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我爲什麼,也不要有任何的問題問出來,現在,不是回答你們問題的時候,而是解救你們的時候。
“還有,想哭的都給我捂住嘴巴,別讓我聽到一點點的聲音。”
頭一個想問的就是川籍女孩娟子,一聽顧晨這麼說,立馬自己的鼻子、嘴巴都給捂住,不問,不問,不說不說……。
沒有人敢再問,跟自己相處這麼多天的人瞬間變了另一個人,變得陌生,變得強大,變得……讓她們只有乖乖聽從的份,誰都不敢靠過去再多說一句,都捂了嘴,老實了。
沒有人來懷疑顧晨的所說的可信圖,會有部隊、警察來救她們,這是她們一直盼着的事,盼着盼着,……一天二天三天……十天過去後,才失去了盼望,只有無盡的絕望,再到麻木的認命。
現在,顧晨的話再一次刺激了她們的神經,激活了她們麻木到認命的心臟,再一次,鮮活的之氣重新注入到她們的身體裡。
無論何時,只要顧晨想的,讓人相信她都不是一件難事,這就是……爲帥者的魄力!
傍晚五點五十分,離行動還有十分鐘,野鴨聲音再次傳來。
“準備。”
很簡單的暗語,車庫裡,所有女孩子們都是緊張以待,有的女孩子視線偶爾掃向那扇只能從外面打開的鐵門,眼裡還是不由地閃過害怕。
她們把車庫鐵門用石頭壓死門角,又用鐵條栓死,現在就算外面的鎖打開,也沒有辦法把門直接推開。
把車庫鐵門堵住就是以防萬一,等到行動起來,前面出動,大嫂子這些人還有沒有反擊能力都是一回事。
容照的第一聲行動傳來,顧晨就讓所有女孩子們都站好,準備從車庫後在的小門裡跑出去。
從這裡出去,就有容照,還有集團軍兵力接應!
“都聽好了,這次我們是一定能出去。鐵門,只能容一個人出去,誰也別擠,按我排的順序一個接一個過去。誰敢不老實中間擠,誰就只能留下來。”
“我能說出來,就能做到。希望你們,不要來挑戰我說話的權威性。”三個來自一個省的女孩子們低下了頭,下意識的,是覺得顧晨說的就是她們。
又羞又惱,可還能怎麼樣。
最厲害的原來一直就在她們身邊,人家就不屑幹一些小動作,人家要幹,就是整出大事出來,是要把所有人都救走。
羞惱過後,又都羞紅了臉。緊張之下,三個人哪還敢再有什麼小心思,一個二個三個都老實了。
再者,顧晨剛纔一下子爬到二米多高的窗戶上,再把拇指粗的鐵條折斷起來跟折小枝條沒區別,憑是這一手,也夠三個人嚇住了。
如她所說,一路來,她有的是機會離開,可她沒有,還是留下來!
爲什麼留下來呢?所有的女孩子已經是漸漸明白過來,當然是……爲了救她們所有人而留了下來。
容靜姝是最前面,但她不是第一個走,而是她也有點身手,發現想擠着出去的,直接拉出來讓顧晨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