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太好吧?”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好。,,
“沒什麼不好的。”岳雲帆冷冷地說道:“我說你到底肯不肯做,如果不做的話以後不要認我這個爸爸了。”
聽到他這麼說後,嶽忠誠點了點頭說:“我當然聽你的,你是我的親人嘛。好,我答應你,一定會幫你和媽媽報這個仇。”
“這纔是我的好兒子。”岳雲帆滿意地笑了起來。
岳雲帆忍不住叮囑他說道:“我跟你說的話你一定要全都記住,明白嗎?絕對不能夠有任何的閃失,否則的話我一定會生氣的。你要是不肯聽我的,纔是對我最大的不尊敬,你眼裡就沒有我這個爸爸。”
聽完他的一番話後,嶽忠誠終於點了點頭。嶽忠誠有些心虛地走了出來,他現在心裡面也挺矛盾的,因爲他覺得自己雖然應該是恨朱容容的,但是不知不覺的竟然也對她產生了些許的愛意,那種感覺是很微妙的。朱容容對他來說也是很有吸引力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可是朱容容害得他父母一個坐牢一個變成了植物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能夠有絲毫的心軟。想到這裡,他就立刻鼓足了勇氣。
他回去之後就立刻約朱容容晚上到他住的地方,朱容容到了之後笑着對他說道:“你今天找我來做什麼?”
“難道沒事不能找你嗎。”他笑着問道。
朱容容打量着他,眼角帶着似有似無的笑意,緩緩地說道:“可是你最近並不經常找我呀。”話裡話外似乎有所暗示一樣。
嶽忠誠想了想連忙對她賠笑說:“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想給你一個驚喜,今天這個驚喜就到了。”
說完,他就把早就準備好的紅酒還有玫瑰花拿了出來,把蠟燭點上,把燈給關上了,然後在cd機裡面播放起那動聽的音樂。他這些舉動讓朱容容覺得很奇怪。
“你要做什麼?”朱容容問道。
“我想向你求婚。”說着,他就拿着那束玫瑰花對朱容容半跪下了,“容容,既然我們情投意合,不如你嫁給我吧,你知道我現在也有一點錢了,我想自力更生自己做點生意,到時候也不會仰人鼻息,你說好不好?”
朱容容聽完之後,她低頭想了想才說道:“你爲什麼忽然向我求婚?這也未免太突然了吧。”
“我愛你你不是不知道,向你求婚也只是早晚的事情,除非你對我沒感覺,根本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嶽忠誠嘴角帶着一絲笑意,淡淡地跟她說道。
聽完這番話後,朱容容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之中。其實實話實說,對於嶽忠誠她一直以來都是很喜歡的,對他的愛已經濃得化不開了。
本來她當初嫁給嶽忠誠是懷着報復的心理,可是後來嶽忠誠對她那麼好,徹底地改變了她心裡面的想法。她不但接受了他,而且還對他特別特別的好。
可是現在重新恢復記憶後的嶽忠誠卻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他給朱容容的感覺很奇怪,像一個捉摸不定的影子一樣。
朱容容永遠不知道他心裡面在想什麼,也永遠不知道他有什麼樣的打算。所以朱容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纔好。那種感覺很微妙的,也說不出來,因此她一時之間反而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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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猶豫了一下才對嶽忠誠說道:“忠誠,並不是我不肯嫁給你,只是你知道我現在的身份,若是我嫁給你的話,那麼家族企業就不再歸我管了,我只不過是吳家的兒媳婦而已。”
“可是現在吳老爺子已經形同廢人了,吳家沒有人可以掣肘得了你,就算你跟我結婚,也不會影響你分毫的。”
“可萬一老爺子醒過來呢?”朱容容反問他說。
嶽忠誠不禁有些氣惱,他故意很生氣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在你的心目中老爺子和吳家的產業要比我更重要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今天的事情你就當我沒有提過,枉我這麼多年來只愛你一個人,你竟這麼對我。”他故意說得很煽情,跟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聽了後連忙擺手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這麼生氣。不如這樣吧,這件事情我再想想,你給我一段時間來考慮好嗎?”
看到朱容容的表現,嶽忠誠知道她肯定不會立刻答覆自己了,如果自己再逼她的話,這會使得她對自己反感。
於是嶽忠誠連忙換上了一副笑臉,他指着旁邊的位子讓朱容容坐下,這才握着她的雙手含情脈脈地跟她說道:“容容,我沒有逼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心裡面到底有什麼樣的顧慮,你這樣的想法也是對的。好吧,那我希望你能夠快點有一點主意好嗎?”
朱容容點了點頭,她和嶽忠誠吃了一會兒飯就準備離開。一路之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嶽忠誠將朱容容送到下面,對她說道:“不如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朱容容搖了搖頭,有些忌諱。其實她壓根沒打算要跟嶽忠誠結婚的,嶽忠誠今天晚上忽然提出要這麼做反而給了她莫大的壓力,她甚至考慮自己要不要跟嶽忠誠分手。
因此她對嶽忠誠說道:“過去的事情都不必再提了,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吧。”
“好吧容容,既然這樣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什麼事記得打電話給我。”他含笑對朱容容說道。朱容容點了點頭,他便送朱容容離開。
就在朱容容正準備開車走的時候,忽然有人拿着刀子從一旁衝了出來,對着朱容容打聲喊道:“死八婆!”
朱容容回頭一看,就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往她的身邊衝了過來,拿着刀子對她砍了過來。朱容容被嚇了一跳,她往後一退,害怕地說道:“你是誰?”
那個人已經大聲地喊道:“死八婆,你還好意思問我是誰?你跟政府聯合起來非要開發我們的地皮,結果不但強拆還不給我們補償,害得我妻離子散,無家可歸,我要不殺了你我就不叫潘仁發。”
朱容容躲開他的那一刀後,他舉着刀子再一次地向朱容容砍了過來。朱容容被嚇壞了,她對潘仁發說:“你有什麼事情好好說,我能夠幫你解決的一定幫你解決。”
“沒什麼好好說的,也沒什麼可以幫我解決的,總之我今天殺了你什麼事就一了百了了。”說完,他就對着朱容容追了過來。
嶽忠誠正轉身走呢,忽然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來把朱容容擋在他的身後對潘仁發說:“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衝着我來。”
“好啊,那我就衝着你來,你跟這個婆娘一起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完後,他就拿着刀對着擋在前面的嶽忠誠砍了過去。
第一刀嶽忠誠躲過了,第二刀不偏不倚的正砍到了嶽忠誠的左肩上,頓時他的衣服被砍破了,有皮肉露了出來,鮮血直流。見到這種情形之後,朱容容“啊”的大叫了一聲。正好這個時候有兩個巡視的巡警走過。
“警察來了!”朱容容大聲叫道。潘仁發見了後,連忙像兔子一樣的就走了,只留下了朱容容和嶽忠誠。朱容容看着嶽忠誠,一時之間只是覺得很感動,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而嶽忠誠走到了朱容容的面前,他伸出手來緊緊地握住了朱容容的雙肩,對她說道:“容容你沒事吧?剛纔真是嚇死我了,我真是多怕你有危險,你知不知道我很關心你,你的命不僅僅是你自己的,還是我的,你怎麼可以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他對着朱容容不停地說着,朱容容點了點頭,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對不起。”她對嶽忠誠說:“是我連累了你。”
“傻瓜,我跟你還要分彼此嗎?”
“你的手臂被砍得這麼厲害,我還是趕緊送你去醫院吧。”她正這麼說着,嶽忠誠卻一把把她抱在懷裡面。
“其實我現在並不想去醫院,我現在只想跟你在一起,容容,你嫁給我好嗎?”他對朱容容說道。
“你說什麼?”朱容容愣住了。
“你嫁給我好嗎,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尤其是剛纔的事情更讓我覺得了人生的短暫,我們每個人活多久都不一定,要那麼多的錢有什麼用,最重要的是能夠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要是不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有再多的錢也是沒用的,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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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容容被他的話出動了,她猶豫了一下竟然緩緩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