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霸道的話由一個女人的嘴裡說出來,一般挺有違和感。
可段昭安卻知道,他的小貓兒的外殼有多堅硬,能說出這種話來……真的是實實在在的情話。
很異類的情話,聽在耳裡落在心裡,竟然讓他臉上感到一燙,是被她的話刺激到讓心跳都不由加速,那暖暖的感覺是填得心裡滿滿的,彷彿是止也止不住,膨脹到讓他是狠狠地摟緊她的腰,朝自己的懷裡貼身。
“我們要做彼此的獨一無二,我很喜歡,真的很喜歡。”膨脹的暖意足夠將一身的寒氣驅散,他必須得承認,自己是真真喜歡她這種霸道。
他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喜歡,不去受她的解釋,這種感覺雖是由她主導着自己,可他卻真的很歡喜。
我愛你,你而恰恰迴應了我,如此,便是最大的幸福。
顧晨是啃了啃他的嘴脣,對他的話是相當認同,帶着玩笑的意味道:“不錯,是得要做獨一無二才行,不然,再來一個優秀的男人,萬一我定力不夠被勾引了去,也肯定是你的問題。誰叫你無法保持獨一無二呢。”
要做到獨一無二何期困難,她這麼苛刻的話,不過是提醒男人既然選擇兩人在一起,便要好好珍惜,若是犯了錯,別指望她繼續下去。
哪怕是真的很愛他,她也會離開。
段昭安是真的懂她,清楚地知道她真正要說的是什麼,低頭,嘴脣貼身她的耳畔,溫柔道:“一生一世我都嫌少,怎麼錯過你呢。”
在這場感情裡,看似是顧晨佔據上風,可真正要說的是,是段昭安一直處在主導位上,小心地,溫柔道引着她到自己的身邊。
半個小時,是沒有多一分,也沒有少一秒,重新回到山洞裡的容照很快發現兩人之間似乎更加有默契,站在一起般配到讓他是心服口服
“還以爲你們兩個你濃我濃,直接把我給忘記。”容照跺了跺腳,把腳上的寒氣給跺散,“太冷了,再讓我呆半個小時,真有些頂不住。”
段昭安從防寒服裡拿出一個微型手電筒,示間他坐到一邊,“看看你傷口,剛纔你太激動,鍼口要是繃了得讓顧晨給你重縫一回。”
解決私事是更好辦大事,細看了看容照的槍傷,傷口顧晨縫得很平整,並沒有鍼口崩裂,“有些紅腫,但沒有大面積紅腫,淡症不大,可以熬到醫療所。”
“現在要離開?”容照擰着眉,問道:“現在是凌晨十一點,夜行太危險,我可以等到明天。”
段昭安嘴角抿了抿,看了顧晨後才淡道:“你可以等,我與顧晨不能等。眼鏡王蛇組織此次行動已結束,明天十點所有成員全部離開,我需要帶着顧晨一起走。”
哪怕是同一個隊的戰友,他也不能說得很詳細,更沒有說他能把顧晨一起帶走,同樣是經得上面同意。
他並沒有說,並不代表容照猜不到。也不需要多猜想,像這種機密行動並非可以隨自己心意要加個戰友進來,肯定是上面同意,並做過周密分析認爲可行,纔會同意。
後臺崩了,今天差點要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