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雅點了點頭,她想起早上自己被狗差點咬到的情形。....如果被那個大狗咬到會怎麼樣呢?
朱容容見到她陷入沉思之中便又繼續說道:“還有,我們一心一意地對待忠誠,可是忠誠根本就不是隻愛我們的,而且他現在也已經對我們厭煩了,要不然又怎麼會出現他口中的那個金蝶秀呢?”
聽到朱容容這番話安思雅更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安思雅點頭說道:“你說的對,金蝶秀……,金蝶秀是什麼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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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不要到現在還冥頑不靈頭腦不清醒,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不放過金蝶秀,而是應該解決你自己的問題。現在沒有人給你提供冰毒了,接下來你應該怎麼辦呢?我知道冰毒發作的時候,人是生不如死的,一想到這個就爲你感覺到難過。”
一番話正好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她睜大了眼睛,搖了搖頭,神色有些茫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說怎麼辦好?”
朱容容想了想,她便緩緩地說道:“其實,我倒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什麼辦法?你說。”她望着朱容容,對朱容容說道。
“那就是我們想方設法的對付忠誠,你幫我把家產給奪回來,到時候我就可以有錢來供你,你說對不對?”
聽到她這麼說後,不禁愣住了。她呆呆地望着朱容容說道:“啊,不會吧,我們怎麼可能會鬥倒嶽忠誠。”她望着朱容容。
朱容容笑了起來,緩緩地跟她說道:“你還記得那個金蝶秀嗎?”
“我記得。”一提起金蝶秀來她就恨的牙癢癢的。
朱容容便不動聲色地跟她說道:“其實,金蝶秀也是一個受害者。她根本就不願意跟忠誠在一起的,是忠誠想勁了法子來對付她,非要強迫她跟自己在一起。後來金蝶秀就逃跑了,我託朋友來打聽到了她的下落,知道了她和忠誠的事情。所以,我打算聯合金蝶秀一起來對付忠誠。你能不能夠幫我?如果你們兩個可以幫我的話,到時候我們就勝券在握了。”
聽到朱容容的這番話後她頓時愣住了,她猶豫了一下,跟朱容容說道:“我想我需要考慮一下。”
“好吧,那你慢慢的考慮吧。”朱容容點了點頭跟她說道:“可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情啊,那就是我們一定要儘快,否則的話真的很無奈的。你現在急需要冰毒,而他給我供應的冰毒量越來越少,我也是冒着自己沒有冰毒用的危險,拿一些給你的,你明不明白?”
聽到朱容容這麼說後,她頓時愣住了。她點點頭說:“好吧。”
“總之,我有辦法的,你願不願意?”朱容容望着她,繼續跟她尊尊煽誘說:“只要你願意的話,那麼我們會有一個很美好的將來的。可是,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覺得明天你就沒有毒品可以吃了,你懂不懂啊?”朱容容對她說道。
聽了朱容容的這番話後,她腦海之中一片混亂。她簡直不能思想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朱容容繼續說道:“我知道也許你對嶽忠誠還有那麼一點感情,可是,嶽忠誠又何其對你有過感情,如果他真的對你有感情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在衆目睽睽之下放狗咬你呢?又怎麼可能會不允許你來這裡,你明不明白?我好歹也是吳氏企業名義上作主的人,所以他就算再想對付我,一時三刻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可是你不一樣,你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了。你以爲他還會喜歡你嗎?”朱容容把妝鏡拿出來遞給了她,對她說道:“你照一照,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吧。你看他還會不會喜歡你。”
安思雅看了看化妝鏡裡面的自己顯現的非常的蒼老,好像很大年紀一樣了。
朱容容讓她繼續看。
她不盡呆呆地愣住了,自己好好的一個妙齡女子,結果現在弄成了這個樣子,究其原因始作俑者還是嶽忠誠。因此,她只覺得自己對嶽忠誠頓時便喪失了所有的信心。
當朱容容繼續跟她說道:“你覺得怎麼樣?這個辦法一定可以鬥垮嶽忠誠的,到時候你就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了。”
她聽到朱容容這番話之後,終於點了點頭跟朱容容說道:“好吧,我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好,這樣纔對。這樣你纔可以保證每天都可以吃到自己想吃的東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麼我會在向法庭提出控訴,你一定哪裡都不要去。我現在已經託我一個朋友在門口接你了,你跟他走吧。這幾天他會提供給你所需要的東西的。”
她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現在安思雅腦海之中也是一片混亂,她也不知道到底誰是好人,到底誰是壞人。看着朱容容這麼關心自己的事情,難道說朱容容纔是壞人。可是,嶽忠誠又那樣對她,嶽忠誠也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她一直就在想着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簡直想的快要崩潰了。她最後實在是想不下去了,就不再多想了。
走到門口後,果然看到有兩個男人在那裡站着等她,還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兩個男人扶下身去,恭恭敬敬地跟她說道:“安小姐,請跟我們上車吧。”
原來這輛車子是朱容容跟劉紹安通過電話後,特意讓劉紹安派來接安思雅的。安思雅果然跟着他們上了車。
緊接着庭院裡面就只剩下了朱容容一個人,朱容容這時採了一朵花,一瓣一瓣的把那花的花瓣給摘了下來。她摘到一大半的時候,覺得有些意興闌珊,但是也有一種長期被壓抑後抒懷的感覺。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切果然在向着她的預期前進。她感覺到離她想要的東西越來越近了。
把一切都打算好後,朱容容便趁着嶽忠誠不在的時候悄悄地從房中走出去,這個時候嶽忠誠已經放鬆對她的戒備了。他認爲朱容容已經實實在在的成了一個癮君子,完全受他控制。卻不知道朱容容已經在悄無聲息地時候把毒品給戒掉了。
她特意託劉紹安找了全城最好的律師—賴律師,向法院對嶽忠誠提出了起訴。主要是起訴他通姦,還有僞造公司文件,提出要跟他離婚。同時,也不會分割一分財產給他。
當法院的傳票傳到了嶽忠誠的手上,嶽忠誠不禁覺得很驚訝。他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看到是朱容容起訴自己之後覺得更驚訝,他完全都沒想到朱容容會做出這種害人聽俗的事情來。現在朱容容不是已經完全被控制了嗎?怎麼忽然又會變成這樣子?他完全不能理解。於是,便決定回去好好的質問一番朱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