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求他吧?”劉紹安想了想說:“也許你求求他,他會答應你的,畢竟你們兩個夫妻也那麼久了。容容,這次真是對不起,我……我很慚愧。”他誠心地向朱容容道歉,“我以後會盡量地少來找你的。”
朱容容搖了搖頭,也有些尷尬地對他說:“你不要這麼說,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夠怪你,這分明是岳雲帆故意設了一個局,先下手爲強來對付我,是我自己太疏忽大意了,竟然沒有意識到,我們先各自回去吧。”於是,他們兩個人便各自分手回去。
朱容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大半夜了,她進去後發現房子裡面暗暗的,走到臥室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原來嶽忠誠根本就沒有回來。
她打電話去找嶽忠誠,打了很久也不見嶽忠誠的蹤影,她開始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她不知道嶽忠誠爲什麼不肯接她的電話。她等他回來,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嶽忠誠從外頭回來,他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地憔悴和落魄,整個人就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一樣。頭髮亂七八糟的,而渾身上下看上去也非常地髒亂。他從來不是一個這樣的人,現在顯然是因爲心裡面受了極大的打擊。?”“
他走進來後,一眼瞥見朱容容坐在那裡,微微一愣,朱容容已經站了起來,喊道:“忠誠。”
嶽忠誠點了點頭,他有些尷尬地望着朱容容說:“你回來了。”
“是啊,忠誠。”朱容容懇求他,“昨天晚上其實不是這樣的,是有人故意約我和紹安去酒店裡面,然後在我們的酒裡面下了藥,所以才……我真不的希望因爲這件事情影響到我們夫妻兩個人的感情,忠誠,你難道真的因爲這件事情要跟我離婚嗎?”
嶽忠誠無奈地看了朱容容一眼,他緩緩地說道:“容容,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你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纔跟劉紹安在一起,但是我也不是一個瞎子,平時你跟劉紹安兩個人感情不一般,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我只是不敢相信而已,事到如今……你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這個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我們離婚吧,就算是我對不起你好了。”
聽了他的話後,朱容容只覺得透心涼,她用哀怨的目光望着嶽忠誠,緩緩地說道:“忠誠……”但是嶽忠誠都沒有再回應她,他說:“我收拾幾件東西就走,你放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要的,我淨身出戶,房子還有別的東西都留給你,我們約個時間去民政局領離婚證。”
他的眼睛很紅,裡面佈滿了血絲,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表面上他看上去很輕鬆,可是實際上朱容容卻能夠感覺到他內心裡面的震撼。
也許他受到的傷害不比朱容容少吧,畢竟他是一個那樣正直的人。一直以來都對朱容容全心全意,爲了朱容容什麼事情都肯付出,但是現在卻鬧到了這種地步。
嶽忠誠說完,他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走了,只留下朱容容一個人在那裡呆呆地發呆。
果然過了沒幾天,嶽忠誠就約她一起去領離婚證。朱容容雖然心裡面很不樂意,可是她知道既然事情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自己也實在是不好再違背嶽忠誠的意思,否則的話只會讓他很難做,所以再三思量之後,她就去跟嶽忠誠領了離婚證。
嶽忠誠淨身出戶,把房子還有全部的財產都留給了朱容容。朱容容現在有一座房子,還有一大筆錢,可是除此之外她就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丈夫,也沒有了工作。
她一想起這些事情都是岳雲帆害她的,就感覺到心裡面有一口氣不能平復,她發誓她一定要報仇,一定要把岳雲帆從臺上給拽下來,他是怎麼對付自己的自己一定要十倍、一百倍地報復回去。
朱容容知道唯一可以跟岳雲帆對抗的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市委書記任華爲,所以想到這些之後,她就立刻給羅秀珠打了個電話,電話號碼是上次在舞會上羅秀珠留給她的。
接起朱容容的電話後,羅秀珠有些驚訝地問道:“請問是哪位?”可見朱容容雖然當時送了她那麼大的厚禮,她卻連朱容容的電話都沒有記下。
朱容容心裡一陣心涼,但仍舊說道:“我是朱容容,就是上次在舞會上見您的那個。”
“哦?你找我有什麼事啊,是不是讓我辦事?雖然我丈夫是市委書記,可是我一向不幫別人辦任何事的。”羅秀珠已經搶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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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容容連忙賠笑着,呵呵地說道:“當然不是了,您不要這麼想,秀珠姐,我今天找您是因爲在北京有一個珠寶展,想約您一起去看看,我一個人能有什麼事讓您辦呀?”
“你一個人?你不是嶽市長的兒媳婦嗎?”羅秀珠愣了一下,她這個時候終於記起來了。
“是啊,但是我跟我丈夫已經離婚了,我現在一個人住着一間大房子,天天閒得沒事做,你說除了逛街我還能做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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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羅秀珠聽了,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緩緩地對她說道:“那也行,正好我今天也沒事做,我們就一起去看珠寶展吧。”
珠寶對羅秀珠的誘惑實在是沒有辦法低估的,她一聽說“珠寶”兩個字立刻兩眼放光。
於是朱容容便笑道:“我開車去接您吧?”
“沒問題。”羅秀珠說着,“那就謝謝你了。”
“不客氣。”朱容容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她就開車去接羅秀珠,兩個人就一起去北京看了一趟珠寶展。
在珠寶展上,朱容容還花了幾萬塊錢買了一些小玩藝兒送給羅秀珠,雖然東西不值什麼錢,但羅秀珠見了還是雙眼放光,可以看得出來她對珠寶的熱愛幾乎已經到了熾熱的程度。
接下來的日子,朱容容便經常往羅秀珠和任華爲的家裡跑。任華爲很忙,通常時候是不在的,而羅秀珠巴不得她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