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之後,他們便約在a市步行街的一家西餐廳,a在那裡等了很久,那個記者才姍姍來遲,她給朱容容簡簡單單地做了個訪談之後,朱容容便跟她告辭離開。
誰知道朱容容剛剛走出a市步行街的路口,就從車上下來幾個人,他們把朱容容給硬拖到車裡去了。
朱容容大叫着,卻被他們緊緊地捂着嘴,怎麼樣都叫不出來。他們把朱容容拖進去之後,就把她的眼睛捂了起來。朱容容在車裡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雙手也被綁起來了,她身上所有的錢還有通話用具也全都被收起來。
朱容容有些害怕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既然你問的話,不妨打開窗戶說亮話吧。”
那輛車是一輛小型的黑色麪包,朱容容被拖進來之後,車兩側都用簾子拉起來了,有一個笑着對朱容容說道:“你最近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嗎?”
“我做了什麼事情啊?”朱容容不以爲然。?”“
“你壞了我們馮副廳長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你沒做什麼事情?現在害得我們馮副廳長被迫提前退休,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你說你是不是應該收到應有的懲罰?”
朱容容仔細地想了想,這才明白過來,她說:“原來馮副廳長就是和人販子勾結,販賣孩子的是不是?”
“就算你猜對了那又怎麼樣?總之一定會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的。”有一個聲音陰惻惻地說道。
朱容容不禁很害怕起來,她連聲那些人說道:“這件事情不能怪我,所謂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少說這些套話了,你還是想一想等一下到底應該怎麼做吧。”接着,他們就不再說話,他們拿一塊封條把朱容容的嘴給封住了。
車子不停地行駛着,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朱容容便實在忍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外面的的太陽已經很高了,這車子已經行駛了十幾個小時,而且她現在是在一個非常荒蕪的小山村裡面。
她四處看了看,發現四處都是山,朱容容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也不知道這裡在哪裡。因爲朱容容眼上的布已經被撕下,所以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惶恐地想問是什麼地方,嘴上被封着封條卻說不出來。
車子很快地就行駛到一個村子裡面,然後那幾個人就把朱容容給從車上拖了下來,拖到一戶人家的前面。朱容容四處看了看,這村子裡人很少,房子稀稀落落的,但是卻到處都是,幾乎佈滿了整個山谷。
她被拖入一家之後,她睜開眼睛看着,就看到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帶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
“吳婆子,這是你要的兒媳婦,已經給你帶來了,你驗收吧。”其中一個人把朱容容往那個吳婆子身邊一推。
吳婆子上前去上下打量了朱容容一番,還伸出手來捏了捏朱容容的臉,她給朱容容的感覺就好是在挑選牲口一樣。
“看上去還不錯嘛,細皮嫩肉的,就是太瘦了一點,不知將來能不能給我生個胖孫子。”
“那當然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你說的有道理,好吧,就她了,多少錢?”兩個人便到一旁商量價錢去了。
而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就走上前來,伸出手用力地捧着朱容容的臉,一把把她嘴上貼着封條給扯了下來,大聲地喊着:“媳婦,媳婦……”然後嘴角就不停地有唾液流了出來。
朱容容看到這才明白,原來這三十多歲的人是個傻子。
“你想幹什麼?”朱容容惶恐地說道。
“我要媳婦。”他邊說着,攔腰把朱容容給橫抱起來,就把她給拖到房子裡去了。
直到現在朱容容才明白,原來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馮副廳長,因爲自己多管閒事懲治了人販子,害得他失去了賺錢的良機並提前退休,所以居然找自己報復。
他報復的手段實在是很殘忍,他應然把朱容容給抓起來,賣到了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荒山村裡面,讓朱容容給一個傻子做媳婦,她不禁很害怕起來。
她眼睜睜地看着那個傻子把她橫抱到牀上,然後那個傻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他一邊用力地捏着朱容容的臉蛋,把她的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一邊在那裡嘻嘻地笑着,拍手說道:“不錯不錯。”
寒意頓時森森然然蔓延了朱容容的身心。
“你……你想幹什麼?”朱容容害怕地說道。
“你是我媳婦嘛,我想和你……晚上睏覺。”那個人說道。
朱容容正在這裡惶恐不已的時候,就見到那個老太婆走了進來。那個老太婆在旁邊古舊的太師椅上坐的下來,朱容容看她年紀雖然不大,可是一舉一動宛然就像個老態龍鍾的老太太。
她笑着說道:“狗蛋,這次給你買的媳婦,你喜歡嗎?”
“我喜歡,我很喜歡!”那個三十多歲還被叫做狗蛋的弱智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在那裡高興地拍起手來。
朱容容心裡只覺得非常地害怕,她連忙對那個女人說道:“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告訴你,我公公是市長,我是在市政府工作的官員,我失蹤了他們一定會四處找我,要是找到這裡來的話,你們犯的罪就嚴重了。”
“哦?那又怎麼樣,能找到這裡來嗎?”那個老太婆裂嘴一笑說道:“我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呢,你現在嫁給了我們狗蛋,就是我們狗蛋的媳婦,總之以後你就乖乖地聽話,要是不聽話的話我就拿這個打你!”說着,她就從角落裡拿出了一條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