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她現在在外人眼裡同樣是個二十不到的女子。
好不容易把於長寧弄走,顧晨返回酒店進了電梯直達18樓,電梯門打開,一個穿着酒店服裝的侍員側身低頭,請電梯裡出來的客人先出來,後進去。
酒店裡來住的侍員很正常,顧晨並沒有多留意是擦身而過。
刷卡進了門,通了電話顧晨解開衣服一粒釦子,她兩輩從軍,對軍式排扣的衣服是情有獨鍾,不,也不能算是獨鍾,而是已經習慣。
房間裡鋪着厚厚復古羊絨地毯,整個房間都是,踩在上面了無聲息。煌煌的光很透明,暖黃的光影下,溫潤了顧晨清冷淡漠的眉目。
她把長了許多的頭髮攏了下,往後腦勺一攏都可以紮起了,看樣子要找個機會把頭髮剪短才行。
顧晨不喜剪頭髮,好在在這裡女兵除了文藝兵可以留長髮,其餘所有兵種都要剪短髮,省得她頂着一頭短髮,鶴立雞羣似的。
她不喜留長髮,以前留過,結果……太過妖冶,總統見了一面後,頭一句話就是:不壓人,軍艦上走了圈,軍心都潰散。
從此,她再也沒有留過長髮。
短髮確實利落,把五官棱角一露,再穿上軍裝,壓上軍帽,槍桿子似的一站,未開口,在氣勢上已奪人。
送來的上海菜微甜,嘴裡都是甜的顧晨拿起酒店準備好的礦泉水,擰開瓶蓋準備往嘴裡喝時,水沒有溢出來,手心上反倒有水了。
黑色的眸子輕地一縮,不動聲色地拿着礦泉水瓶子往沙發邊走去,視線已經在整個房裡細微打量。
擱在牀頭櫃的手機傳來震動,顧晨把瓶子握在手裡,看到來電目光微動是接起來。
“在房間裡?”電話那端來段昭安低冽而溫柔的聲音,冷漠的男人要溫柔起來,跟本是抵擋不住。
顧晨噙着笑,嘴裡回答道:“嗯,吃了於姨坐的上海菜,嘴裡都是甜了。”在房間裡掃動的視線最終落在了電視櫃上面,在那裡……有擦過的痕跡。
先前進來,酒店所有傢俱上面一塵不染,電視櫃她可是在上面拿過搖控,有沒有痕跡心裡最清楚不過。
在轉身前對着電視機時,目光飛快把整個電視背景掃過,最後,飛過的視線在一個樹脂抽像擺件停頓。
她的舉止讓另一個房間裡好幾次年輕男子拍着大腿,大叫可惜。
“魚不上鉤啊,明少,還有別的辦法沒有?”
穿着巴黎時下新款男裝的明少咧了咧嘴,哼哼道:“急什麼,她還不沒有把礦泉水瓶入下。還有,你們懂什麼,我下的可都是內地弄不到的好貨,只要她喝一口,幾個小時裡,想我們怎麼弄,就怎麼弄。”
“會不會……玩大了?真急,咱們可以到北國風光裡找妞兒,那裡的妞兒學歷高,又幹淨識趣呢。”一個膽小點的男子不太安的開了口,他玩歸玩,可沒有玩這種犯法的事。
他一開口,還有一個男的也露出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