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你怎麼不問我爲什麼我知道她對我有這樣的心思,還留她在公司裡?”
朱容容知道嶽忠誠其實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只不過是單純,但是實際上卻並不蠢,所以朱容容便笑着說道:“你既然留她在你的公司裡,一定有你的想法,我若是多問了,那不就不相信你了嗎?”
“容容,你對我真好。、、”他笑着對朱容容說道:“其實我知道遲麗湘她對我還是有想法,不過她喜歡的卻並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的地位和我的錢。她以前在大學裡的時候以爲我是一個窮小子,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後來她知道我實際上是嶽市長的兒子,所以纔會對我這麼好,我知道她這樣的人的的確確是靠不住的,然而做員工卻還是沒有問題,她還是非常有本事的一個女人。”
“有本事嗎?”朱容容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問嶽忠誠。
嶽忠誠坦誠地對她說道:“是啊,她還算是一個比較有本事的女人。”
“那就好,怪不得你留她在你公司裡面幫忙呢,能幫得上你的,對你有幫助的自然是好事了。”
“容容你不生氣?”
“我有什麼生氣的呀?”朱容容儘管心裡面非常地不爽,可是表面上卻絲毫不表現出來。她笑着說道:“我呀是開心還來不及呢,有這麼多人喜歡你,說明你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來,快把湯喝了吧。”朱容容邊說着,邊又勸嶽忠誠喝湯。
嶽忠誠沒有想到朱容容竟然是這樣開明的一個人,這也讓他覺得非常地安慰,於是他便把湯接過來喝了下去,連聲稱讚湯很好喝。
朱容容又同嶽忠誠聊了幾句後,便轉身走了。她走出去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立刻變得不一樣了。
她回到家裡之後,打電話給了她的一個下屬,這個下屬的名字叫李安順。這個李安順原來是文教科的一個科員,朱容容在文教科的時候她曾經偷偷地幫過朱容容兩次,後來朱容容到了重大工程辦公室就偷偷地把他給提拔到重大工程辦公室來了,而且一直以來可以重用他。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得到更大的發展,所以對朱容容也算是盡心竭力,私下裡也幫了朱容容不少的忙。
朱容容知道他是一個很能幫得上自己的人,平時也不跟他走得太近了,免得讓別人懷疑,只有有重要事情要辦的時候纔會找他幫忙。
李安順也知道朱容容平時沒事不會找他,既然找他就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他連忙接了電話,連聲問道:“容姐,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比朱容容年級還要大上十多歲,但是因爲依靠着朱容容纔有了這些前程,所以對朱容容說話就分外地客氣。
朱容容對他說道:“你幫我去查一個人,她是在我老公嶽忠誠的公司做事的,名字叫做遲麗湘。”
“好,然後呢?然後還需要我做什麼?”李安順連忙問道。
朱容容搖了搖頭,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別的暫時沒有什麼讓你做的了,只不過嘛,你一定要幫我好好地去查一下,明白嗎?”
“我知道了。”李安順連忙答應着,就去幫朱容容查去了。
這件事朱容容很是記在了心上,李安順自然也不敢掉以輕心,很快地,李安順就把這個事情給查了出來,他來見朱容容,對她說道:“容姐,你讓我查的事我已經幫你查清楚了。”
朱容容喝了一口咖啡,眼中深不見底,連聲問道:“好,你幫我查到了什麼?”
“那個遲麗湘她是你老公的舊同學,以前的時候你老公曾經追求過她,因爲嶽先生讀大學的爲人非常低調,並不張揚,所以遲麗湘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還以爲他只是個窮小子呢,遲麗湘對他非常不好,還三番五次地嘲笑他,到最後嶽先生就對這個遲麗湘慢慢地死了心。再後來嶽先生的身份不知道怎麼樣被她知道了,嶽先生公司裡面招聘,她就去應聘,到最後竟然被她給應聘上了。應聘上後,她似乎又開始打嶽先生的主意,整件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了。”
“好。”朱容容聽了後,連聲說了幾句好,這才轉過臉來望着李安順,一字一頓地對他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何必說得這麼客氣呢,容姐有什麼事就吩咐做就是了,我李安順是受過容姐恩惠的,能夠幫得上你的,我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幫你。”
“你說這些倒也客氣了。”朱容容知道這個李安順也並不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幫助自己,只不過嘛他們兩個是互相利用罷了,她就對李安順說:“其實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你幫我想個辦法恐嚇一下這個遲麗湘,讓她自動從我老公公司裡面辭職。”
“好。”李安順立刻點了點頭,對她說道:“這事簡單。”說着,他就悄無聲息地和朱容容告辭。
等到他走後,朱容容一個人又在那裡喝了一會兒咖啡,就轉身走了。不知道爲什麼,本來她以爲自己對嶽忠誠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但是當看到別的女人跟嶽忠誠那麼親熱的時候,她心裡面也非常地不舒服。
遲麗湘做夢都沒有想到朱容容會對付自己,這一天她剛剛從百貨商場裡面出來,買的一大堆的名牌衣服拿在手上,就有一個男人從斜裡跑出來,跑到她的面前,拉着她的手連忙對她說道:“麗湘,我可找到你了,你爲什麼最近這幾天都不見我?”
遲麗湘冷不防那個人會出現,不禁皺了皺眉頭,非常嫌惡地對他說道:“你要幹什麼呀,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丁亞倫,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
“分手?你爲什麼要這麼說?”那個被叫做丁亞倫的男人說道:“我一直以來對你都不錯,你要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你這一兩年先後也花了我有十多萬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