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冰毒會要了她的命的。”見到嶽忠誠如此的無恥,容容娘一度快要爆發了,她忍住心中的不快,對嶽忠誠說道。
嶽忠誠卻哈哈的笑了起來,邊笑着邊說道:“可是,如果我不給她的話,現在就會要了她的命,我這麼做也完全是爲了她着想,我真的是很愛她,您知道嗎?”他對朱容容的娘說道。
朱容容的娘看到他在那裡抽着煙的樣子變得很陌生了,跟以前他認識的嶽忠誠也完全不一樣了,她走了兩步就給嶽忠誠跪下了,她懇求嶽忠誠說道:“忠誠我知道你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你其實還是很在乎容容的,你不要再這麼做傷害她了,這樣子你也很痛苦,她也很痛苦,我雖然不說什麼,可是我看得很清楚,我也很痛苦,何必弄得大家都很痛苦呢?”
“你錯了。”嶽忠誠含笑望着朱容容的娘一眼才說道:“也許你真的很痛苦,可是容容卻並不見得痛苦啊!她每天都很開心,而且我也很開心,我認爲現在的局面對大家而言是最好的。好了,你要是有閒情逸致平時就多照顧下你的寶貝女兒吧,不要再讓她動不動爬到天台上去丟人現眼,要是一不小心驚動了記者,到時候沒面子的人是她,可不是我呀。你來跟我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他拍了拍雙手,無所謂的跟容容娘說道。”“
朱容容的娘本來以爲他還有一絲側隱之心能夠聽得到自己的話,可是現在他已經完全被金錢和慾望衝昏了頭腦,完全已經把朱容容的生死拋出了九霄雲外去了,根本就不會再在意她。她娘也受了很大的打擊,卻又無可奈何,她娘只好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說完後轉身往外走。
她娘剛剛準備走,卻又被嶽忠誠攔住了,嶽忠誠笑着跟她娘說道:“現在容容不和外人任何人打交道,我相信您是知道的,您不會幫她去跟外面的人打交道吧,如果你去找劉紹安的話,我也不確定我會對容容作出什麼來,我希望你若認清楚誰纔是你的女婿,不要跟劉紹安再有什麼不清不楚的牽扯。”
其實,容容娘心裡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她本來見嶽忠誠不肯袖手,本來想去找劉紹安幫忙的,可是聽到他這麼說後,容容娘不盡被嚇了一跳。嶽忠誠立刻嚇唬她說:“我會派人監視你的,要是我發現你跟劉紹安有任何接觸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容容,你自己看着辦吧。”
容容娘被嚇壞了,連忙說道:“你放心吧,我跟劉紹安沒有任何的來往,我跟又不熟悉的,也不認識他,怎麼可能會跟他有來往呢?”
朱容容的娘被嶽忠誠恐嚇了之後,她連忙點頭答應着就走了出去。
嶽忠誠在那裡發出了一陣得意的狂笑。
容容娘在着急不已的時候,劉紹安也在着急不已,劉紹安忽然之間就失去了跟朱容容的聯繫,打朱容容的電話也打不通了,找朱容容也找不到,朱容容一瞬間就好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從世界上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曾經去朱容容的單位找過朱容容,可是卻被保安給攔下了,根本就不讓他進去,他又去朱容容的家裡找朱容容,可是還是沒有辦法進去。總之,朱容容好像瞬間就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月,他簡直緊張得不行了,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他認爲這件事一定是嶽忠誠搞的鬼,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畢竟朱容容已經嫁給嶽忠誠了,這也是他們的家事,自己沒有辦法強硬的去幹涉,可是卻又不死心。
就在他慌急不已的時候,他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看看能不能從朱容容的娘身上打聽到什麼關於朱容容的消息。於是,他就每天在河邊等着朱容容的娘,他知道朱容容的娘經常會帶着她的小孫子去河邊的,他在河邊等了很久,容容娘都沒有出現。
就在他快要失望的時候,忽然看到容容娘抱着小孫子走了過來,她身邊還跟着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看上去好像是保鏢一樣,他似乎是在監視着容容孃的,也就是說朱容容真的出什麼事情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人監視着容容娘呢?他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不簡單,於是,他馬上打電話分咐他的下屬讓他們在這附近製造了一場騷亂,那場騷亂很快的就隔開了朱容容的娘和那個男人,然後他就趁機靠近了朱容容孃的身邊,對她伸出了手,跟她說道:“跟我過來。”
朱容容的娘一擡頭看到劉紹安在自己的面前猶豫了一下,連忙跟着劉紹安走了過去。兩個人走到了一旁見到周圍沒有人,劉紹安這纔對容容娘說道:“阿姨,容容沒事吧?”
她娘看了劉紹安一眼欲言又止,過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容容到底怎麼了?”他緊張的問道。
容容娘猶豫了半天才說道:“容容現在的日子過得很不好,可是,我卻不能告訴你,要是我告訴你的話,容容會有危險的。”她向劉紹安解釋說道。
劉紹安不盡着急起來,劉紹安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連聲跟她說道:“你要是不告訴我容容纔會有危險呢?你趕緊告訴我,我們還可以想出辦法來幫她。”
容容娘仔細的想了想劉紹安說的似乎也有道理,似乎是這麼回事的。她便像是下定決心似的跟劉紹安說道:“好吧,容容現在被嶽忠誠給軟禁了,她根本就出不來,嶽忠誠每天都逼着她去吸毒,好恐怖。”
“爲什麼會這樣?”聽說了這件事情後,劉紹安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驚慌失措,他反而很快的就鎮定起來,他望着容容的娘連聲問道:“怎麼會弄成這種地步?”
朱容容的娘特別難受,她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弄到這個地步,可是現在容容真的很悽慘,這件事啊我也不敢跟人說,我怕嶽忠誠會對容容不利,我真得很害怕很害怕的。”她用力的捂着頭對劉紹安說道。
劉紹安見到她的樣子已經知道事情的確是嚴重到一定的地步了,他垂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回去吧,你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明白嗎?至於容容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你怎麼處理?”容容娘問道。“你現在根本就見不到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