一幕幕地浮現出來。
清晰的畫面,有聲有色,是在十分刻意地幫着唐唸詩重溫那一場歡/愛。
亦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原本早暈染在雙頰上的緋紅,在此刻已經燒到了耳後根;
唐唸詩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所以纔會跟着程奕銘那個可惡的男人一起瘋玩着那一場瘋狂的歡/愛遊戲。
自從結婚以來,好像這樣瘋狂的歡/愛遊戲,自己已經經歷了不少;唐唸詩又有些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一開始是極度討厭程奕銘的;可是,可是爲什麼到了最後,自己竟然會沉淪在他所製造的情/欲,好像那個時候的自己還一臉的享受。
又急又躁,自己怎麼會成這樣?
雙頰處傳來的灼灼溫度,讓唐唸詩的思緒有些迴轉:
無比懊惱地,唐唸詩的兩道秀眉緊緊地蹙了起來。
這一切全然都要拜那個程奕銘所賜!那個可惡的男人。
下意識地,唐唸詩低頭垂眸;垂直的視線當中,那密密麻麻的紅痕是如此的清晰;
倒映在眼底,紅痕是如此的曖昧,卻讓唐唸詩將眉心擰得更緊:
“念念,你是我的,所以,我要烙下屬於我程奕銘的烙印。”
這是當時程奕銘的話,言猶在耳;這,亦是他霸道地宣誓,卻讓唐唸詩在這一刻抓狂不已。
可惡的男人!
吻痕留在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就算了,現在弄得脖頸上也是,而且還是密密麻麻,這讓自己怎麼出門?
真的是要羞死人了!怎麼辦啊!
衣帽間,唐唸詩已經是在這裡足足呆了有將近一個小時了,卻望着衣櫃裡的衣服犯起了難:
這脖頸上的紅痕,該怎麼遮蓋住?
所以,當程奕銘推門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他的小妻子唐唸詩正緊緊蹙着雙眉,站在敞開着的面前打開着的衣櫃前,一臉苦惱地看着掛在衣櫃裡面的衣服。
想來是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當中,不然的話爲什麼唐唸詩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是站離在她的身後,亦沒有注意到她穿在身上的白色睡袍的右肩已經滑落;而那滑落的睡袍右肩正好將她白希而圓潤的肩頭;
自然的,唐唸詩那圓潤肩頭上的曖昧的紅痕亦是一併落入到了程奕銘的那一雙桃花眼當中。
一眼,男人的黑色瞳仁便是猛地一縮,隨即,男人涔薄的脣便朝上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如果說落在唐唸詩的眼中,她身上的這些曖昧紅痕令她是懊惱不已的話,那麼落在程奕銘的眼眸當中時,則是使他的心情非常非常的愉悅。
那是他在自己的小妻子唐唸詩身上烙下的專屬於他程奕銘的烙印,這個女人是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一個人所有的,亦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能夠獨享的。
這是一幅怎樣的美景?
墨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垂直而下,服服帖帖在白色的睡袍之上;白色的睡袍,墨黑的長髮,白色與墨黑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卻又是如此貼合着長髮。
程奕銘上前,站定在唐唸詩的背後,伸出雙手從她的腋下穿/插,輕輕地攬上唐唸詩纖細的腰肢;然後將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從後背抱住,擁入自己的懷中。
突如其來的擁抱,着實把唐唸詩嚇了一大跳;因着程奕銘的動作,唐唸詩尚來不及表達自己的不滿,背後擁着自己的男人,卻搶先開了口:
“想什麼呢?嗯?念念?”
程奕銘的下巴是抵在唐唸詩的發頂上,她髮絲間散發出來的清香味道就這樣不經意地竄入到他的鼻腔之內。
好聞的清香味道,讓程奕銘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眸,貪戀地深深深呼吸了幾下。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程奕銘愛上了這種清香的味道,這種曾在一開始,就是剛剛與唐唸詩結婚那會,經常被自己取笑,甚至是鄙視的味道。
可是,誰知道,就是這樣一種被自己取笑,甚至是鄙視的味道,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當中喜歡上了。
不,是愛上了。
程奕銘或許不知道的是,其實他愛上的並不是這味道,而是因爲是唐唸詩所喜歡的所以程奕銘纔會愛上。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愛屋及烏,或許說的就是這樣一個道理。
在愛情的世界當中,你一旦是喜歡上了某一個人,那麼你亦會愛上他(她)的一切。
腰上被程奕銘的這一雙結實而溫暖的手臂給環着,發頂處傳來的是程奕銘慵懶而低沉的嗓音,這個男人的言跟行,讓唐唸詩很是反感。
第一時間的反應,唐唸詩便是擡起了手,狠狠地往着那一雙正環着自己腰上的大手上拍了一下:
“程奕銘,拿來你的手!”
原本,唐唸詩正因爲這個擁着自己的男人而憋着一肚子的氣,尤其是當看到面前試衣鏡中倒映出來的男人的樣子時,心裡頭憋着的那一股子的怒氣瞬間轉變成了一把怒火;
而這一把怒火正“蹭蹭蹭”地往上冒了上來。
看到通透的試衣鏡裡,從後背環抱着自己的這個男人,他是一臉的神清氣爽,氣定神閒;尤其是他涔薄的脣角漾開着的那一抹笑弧,更是刺了唐唸詩的眼。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明顯的對比,男人容光煥發,而女人的臉上就有些許的憔悴之色了。
憑什麼,憑什麼他程奕銘就可以一副精神的模樣,而自己卻偏偏還要承受着腰部,下/身處傳來的酸脹腫痛。
只有唐唸詩知道有如此明顯差異對比的背後的原因。
羞,惱,怒,若不是剛纔這個男人不易滿足的,無盡的索要,自己怎麼會變成現在這一幅樣子?
亦若不是剛纔在他的身/下低泣求饒,恐怕這個性/欲旺盛的男人還不會這樣輕易放過自己?
罪魁禍首,就是這個男人。
越想越生氣,索/性唐唸詩便扭動起身體來,她纔不要被程奕銘這樣抱着。
怒氣衝衝地再一次開口道:
“程奕銘,你放開我!”
此刻的唐唸詩儼然是一根怒火中燒的辣椒,辣勁十足!
自然的,程奕銘是感受到了。
此刻自己懷抱着的小女人,火氣正大着呢!
挑眉勾脣,男人倒是如女人所言的那樣,有所行動起來;只不過,不是放開她,而是將女人的身體轉了過來,好讓這個小女人面對着自己。
而當程奕銘將唐唸詩的身體轉過來的那一瞬間,落入到程奕銘的這一雙桃花眼的眼眸當中的是一張眼瞼下方處暈染着一層淡淡陰影的,略顯憔悴的臉。
驀地,一抹心疼之色在程奕銘的心中劃過。
下意識地,程奕銘便是伸出了他的右手撫在了唐唸詩的臉頰上。
唐唸詩原本就是在氣頭之上,對於程奕銘的觸碰他自然是反感到了極點。
第一時間的反應,唐唸詩便是要將程奕銘的那一隻撫在自己臉頰上的右手給拍掉。
卻,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程奕銘卻先了唐唸詩一步。
只是動的是口而不是手:
“念念,是不是我剛纔弄疼你了?哪裡不舒服?你告訴我!”
顯然,唐唸詩是沒有想到的是程奕銘會這麼說;愣愣地望着程奕銘的臉,他的眉宇間所顯露出來的自責之色,他的那一雙桃花眼眼中流露出來的心疼神色,悉數被唐唸詩看在眼中。
唐唸詩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該怎麼來回答了,所以,她暫時保持沉默了。
程奕銘倒是有些着急了:
剛纔的那一場歡/愛,雖然說他一點也不粗魯,但是亦絕對不溫柔到哪裡去,程奕銘覺得自己在碰到唐唸詩時,就像是一個初嘗情/愛的毛頭小子一般,每一次都是要不夠這個小女人似的。
程奕銘雖然自詡自己風/流但是不下/流,他亦自認爲自己是一個很有節制力,亦很有自制力的人。
只是,所有的自制力和節制力在唐唸詩的面前全然被摧毀掉了。
程奕銘就是要不夠唐唸詩,要不夠她的甜美。
所以,纔會在剛纔的那一場歡/愛中,毫無節制地要了唐唸詩是一遍又一遍。
若不是這個小女人在自己的身/下低泣,求饒的話,恐怕,自己也不會就這樣放了唐唸詩的。
一場歡/愛,酣暢淋漓的是自己,卻是讓自己的小妻子…………1cras。
微微擰了擰眉心,程奕銘語氣當中的自責與懊惱之意是那般的明顯:
心人肯刻定。“念念,你不要說話,你告訴我你是哪裡不舒服?”
原本對程奕銘就有着極大的不滿之感,卻在聞言他剛纔所問的話之後,倒是讓唐唸詩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還忘記了原本在自己心中燃着的那一團怒火。
迎視着對面這一雙滿含着自責,懊惱,急切的三種神色交疊着的桃花眼====完整章節請到 0 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