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之後,劉紹安陷入了沉思之中,不得不承認不我,朱容容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他低頭想了一會兒之後,對朱容容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有可能是吳正恩做的?”
“不錯,我是這麼認爲的,你以爲呢?”
朱容容和劉紹安兩個人的想法,竟然是驚人的一致。
想了一會兒之後,劉紹安纔對朱容容說道:“如果事實上真的像你想的這樣的話,只怕我們的孩子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該怎麼半纔好?”
兩個人面面相覷,心情都極爲的沉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想了好一會兒後,劉紹安才把手放到朱容容的手背上,望着她,目光沉靜,緩緩地說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只要我們的孩子還活着,我一定會派人把他給找出來。如果他沒有活着了,我也一定會想辦法爲他報仇的。容容,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了,這個時候,你一定要支持住。”
朱容容聽完他他這麼說,心裡面只覺得異常的苦澀,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了。”
劉紹安看到她那痛苦不堪的樣子,也覺得很是難過。他跟朱容容又聊了一會兒,安慰了朱容容一番後,就悄悄地走了出去。他現在要立馬派人去尋找那個孩子的下落,如果越晚找到飛虎,恐怕飛虎就是凶多吉少。
他回去之後,馬上派了他的兄弟們四處去尋找。而朱容容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則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家裡。
回去之後,看到客廳裡面摔了滿地的碗碟,而老爺子坐在那裡面神色冷靜。
朱容容走進來後,看到這種情形連忙上前去問道:“公公,怎麼了?”
“你去哪裡了?”他鐵青着臉問朱容容。
朱容容只好如實地說:“我回了公司一趟,處理了點事情。”
“哼!處理事情,你現在還有心情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你也不看看,是你說過綁匪會打電話來的嗎,但是現在都沒有打過來,你說該怎麼辦纔好?”
朱容容聽到他斥責之後,她心裡面猛地一震,擡頭看吳正恩,吳正恩在一旁坐着,嘴角竟然帶着一種若有若無的淺笑。
而吳國美剛剛出門回來知道了這件事,她立刻對老爺子說道:“大哥,我看這件事明明就是拐帶孩子,可容容偏偏說是綁架。你看現在好了吧,不讓報警,孩子到現在還沒找回來,飛虎可是你的命根子啊。”
她在旁邊煽風點火,老爺子氣得咳嗽起來。
朱容容看到這種情形後,知道吳國美是故意要構陷於她,所以她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緩緩地對老爺子說道:“你放心吧,公公,如果就算是有人拐賣孩子,也不見得會拐賣我們的飛虎,誰不知道我們家有財有勢,也許這件事情另有內情。”
“另有內情?一定是你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有人上門來報復,就把飛虎給搶走了。容容啊,你做生意的手段,可不可以那麼的不擇手段。”她有心要找朱容容的茬故意說道。
老爺子聽完後臉色一沉,果然目光沉鬱如水地看了朱容容的一眼。
就在這個時候,朱容容連忙搖了搖頭爲自己辯解說道:“前端時間,公司一直不是我打理的,我打理公司的時候也沒出過什麼事情,我覺得這事跟公司沒任何關係。說不定啊,是有人想要綁架,反正我覺得是有人想要綁架飛虎,然後想要要錢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她連忙說道。
老爺子聽完之後還準備發脾氣呢,這時候小飛龍已經很懂事的上前去伸出手來,緊緊地抓了抓老爺子的手,可憐兮兮跟他說道:“爺爺,你不要怪我媽媽了,媽媽看到弟弟不見了也很生氣呢。”
這話倒正說在了老爺子的心坎上,他不禁恍然大悟,是啊,朱容容的孩子是她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孩子不見了,要說最傷心的當然是她了。
老爺子這纔看了朱容容一眼,語氣平緩了不少,緩緩地說道:“容容,對不起,是我有一點過火了。”
朱容容搖了搖頭說:“我知道老爺子也是對飛虎好,我已經暗地裡派人去打聽飛虎的下落了,我有一個朋友也肯幫忙,相信過不了多久,飛虎就一定沒事的。
朱容容的話聽在老爺子的心中,雖然已經幾乎沒什麼安慰作用了,可是他還是點了點頭。畢竟事到如今,除了耐心的等待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除了等待,似乎只有無窮無盡的等待。
吳國美尖着嗓子在一旁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報警吧。”
她這話一出,吳正恩連忙擺了擺手說:“不行,雖然說現在容容的推斷不一定是對的,可是也不一定是錯的,萬一我們再報警的話,恐怕警察找上門來,綁匪們一定不會放過我們孩子的。作爲孩子的爸爸、媽媽,我們當然是全心全意的爲孩子着想。”
吳正恩如此緊張的舉動,倒是讓朱容容更加的意外,但是仔細地想想,又似乎是在情理之中。
朱容容嘆了口氣說:“我先回房去了,先把飛龍照顧睡下。”
吳正恩也說道:“我去趟書房,我私下也讓朋友在查這件事情了,看看有沒有什麼結果。”
說完後,他們便分開來,各自回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朱容容帶着飛龍進了房間,哄他睡覺。
而與此同時,吳正恩則到了書房裡面,他四處看了看,並沒有人跟着自己進來,然後他把門關上了。他拿着手機,匆匆忙忙地給尤馳名打電話,一連打了好幾次,尤馳名才接起來。他也很奇怪,這麼久了,尤馳名都沒有來跟自己要過錢,到底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了。他之前一直沒敢聯繫尤馳名,現在到了這種情況之下,一定要問問他,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尤馳名接到吳正恩的電話後,他第一句話便是:“你什麼時候把錢給我?”
吳正恩則有些着急的問道:“孩子怎麼樣了?你到底有沒有把他殺死?”
“我……”猶豫了一下後,他說道:“孩子已經被我殺死了,錢你什麼時候給我?”
“錢我隨時都可以給你,你把你的賬號給我,我會悄悄的匯給你。孩子你確定已經殺死了嗎?”