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尤馳名毫不遲疑地說道:“我連他的屍首也已經扔掉了,你放心吧。”
“那我就放心了,你拿了這筆錢之後遠走高飛,離開這裡,以後再也不要出現了,明白嗎?”
“我明白。”尤馳名幾乎是想也不想地說道。
吳正恩便盤算着給他錢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朱容容好不容易纔把飛龍給哄睡着了,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這個時候已經是夜深人靜,11點多了。
朱容容接到電話之後,她一看竟然是劉紹安的,非常的緊張,連忙按下了電話,問道:“紹安,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劉紹安在電話那頭很鄭重其事地跟朱容容說道:“容容,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我派出去的人已經有了結果,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一個好的結果,還是一個不好的結果,你一定要沉住氣。我聽說孩子曾經出現在北京附近的c市,不如我們趕去看看吧。”
“孩子在c市?這是怎麼回事?”朱容容問道。
劉紹安便緩緩地回答她說:“我聽你說了情況之後,立刻按照你所說的情況派人去調查這件事情,被查到在孩子失蹤那天,有一個男人,開着車載着一個孩子去了c市。我現在聽說,那個人住在海邊的一棟房子裡面,有人在昨天的時候,還聽到房子裡傳出孩子的哭聲,今天就沒有聽到過了。我覺得我們還是趕緊趕到c市去看看吧,也許能夠查出事情的真相。”
朱容容聽完之後,心裡一時之間心潮澎湃起來,她問劉紹安說道:“那個孩子確定是我們的孩子嗎?”
“我不知道。”劉紹安如實地回答她。
“可是不管是不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去看看,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線索了。”
朱容容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她便悄悄地走出了房去。走出去之後,看到吳正恩正準備往房間裡面走,兩個人在走廊上碰了一個正着。
吳正恩看到朱容容一邊走一邊穿衣服,似乎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一樣,便問她說道:“你要去哪裡?這大半夜的。”
朱容容心裡面一直在想着孩子的事情,便很隨意地跟他說:“沒什麼,我要去公司一趟,公司出了一點事情需要我處理。”
“半夜三更回公司?”他問朱容容。
“是啊。”朱容容點點頭。
“公司出事情難道還分半夜三更還是白天嗎?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她轉過臉去,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吳正恩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已經11點了,11點多公司能出什麼問題。他越想越覺得事情不是想的那麼簡單,於是他悄悄地跟在朱容容的後面。他看到朱容容連車庫都沒有去,而且徑自出了門。出門之後,她便往前走了一段路,然後看到一輛很豪華的賓利車在那裡,然後朱容容就上了車。迎着燈光,吳正恩看出那車裡面開車的人正是劉紹安,他們兩個半夜三更要做什麼?難道是要去幽會嗎?可是看朱容容神色慌張又不像,吳正恩便覺得很奇怪。
等到朱容容和劉紹安走了之後,吳正恩就在仔細地想這件事情。他一邊踢着小石子,一邊往別墅裡面走。這個時候接近半夜時分,冷風涔涔,而這個地方又比較的偏僻,夜裡很安靜,吳正恩心裡不由自主地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好像不管走在什麼地方,都能夠聽到小孩的呼喊聲一樣。
他走着走着,忽然心如明鏡。他心想:如果朱容容跟劉紹安不是趁着這個時候幽會的話,那麼就一定跟孩子有關了,難道是說他倆發現了尤馳名的事情?一想到這裡,他馬上變得很緊張起來。
他連忙重新給尤馳名打電話,這一次,電話只是響了一聲,尤馳名就把電話給接了起來,接到電話後,他便問吳正恩說:“你是不是把錢轉到我的賬戶上了?”
“沒有。”吳正恩搖了搖頭。
“我決定明天悄悄的去轉,要是在網上轉賬會被人發現的。”
“那你找我什麼事?”尤馳名有些生氣地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吳正恩從電話裡面聽到了一聲孩子的哭聲,那一聲哭聲忽然平地而起,但非常的尖銳,聽起來感覺到特別的刺耳。
聽到這聲音之後,吳正恩頓時變得很生氣了,吳正恩對着電話裡頭人喊道:“你口口聲聲地跟我說,你說已經把孩子給殺掉了,這個是誰?”
“這個……這不是那個孩子。”
“是不是你以爲我不知道嗎?這分明就是飛虎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最好實實在在地告訴我,否則的話,我不但讓你一分錢也拿不到,還會有辦法來對付你。”
尤馳名聽了,他還沒說話,就聽到吳正恩又繼續說:“你也知道我十幾歲的時候就殺過人,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別人不瞭解,難道你還不瞭解嗎?”
一句話說得尤馳名心裡噤若寒蟬,不錯,他的確很瞭解,也知道他殺人不眨眼的天性。
因此他愣了一下連忙跟他說道:“你別生氣,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地說。不錯,我是沒捨得殺這個孩子,可是我也沒怎麼喂他吃東西,他早晚會餓死的。”
“你少騙我了,聲音哭得這麼嘹亮,你會沒有喂他吃東西嗎?你快告訴我,你怎麼不按照我所說的去辦?”
尤馳名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沮喪萬分。原來尤馳名把飛虎騙走之後,看到飛虎那樣的玲瓏可愛,長得又清秀又乖巧,怎麼樣都不捨得把他給殺死,可是一想到那筆錢,又不能夠忘記。因此,在他想來想去之後,決定帶着孩子離開,然後再假裝已經把孩子殺死了,去跟他要錢。
果然開始的時候吳正恩上當了,但很快的,他又從這分上當之中明白過來,他就非但不要給他錢,反而還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